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承蒲是台湾新北市“忠春参药行”老板的媳妇。她原本是护理师,第二个孩子出生后辞职回中药房,加入夫家这份事业。除了传统的业务,忠春参药行还发行了一支App,可以查方剂、查药材,一派“老传统大踏步进新时代”的姿态。
“你知道哪个是哪个?”接受访问时,古承蒲指着黄耆和甘草“考问”起记者。不要说记者和一般民众多半认不得,在学校曾修习中药——现行规定是16学分的合格药师,也容易搞混长相类似的黄耆、甘草、防风、党参;更分不清何首乌、熟地黄、干生地。在我们眼里,它们都乌漆麻黑的。
“但是我们就是知道,”古承蒲说,对中药房工作、学习多年的从业人员来说,即便黄耆、甘草都斜切片后,别人觉得“差不多”,他们就是知道摸起来有多不同,软硬、毛细孔及切后的纹路差异都很大。何况每天调配药材,一次从百草柜中抓出15、20味药,不同西药读对药盒、品名,中药总要认得了药材,才能辨得出有没有抓错药、漏抓药。经验老到的中药商,也能立即分辨药材好坏,连中医药学院的教授们,也都得时时谘询老师傅。
古承蒲的专业,其实来自多年沉浸于中药房的实作中。不过,她和退伍后就在家传中药房工作的老公,除了中药商公会162小时的培训,每年还要接受卫福部或公会的在职教育训练。古承蒲特别强调,中药调配、熬制,有赖丰富经验的传承,在过去,中药知识、技艺全赖师徒相授。
然而,与其他年轻从业人员一样,即便热爱中药,心甘情愿地每天切药、包药、送往迎来解决客人五花八门的疑难,在热烘烘的锅炉前熬制、炒药,但他们没国家认定的专业身份,她形容,“23年来妾身未明”。甚至,台湾政府的新政策,恐怕要让她一生的志业和一身的技艺从此埋没。
知名枇杷膏被认定为伪药
不过,和年过80的郭丰裕比起来,古承蒲“幸运”多了,她“只不过”是可能因为政府推动的新政策失去专业资格;但另一位中药界的前辈,年过80的郭丰裕此刻面对的,是司法追诉。
郭丰裕主持的“庆余堂参药号”座落于台北市信义路,顾客一走进去,满室中药草的馨芳,这是华人熟悉的味道。调配人员站在一格格抽屉的百草柜前,在高台上将药材切成一段一段、一片一片,把一味一味的药材放在方形白纸上,像礼物一样一包包摺叠好。
从外观看起来,庆余堂和一般传统中药房没有什么不同,但它以古法制造的枇杷膏的名声早就传到台湾以外。学校老师、电视台记者、主播、广播电台播音员或者歌手,举凡“靠声音吃饭”的人,几乎没有人不知道这家百年老字号。
但上述人等,包括香港歌神张学友在内恐怕都不知道,这一罐颜色介于黑褐之间,浓稠远胜过蜂蜜,被视为养“声”珍品的中药枇杷膏,已经被台湾卫生单位认定为“伪药”。
上月22日,庆余堂负责人郭丰裕被检察官依“违反药事法”起诉。两年前,他也曾经被依照同样的情节,当时被判刑4个月、缓刑2年。
“在我们国家的管理规定,要把‘祖传秘方’提供别人治病,就是药物,就是要注册,你没有申请注册、就是制造伪药,”卫生福利部中医药司副司长高文惠话说得很坚定。
有受访者强调,老字号中药房总得保护“祖传秘方”,怎么可能什么都公开?不过高文惠强调,基于商业考量,医药品也可有智慧财产权等保护方式有限度开放原料配方。
然而上头这一套管理观念,不尽符合华人社会对中医药的使用习惯,老药铺“祖传秘方”这种代代相传、有历史的验方,加上众人口碑便已足以验证品质或疗效。
但主管机关仍强调时代不同,整体公共利益要“科学”思考。高文惠说,“利用自身经验、个案推荐,已不符现代化的社会、理性的眼光,过去时代资讯不发达,才会‘神农尝百草’,可能有效、但也可能有人受害。”
对传统药铺而言,为什么不能为这些“祖传秘方”办理申请登记?
