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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車路黑夜之旅

電車於我並不是什麼集體回憶,它更像我的 Limousine,奢侈在於無窮的想像及駕馭力。

電車路黑夜之旅
「七十年代的香港,像《阿飛正傳》中的劉德華、張曼玉沿於電車路漫步海傍邊是平常事;兩行平衡而固定的軌跡、襯托出地下積水反光的霓虹,總令人帶着幾分的安心及浪漫。我為什麼會喜歡上這場戲?因現實中的我,在初中時跟小女友每晚都上演一次!」──瞿文禮

編者按:世界發生了什麼?有人摸黑斬樹,有人行路賽風。我們特開「香港故事,慢慢講」,系列刊出。不想通過集體記憶來刻意煽情,我們只是回望分岔的、斷裂的、有溫度的記憶,用慢的速度講那些慢的故事。這些故事裡,你我相遇。

「七十年代的香港,像《阿飛正傳》中的劉德華、張曼玉沿於電車路漫步海傍邊是平常事;兩行平衡而固定的軌跡、襯托出地下積水反光的霓虹,總令人帶着幾分的安心及浪漫。我為什麼會喜歡上這場戲?因現實中的我,在初中時跟小女友每晚都上演一次!」──瞿文禮
「七十年代的香港,像《阿飛正傳》中的劉德華、張曼玉沿於電車路漫步海傍邊是平常事;兩行平衡而固定的軌跡、襯托出地下積水反光的霓虹,總令人帶着幾分的安心及浪漫。我為什麼會喜歡上這場戲?因現實中的我,在初中時跟小女友每晚都上演一次!」──瞿文禮

在我的年代,自由的定義是這樣的。

溜出街漫無目的四處溜達,身無分文卻無人用追魂電話催促回家,用的是號稱「11號巴士」的雙腿,由鰂魚涌行經筲箕灣東大街喝支汽水便禮成一夜的鰂魚涌黑夜之旅。記得那時東大街還是一條短短的「掘頭巷」,膽小者都不敢輕易行進去,怕的不是孤魂野鬼,而是三山五嶽的「飛仔」(那時並未出現什麼古惑仔,黑社會的稱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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