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21世纪是属于改变,相信没有多少人反对。无论政治经济社会文化科技创意等等方方面面,无论是我们自家香港或国际间,近年不断迎来改变,更冒出了一班目标明确形象鲜明的Game Changers,他们都能冲出传统框框,并改变游戏规则,最重要的是他们不为改变而改变,而是有理有据,并以令人耳目一新的创新思维带来前进的动力。而在时计界别里亦有这样一个例子,说的便是伯爵,近年他们先后数度改写腕表界的超薄纪录,像2014年便推出Altipano 38mm 900P超薄手动机芯除刷新世界纪录外,更成就行内首枚机芯和表壳部件一体化的空前设计。最近为了呼应他们最新出笼体验改变游戏规则的Piaget Polo S精钢自动表,他们更请来几位来自世界各地,在各自工作的行头里都带来改变的Game Changers对谈,且看看他们如何思变。
Ryan Reynolds:没有人想一生困在同一个地方
Profile:伯爵全球品牌代言人。加拿大出生的Ryan Reynolds在电视荧幕开展他的银色事业。2002年,他破格演出另类喜剧电影《凸种高材生》,于影坛崭露头角。他饰演多个变种特攻系列的超级英雄角色,包括《变种特攻︰狼人外传》(2009年) 及《绿灯侠》(2011年)。同时,Ryan Reynolds亦凭借2012年的独立电影《活埋》及2015年大获好评的《Mississippi Grind》中的精彩演出而广受赞誉,勇夺多个奖项。当然,最叫万众期待的便是在2016年演出《死侍︰不死现身》强势回归Marvel漫画系列。该片旋即成为票房史上最卖座的限制级电影,并位列目前最成功的变种特攻系列电影。来年他将出演科幻惊悚电影《Life》及叫影迷引颈以待的《死侍︰不死现身》续集 (2018年)。
端传媒:你可否分享一下成为伯爵全球代言人的心情?
Ryan Reynolds:我当然感到开心和荣幸。你知道每个人一生中总会有一些所谓里程碑时刻,让你觉得“我终于得到了!”,而成为伯爵家庭一份子便让我有这样的感觉,直像梦想成真。
其实我不知道要否告诉你,便是我人生第一次接触到伯爵,是在一部儿时很喜欢并对我意义深刻的电影《Planes, Trains & Automobiles》(一路顺疯),电影主角Steve Martin便佩戴伯爵表,一个已达大明星级数的演员都佩戴伯爵,令我觉得伯爵是和一个人的成就挂勾的。而电影里更有一幕是讲述Steve Martin因为要筹集酒店食宿的路费,于是便把他珍贵的伯爵表拿去典当,亦叫我难忘。
端传媒:伯爵Piaget Polo S是给那些挑战常规、喜欢动感生活的Game Changer设计的,他们同时比较喜欢放松形式的奢华生活。你觉得自己有类同的地方吗?
Ryan Reynolds:对此表我感到最认同的地方便是它是一种轻松的奢华,因为你可以在穿上礼服时佩戴,亦可以在穿着便服时佩戴,其可塑性极高,这是我喜欢它的地方。所以我无论出席奥斯卡颁奖礼还是小儿毕业典礼时佩戴,都那么合适,基本上是什么场合皆宜。
端传媒:你会如何定义Game Changer?
Ryan Reynolds:Game Changer是人生中一些少见的关键时刻,在这个时刻你发现自己在重新认识自己,重新订立人生目标,就像以一个全新的自己继续下去。其实我相信没有人想自己一生都被困在同一个地方的,正如我自己的职业生涯,都是充满高低起跌,当你觉得自己很低潮时,突然间一个改变出现,另一个高峰便又会来临,关键是你要在这些改变时刻敢于接受挑战,重塑自己。
胡歌:为改变放弃很多机会
Profile:纵然面对艰苦挑战,胡歌凭借不屈不朽的精神,不仅成为杰出演员,其无比勇气与坚毅不屈的精神更是一种榜样。生于上海的胡歌,求学时期已被外界肯定其演艺天赋。电视剧《仙剑奇侠传》的角色,以及为该剧献唱的三首歌曲,使他的名字瞬即变得家传户晓。2012年,他更获提名角逐“第三十一届大众电影百花奖”最佳新人奖。近年电视剧《琅琊榜》让他到达事业高峰。
端传媒:你可否和我们分享一个从未告诉任何人的故事?
胡歌:从未告诉任何人的事情便是我的秘密,而最佳保守秘密的方法便是忘记它们,所以我已经忘记了。
端传媒:你会在什么时候佩戴Piaget Polo S?
胡歌:简单的说,我会佩戴一枚代表自己的手表。在中文语言里,“戴表”不单字面意思,还有“代表”的谐音意义,所以佩戴手表便有象征的暗示,可以是代表我生活方式选择和追求精神满足的象征性演绎。手表不单计时,更是我的代言人。
端传媒:你如何改变你所在行业的规则?