兼任“台湾中药从业青年权益促进会”会长的古承蒲说,如果中药铺要预先制作好药品,贩售给不特定的客人,就要去申请GMP(优良药品制造规范)药厂认证。这需投入大笔资金、成本,申请药证还要求公开处方。也有受访者强调,老字号中药房总得保护“祖传秘方”,怎么可能什么都公开?
不过高文惠强调,基于商业考量,医药品也可有智慧财产权等保护方式有限度开放原料配方。
如果不走“申请GMP”这条路子,另一个折衷方法就是庆余堂现在的做法:要求买枇杷膏的顾客“先预订,三天后取货”。因为中药房只卖给“特定客户”,也就是形式上必须符合“接收了订单后熬制药品”。
政府希望西药师管理中药
像郭丰裕、古承蒲这样的传统中药房经营者和从业人员,现行的法规怎么为他们定位?
1993年,台湾卫生主管机关停止发放中药商执照,过去在中药房帮客人调剂、配药的师傅,被归类为“列册中药从业人员”。也就是在1993年前取得中药商执照者,未来可以继续依“固有成方”为客人调配丸、散、膏、丹及煎药,但其中不能含有毒剧中药材。
“列册中药从业人员”在1993年之后就停止登录,之后再有人希望从事相关工作者,就得取得药师或中医师的证照。
然而,近年来投入中药产业的药师寥寥可数,估计20年仅新增200名药师。古承蒲说,这些药师,又“几乎都是家里本来就是中药房的孩子”,甚至有人根本不执业,只将牌照租给别人。
新北市中药公会理事长王荣南年过60,在板桥开中药房多年。他9岁就在中药房里面当“囝仔工”(童工),后来也到中国大陆学中医,如今60多岁的他,已经是列册人员中最年轻的中药商。“讲白一点,政府希望西药师管理中药、不要中药房的存在。”但他反问:到西药房去抓中药补品,这符合民众的消费习性吗?
王荣南说,多年前卫生单位已经“拿走”他们从业人员调剂权,因为所谓“调剂”是药师的责任,可请领健保给付。如今中药商剩下“调配”权利,也就是民众自费要求中药房协助,因应个人不同需求将药材制作成丸、散、膏、丹、汤等型态。例如药丸制作,是将药材烘烤干燥、磨粉后,和蜜变成药丸,可依据客人口感软硬少量制作、便于携带。王荣南形容,这种中药房提供的“客制化”服务,“是卖尿布、保健食品的西药局无法提供的。”
王荣南认为,传统的从业人员至少需要5年,几乎天天浸淫在中药,才可能练成扎实的功夫。这在学院学不到,有学历、资格的教授也没有这样的能力教学。西方药学知识当然有优点,但毕竟与中药思维完全不同,但西药师取得证照后,西药、中药都可以管,“实在不太合理”。
“屏东县恐怕将是第一个没有中药房的县市,”王荣南说,这几年看中药房招牌一块块卸下来,偌大的屏东县也只剩下70多家中药房,而老板们平均70多岁。
穿越一甲子的中药铺,也常是一个社区熟悉、信任的地方守望者。一个客人带着包药材进来,询问朋友送的药材到底是什么?还能放多久?中药房老板热切地提醒:人参跟白萝卜不能同时食用,因为白萝卜生时是凉性,熟时是温性,生吃白萝卜会影响人参的效果。
或者,服用人参期间不能喝茶,因为茶叶中含有鞣酸,会降低甚至破坏人参中的有效成分;又或者在客人上门采购药膳食材时,提醒其中哪些不适合体寒的人......。
在宜兰市经营85年中药房的陈壁煌、陈楷桦父子,分别是第三代、第四代。陈壁煌通过了中医师检定考试,也是当年的列册人员。从小跟着家人分装、炮制药材像是做家事,看着爷爷、爸爸传递养生之道,儿子陈楷桦很早就决志要担下传承之责。 陈楷桦最后选择南京中医大学念中医,“想念中药,但(台湾)没有中药系”,而他们认为,台湾中医科系的训练却又过于西化,例如中药炮制也无系统教学,远不如30年前那一代的囝仔工,他想学“在中药房用得到的。”
