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人长久》祝紫嫣专访:从湖南到香港,永远要离开却总是回不来
她记得童年来港之前的所有快乐,从文学到电影,她写下了迁徙的所有感受。
第42届香港电影金像奖评论:候选作品丰富,但梁朝伟不应该再得奖了吗?
过去一年,香港电影不乏出色佳作,而且比疫情那几年多样化一些,今年的金像奖赛果令观众们满意吗?
《年少日記》卢镇业专访:独立少年的远去, 五分之一个影帝的诞生
“庆幸我自己刚刚离开新手村而已。”
《给十九岁的我》政治相对“安全”,才可在金像奖典礼高呼“上咗先算”?
纪录反修例运动的《时代革命》、探讨香港不同世代政治立场的《忧郁之岛》等纪录片,虽在外地大放异彩,却依然没法在香港上映。
《给十九岁的我》获奖漠视了什么?香港电影金像奖41届以来的最大舆情割裂
因香港劫后重启,而本应更受瞩目的今届金像奖,却偏偏没能将香港电影再启航的重要分水岭记入历史。
金像奖现场手记:如何度过一个属于香港电影的穿越之夜
香港电影有辉煌的过去,也有“光明的未来”,但它没有“现在”。
香港新生代导演通宵大对谈:我们自己,定义我们的年代
香港电影金像奖前夕,导演林森、刘国瑞、曾宪宁、贾胜枫、何爵天、卓亦谦相聚把酒通宵,吐露新一代的心声与思考。
三年之后,他们为了电影再来香港
独特的选片口味,难得的放映尺度,香港曾经是影迷看片的胜地,也是电影记者的必经之地。
第四十届香港电影金像奖综述:四十不惑?四十大惑?
可见的香港电影与不可见的香港电影之间,存在一个很大的疑惑。
香港电影金像奖为何40年后依然重要:后浪潮港片,不靠大陆也能成事吗?
这不是一个港产片没落的故事,金像奖不是香港电影已死的挽歌,相反,一股新气象在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