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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們身邊的,未必有血緣關係的「semi家人」

誰是可以陪我們走過人生路的家人?

就在我們身邊的,未必有血緣關係的「semi家人」
媽姐顏姐在唐景鋒家裡工作了三十七年,唐景鋒長大後任攝影師,翻找顏姐舊照,發現她大半輩子只得七幀證件照,其餘則是不經意出現在唐的家庭生活照裡,只得半個模糊的側影或背影。唐後來追尋顏姐故事,結合新舊照,出版成攝影集《顏姐》。相:唐景鋒提供

【編者按】「不重磅記者自留地」是端傳媒的專欄,由來自不同地區的記者輪值書寫。這些故事也許並不重磅、也非必要,卻是記者生涯中,讓我們心癢難耐、不吐不快的片刻。這篇文章來自〈港中自梳女、姑婆屋:從古到今,不婚如何找到「自主」與「家」〉的記者吳芷寧。做了這個專題後她才發現,打住家工、身邊有自梳女和姑婆,其實是上一代人常有的經歷;而一種半家人的關係,其實很早就已經有實踐了。

適逢日本著名演員安藤櫻來港擔任香港國際電影節的嘉賓,我重溫了她曾參演的《小偷家族》。電影早段,三代人在屋裡生活,相處溫馨,如同一個普通不過的家庭,惟觀眾後來愈發明白,他們之間原來並無血緣關係,而是一班各有複雜身世、傷痕纍纍,卻選擇了相依相偎的「家人」。

沒有血緣,是不是就不能夠成為家人,提供家人般的核心支持、關愛、理解和信任?如果說是枝裕和籍電影拋出了這道詰問,上世紀的女性社群,大概便是以各種真實示範來回應:能夠的啊。

這班女性之中,既有些選擇跟其他單身女性住在一起,在群體中生活(見〈港中自梳女、姑婆屋:從古到今,不婚如何找到「自主」與「家」〉),但也有些選擇了其他生活模式,包括了香港人較熟悉的:打住家工。這段歷史並不湮遠,一個個故事就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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