“中药房买卖的不只是中药,还有人情、还有健康养生,”陈楷桦说,中药不是治病的产业,预防医学、“未病先防”,是他看到的未来,“但就怕政策让他们新生代没有追寻的目标。”这几年也从事批发买卖的陈楷桦,走访宜兰县市各地中药房,就亲眼看到一家家老中药房关门。
列册中药商凋零,中药房也一间间消失,根据中药商业同业公会全国联合会统计,1993年至2008年,15年间就减少了4805家中药房,平均每年减少320家,其后也以每年平均200家的速度消失。 “屏东县恐怕将是第一个没有中药房的县市,”王荣南说,这几年看中药房招牌一块块卸下来,偌大的屏东县也只剩下70多家中药房,而老板们平均70多岁。新北市、宜兰,还有许多传承四、五代的百年药铺子收摊。
王荣南警告,制度再不做出根本性改变,中药房会先从屏东消失。
亚洲多国中医受重视
11月7日正值立冬,传统的进补日向来是中药房生意最热的时候。但此时却有大批中药商不顾生意,集合在卫生福利部抗议,因为他们好不容易等到政府提出相关法规,把他们的专业定位为“中药材管理技术士”,但现在却要禁止他们“按消费者自用需求调配而成之传统丸、散、膏、丹及煎药之零售”。
古承蒲说,制剂批发、药材零售之外,真正重要的依固有成方调配药材,丸、散、膏、丹及煎药、切片、磨粉,这是他们技艺之精髓,例如四物汤,他们可以代客煎药,或是依据客人需要制成药丸。如果禁止他们从事主要业务,这个技术士等于是断手断脚,“这样还需要中药房吗?”希望承继中药文化、传统炮制古法等从业人员,“何必考技术士呢?”
传统中药铺的式微,来自于像陈楷桦、古承蒲这样的青年中药商业者的资格不被承认。但他们对自己的专业非常有自信,期待政府建立完整的教、考、训、用的制度,给予资格、认证,“我们都准备好了!”
陈楷桦也发现,中药商开始集结、抗争,宜兰也有不少中药房后代的年轻子弟,近期虽没继续留在中药房工作,但都陆续回来询问、参与,“看来不少人有心投入中药产业,但不得其门而入。”
如果放眼同样使用中药的中国大陆、南韩、香港和新加坡等国家和地区,可以发现他们大都有类似中药技术士、调剂员或药工之资格认证,例如:
香港:香港中医药管理委员会负责制定各项中医药的规管措施,其中清楚载明,中药材零售,即中药材配发:“根据或按照任何注册或表列中医开出的处方而调配和供应中药材”。
新加坡:在新加坡卫生部积极推动下,由新加坡中药团体联合委员会属下5个中药公会、商会创建中药学院,与北京中医药大学合作办学,是中国境外最早的中药学院。
中国大陆:提出“老药工”的国家型计划,传承学习技术,有意识地推销药材。
南韩:1996年设立“韩药师”。
中药商业全国联合会理事长朱溥霖表示,不应该再用“西药脑”管中药事,政府应尽速设立“专属”中药专业人才培育的管道及制度。
该不该给予中药商专业资格认证,牵涉到医疗专业分工及利益划分,中药商、中医师及药师三方意见对峙,目前没有一方肯让步。
药师公会发言人沈采颖说,中、西药物间可能互斥,而九成九的台湾人吃西药和中西药混搭,“未受过西药训练的中药材管理技术士,是否有能力判断什么药会互斥?”台湾药师公会强调药师的专业性,以生物学、化学为基础理解中药,提出口号“中药松绑、安全不保”。
基层中医诊所找不到中药师,不少中医师得忙着为病患问诊把脉、穿梭诊间为病患针灸,还得自己来配药。有中医师主张,中药应该由“中药师”把关。
接着12月5至7日,一连3天,意见分歧的药师、中医师及中药商分头召开记者会,或者号召同行到卫生福利部抗议。
中药商业全国联合会理事长朱溥霖表示,不应该再用“西药脑”管中药事,政府应尽速设立“专属”中药专业人才培育的管道及制度。一个药师不可能管西药、中药,甚至可以管兽药。然而现状却是,“能做(中药商)的不想做、想做(中药商)的不能做。”
中药房延续与商机的思考
未来,中药人才到底哪里来?中药房真的会消失于常民生活及记忆吗?
