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洪曉嫻也表示她所寫的是一些很個人、很內在的書寫,她的作品就是她的情感狀態呈現。「我不是刻意地寫一些陰柔的詩,也不是說要寫一個女詩人的自白,我不是用這樣的方法去創作。」不一定會有被放大檢視的女性陰溫面或女性經驗,而是一些日常需要面對的情感,都是一些很微小的東西,沒有很大的書寫野心,也不是試圖去處理一個很大的社會議題,也沒有要寫一本書來做陰性書寫(feminine writing)的實驗。
相對台灣同志文學大鳴大放的張揚與直白,洪嘉表示香港仍有許多不敢出櫃的同志,在書寫以個人經驗為主題的時候,也許會轉化成另一種形式藏在作品裏頭。有時需要讀者拐一個彎去猜,才能知道作者想要討論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