胡歌:对于我来说,事业上最大的改变是2012年下旬,我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便是什么都不参与拍摄,而选择在舞台剧界展开我的事业。因为那时我发现拍摄电视剧或电影时的角色演绎再没有挑战性,更像常规。我完全感觉不到我在萤幕上有什么成就,我处身樽颈里,而且感到观众只能看到我单一面。
所以我决定在整个2013年只专注舞台剧。但作为一个舞台剧演员并非容易的决定,起初我遇到很多困难,我甚至不能百分百让自己信服这个改变,因为我需要为它放弃很多机会。但这个经验和改变,却不单让我学会演戏技巧,还让我有机会站在台上,就像站在一面镜子前,向观众展示我不同的方面。
Malcolm Borwick:是游戏改变了我
Profile:英国国家队马球好手。Malcolm在体育界投入满腔热诚,主动带领改变,包括成立British Professional Polo Association。Malcolm投身英国球坛劲旅,不仅尽展球技,管理球队更是运筹帷幄,订立度身订造的训练日程,并聘请心理学家缔造更专业的训练环境。上述一切已成为现今业界的标准。他亦主导英国专才培训计划,当中多位选手更已代表英国作赛。
作为英国最佳马球选手之一,Malcolm Borwick代表英国在世界各地出战逾50次,包括两次世界杯赛。他与哈里王子份属好友,在Sentebale马球杯中为王子的马球队担任队长,收益拨捐王子于莱索托成立的Sentebale慈善机构。
端传媒:你可否和我们分享一个从未告诉任何人的故事?
Malcolm Borwick:我有许多从来不为人知的故事,尤其是学生时代的,但我想我是不会告诉大家的⋯⋯唯有一个关于马球的小插曲可以和大家分享:那是我第一次学习马球,我骑上了一匹小马,有人教我用球棒敲打马球。那时我只知道马球是一个小圆体,所以当我见到相类的小圆物体便挥动球棒打过去,怎知道我打中的不是马球,而是黄蜂巢!于是我的马球第一次便是被黄蜂追逐下结束,想来都颇为尴尬。
端传媒:你会在什么时候佩戴Piaget Polo S?
Malcolm Borwick:我觉得手表很漂亮,是那种一见钟情的感觉。我可以想像自己像现在做访问时,又或是打完马球后穿戴,两种场合都同样合适。
端传媒:你如何改变你所在行业的规则?
Malcolm Borwick:我还记得当年大学毕业后,我和自己说只会打三年马球,然后找一份正式的工作。当我在伦敦见了几份工作,最后得到一家公司聘用,那时却接到来自马球总会的电话,希望我能成为英国国家队一份子。当时我和妻子坐在一起,她看着我说,“你好像还未准备好。”我说,“是的,我还未准备好,我们需要再探索一下。”
那是十五年前的事情了,而跟着我为英国队出赛五十多次,走遍三十多个国家。今天我很感恩能得到这些宝贵而难忘的经验。我觉得不是我改变了游戏规则,而是游戏本身提供了一个机会改变了我。
如果要说过去十五年在马球界有什么改变了,我会说是关于我们如何准备球赛及经营球队。十五年前当我加入职业马球界时,马球还是一个纨裤子弟式的运动,参加的都是富裕甚至贵族子弟阶层。而我想这些年我们是为马球界引入了崭新的动力,我们为球员聘请私人教练,训练他们到达适合比赛的身心状态,同时亦更悉心照顾比赛的马匹。所以如果要我说出一项比较具影响性的成就,我会说是更规范和完善的经营球队里的人和马,更好的准备和应付赛事。
Joël Dicker:写作是在让大家感觉更亲密
Profile:“我选择追梦而非随波逐流,法则随我改写。”生于瑞士的Joël Dicker儿时便立志成为作家。他的第二本小说《The Truth About the Harry Quebert Affair》好评如潮,一纸风行,荣获Grand Prix du Roman de l’Académie Française及Prix Goncourt des Lycéens等多个奖项。其作品翻译成超过30种语言,于逾45个国家出版。
端传媒:你可否和我们分享一个从未告诉任何人的故事?
Joël Dicker:那是关于我的木制义肢。我从来不会向人披露自己,当我在写作时,我亦不会写关于自己的事情。首先是因为我觉得它们不太有趣,还有便是当我们试图在小说里讲述自己时,我们通常都会有所偏差。所以我觉得隐藏一个人的真正颜色是一种艺术,而我尝试优而为之,就像现在回答你的问题。
端传媒:你会在什么时候佩戴Piaget Polo S?
Joël Dicker:我每天起床后第一件事便是戴上手表,然后整天都不会除下来,除非做运动或有其他事情。手表是男人的首饰,当我没佩戴时,我感觉像裸着身子,它真的是我的一部分。
端传媒:你如何改变你所在行业的规则?
Joël Dicker:其实关于伯爵及这枚手表还有一桩轶事,那是当我出版第二部小说《The Truth About the Harry Quebert Affair》之前。那时我在找工作,然后透过朋友介绍我去了伯爵日内瓦总部见品牌的行政总裁Leopold Metzger,我告诉他我有一本书的写作项目,但同时想找一份工,我不太肯定,想听听他的意见。结果他看着我说,“等等,如果你有一本书的写作项目,那便应该完成它。”我接受了他的意见,因为当所有人都和我说,写作是一种激情,不是工作时,只有他在推动着我,于是我和自己说,我一定要把书写下来。所以当我决定要追随梦想时,为了我,同时亦为其他人,有些内在的东西因而改变了。
这或许言之过早,但我是真心觉得我的写作是在让大家感觉更亲密,至少在书本世界。有时我会想,我们还活在一个认为小说是制造人们间分歧的世界,人们还觉得有些文学作品较其他伟大,刻意制造一些人们可以阅读和不可以阅读的鸿沟和规条。我觉得这是一种耻辱,当电影或画作可以把人们拉在一起时,小说或文学作品应该都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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