“重点是各守本位,”台湾医事法学会常务理事余万能说,处方、调剂是医师专业,依消费者需求代客煎药则是文化传统。然而,如今无中药商资格的中药房子弟希望取得资格,还是应该审慎。即便是依据固有成方,预先做成丸、散、膏、丹、汤剂,在《药事法》已扩大至制药范畴、侵犯制药权,而依病人需要加、减方则是医师职责,没有医师资格者就是密医。
“中医师、药师要求的是专业,没问题,中药商争的是传统,也还好, ”然而预先做成丸、散、膏、丹、汤剂,“‘预先做’就可能是问题。”中医师、药师如果都不愿意做药材饮片,那就给中药商做,他们擅长的切片、饮片、烘烤药材的确都需要技术,例如客人买四物药材,请药房代煎汤,或依据客人需要做成丸,提供给“特定”对象就不是问题。如果像现在中药房事先做好四物丸、或大量制作祖传秘方的枇杷膏,就牵涉到了制药,药厂需严格遵守GMP制药规范,“为什么药房就不需要呢?”
政府部门则倾向明确各专业、业务的分工。卫福部中医药司科长陈聘琪说,中药房存在,当然有其市场需求,通过技能检定的中药技术士,其业务分工主要应是中药材买卖,及部分相关的炮制作业。
陈聘琪说,中药来自天然的植物、动物,需经过炮制减毒或功能增效、改变药性,加上如今中药材买卖来自中国大陆,也需要透过专业协助消费者选购符合安全卫生的药材。
总之专业人员产生方式及业务不同,“要切割开来”,陈聘琪说,中药买卖、炮制仍是中药商最重要的业务。尽管中药讲“药食同源”,许多“药材”同样也是“食材”,例如山药、枸杞、红枣,菜市场就买得到,但“菜市场还是不能卖当归、人参”,煎药、磨粉这些贩售中药材的售后服务,仍可由中药商做。
对于青年中药商关切的核心议题:“丸、膏、丹”的制作,牵涉到制造技术、环境是否符合安全标准。陈聘琪说,政府未来计划以“正面表列”的方式,请中药商提出行之多年的固有药方,并经过中医药专业审核、包括中药商的意见,表列适合一般消费者、安全性高的固有成方,就像西药的成药,可以让消费者自行选购、不需医师处方。
“中药房的延续,靠中药技术士的修法;中药房的商机,那就各凭本事、例如能否跳脱传统、创造新产品。”陈聘琪受访时,暂时做出了这样的结论。但能不能解决“西医体系掌管中医”的“科学之争”;或者更好地分配“中药商”、“药师”和“中医师”之间的利益?眼前,谁都没有把握。
跳脫西醫藥框架,重拾中醫藥文化
http://www.commonhealth.com.tw/article/article.action?nid=71233
日本中成藥外滙收入n倍於大陸的原中藥外滙,如那個救心丹,用的是漢方,收入已等同大陸銷往日本的全部原中藥材收入。
GMP很繁很貴,政府沒心發展,給了一個高門檻,然後就拍屁走人了。
西醫哪裡會幫忙中藥發展,和他不相干,吃了中藥又怕西藥相沖。
沒辦法,日本人的智商的確比較高,學了西醫,也活用了中醫。
中藥最近十年一值出事,不是重金屬就是農藥污染,而且中藥一值都難以管理品質不穩定,政府想改更嚴很正常
香港跟中國對中藥管理一值都很鬆,像很多香港的藥品申請進口台灣時送去化驗都有重金屬問題而禁止進口,這種藥你感吃嗎?
現在台灣買到國外進口中藥大都來自日本,因為他們管理也很嚴,重金屬跟農藥都可通過台灣法令
另一个思考角度:
应为“象形”的原因,穿山甲的鳞片被认为有打通——疏通血脉、通乳等等作用,至2014年八种穿山甲中,中华穿山甲和马来穿山甲为极危,印度穿山甲和菲律宾穿山甲为濒危,四种非洲穿山甲的保育级别都被提升到了易危。由于中药的需求,从中国到东南亚乃至非洲的物种生存都受到了影响。
野生动植物资源是否能够承受,人工饲养、种植的可行性和对耕地的占用等。生态因素也不能排除在外。
看到硬要扯去中國化的人也挺有趣的,讀過民國初年對於中醫/中藥的態度嗎?知道傅斯年怎麼評價中醫的嗎?事實上中華民國一直都不看重中醫好嗎?
任其自流也挺好,推動人類進化就指望它了
說到獸藥→要找西藥師→其實也是西方文明有重視毛小孩→所以有獸醫師。
中國自古→有没有給毛小孩吃中藥→這個真的不知道→現代人重視毛小孩→如果主人自己是中醫師→不知道會不會給毛小孩吃中藥。
綠色台獨政府→逢中必反→害怕中國→連中藥都被用西方制度來管理。
其實中藥的科學管理→對人類是有益處→但因為中藥歷史源自中國→綠色台獨政府→非常害怕中國的進步。
所謂的「時代不同」難道不是硬是用西醫的方法規定中藥師傅嗎?
若什麼都要依循那套規則,那麼從此無論哪一行都不再有師徒,而只有冷冰冰的職業證書。
包括中藥,許多東西本身的流傳就是一種歷史,過度用現代的規則去束縛甚至消滅,就如同對古代人用現代眼光紙指點點一樣滑稽。
中药的科学性近年来在大陆也备受质疑,静观其变吧。
我認為政府要深入瞭解與中藥、西藥等等相關的事物,打開自己的視野去看看別的國家怎麼做,然後用謙虛的心態去學習正確的觀念,要知道現代傳統行業已經漸漸沒落,我們應當設法傳承傳統文化、弘揚其好處並向大家傳達正確的醫療、健康的知識,如果用法律去約束太多的話,會影響百姓的生計,更讓人覺得不近人情,望政府能三思而後行,不要讓中藥房文化消失在台灣 ʕ•ٹ•ʔ♡ 希望政府能重視這件事,能仔細考慮周全之後,再做決定 😉 😇 🌝
致leochou:
看你的內容是以西醫西藥為主體,其他行業就只是配合的角色,如果角色主體反過來由西醫西藥來配合中醫中藥呢?一種制度是無法管理所有的行業的,不要拿一種行業的思維來管理所有行業,那是行不通的。
樓上那位,請問你所說就地合法化,這是誰說的?中藥商是純樸的人,沒有像藥師一樣霸道,中藥商只是希望政府能夠重視中藥而已。
一直說交合作用,這個問題很好,你就很懂?少那邊一直說交合作用結果舉例一下半點沒有,有說沒說有什麼差別?
你又知道中藥商沒有告知有吃西藥的人該怎麼使用了?
就是中藥不被重視才沒有那麼多額外的資訊與輔助,難道藥師很差嗎?沒有跟政府拿研究經費?
藥師發現問題,請問有願意告知嗎?
故意放任那請問藥師就很有職業道德嗎?拿最多好處發現問題不告知還天天抨擊,藥商被發現問題是罰款,沒有改進嗎?
希望藥師要有良知再說話
獸藥爭議當時就覺得藥師吃像很難看。現在居然還來搞這一招。
之前做過生藥研究看了好難過,材料樣品也常跟中藥房老闆討教。
覺得中藥應該要專業分科,中藥需要實務經驗+知識進修。
雖然學過藥理.生藥學,也不太喜歡類似聽五行的補法理論。
但老闆在實務上真的是專業。
中藥如果朝技職方向走是最好的選擇,因為交流後覺得實務經驗真的很難得。
我是平常會到中藥房抓配藥的上班族,我在一旁看到藥師有兩狂
你們質疑別人會不會的時候先問問自己自己夠不夠了解,現今中西藥交互作用的研究報告還不夠完全,且報告多是單位藥與特定西藥物,一堆還未被實證的東西都還沒出來就想誆大眾藥師才懂,此為一狂也。在尚未有全盤的研究報告下,身為藥師應該是要跟民眾宣導中藥西藥應間隔幾小時服用,把民眾錯誤的用藥觀念拿來抨擊別人,此為二狂也。
我到藥局領藥一堆懶得跟我解說,叫我自己看上面說明,心高氣傲令人昨舌。
回liusaly大,我住北部,台灣的中藥行大多藏身市場巷弄,這個大概跟生活習慣比較有關聯
台灣其實很常用藥入菜,也就是藥膳,只是中藥體系一直沒有一套完整詳細的規則⋯其實真的蠻可惜的,如果有一套合理的準則就好了
台灣的獸醫界也面臨這種問題,跟去中國化沒關係,
總歸一句話就是"賣西藥的想通吃所有的市場",包括中/西醫,人/獸醫.
等他們達到目的之後,你家的毛小孩生病去給獸醫看診之後,只能拿藥單去西藥的藥局依處方拿藥,之後怎麼給毛小孩吃是你這個主人的事.
藥物存放與製作環境與人員,應該要能至少符合餐飲衛生的要求,包含各種食源性傳染病的攜帶狀況定期體檢記錄。 以及相關成品含商業包裝產品的陳列,應該要能將食品與藥品區隔放置。 P.S. 賦形物要如何決定應該要使用哪一級的產品,比如說丸類可能使用到的蜂蜜於藥物級與食品級的標準分別是? 膏類產品可能用到的油類,外用可能用到的蜡類,目前有工業級、食品及、藥物級的標準規範? 另期待各種藥,包含中藥及非處方藥,也能加入藥歷雲系統,這樣才能知道一個人究竟在同一時間購買(吃)了甚麼。
竟然稱香港為國家(香港確實也是國家),辱華了,鼓舞小粉紅抵制一波。
對中藥行業在大陸和台灣的現狀都沒有專業研究。但是想談談看到的一些事物:
1.大型非專業性(如婦幼保健院)的醫院一般都會設置中藥科。也會有專業中醫院。我外婆的最愛。
2.走兩個街口大概就會有藥房。(藥房買藥會比醫院買便宜,所以還蠻多人會選擇藥房)藥房很明顯的區分為中藥區和西藥區。如果我感冒了我會去小區門口抓川貝蒸雪梨或百合。
3.知道一對西醫丈夫和中醫妻子。西醫丈夫的收入比中醫妻子少得多。因為中醫會針灸拔罐推拿之類的話外快會很多。那位妻子兩年可以賺300萬人民幣。而我生活的地方是三線城市。
3.會有私人投資中醫院。開設診所之類的,裝修豪華,專門聘請本身在醫院已有工作的中醫在不上班出診的時間段來上班。並且配備專業性較強又面貌姣好的助手。
4.我有高中同學考上中國醫藥大學。據我了解,她也學習西醫的知識。
5.我在我目前生活的台中市都沒有見到過我上述所說的。也許和去中國化有一定關係?
中西醫交互作用,中藥商會嗎?臺灣有多少人口在服用中藥的同時有併服西藥?如果去中藥房抓藥的理由只是習慣而不是安全,中藥商們有做到教育病人正確用藥的職業道德嗎?因為做久了所以就地合法是合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