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阿修罗》导演楼一安:他这样讲述一个随机杀人的故事第58届金马奖

《该死的阿修罗》导演楼一安:他这样讲述一个随机杀人的故事

萦绕在心头的梦境是“撞向国贸大厦”,几篇深度报导帮他找回了创作初衷。

我城的鬼魂:论《花果飘零》与本届金马奖的香港电影

当今香港的电影,正在戏院中不断流动与拼凑,成为浓厚的集体记忆。

《日常》导演许雅舒: 如何告诉外界2019之后的香港故事?

“你在商业片里看到的香港不是真的。红线就是 2019 年。在国外放映的,形成另一种香港。那个香港只能在其他地方看到⋯⋯”

流亡导演应亮:异乡人如何得自由,孩子知道答案

应正念自在可爱挥著“正念世界”的国旗,没有国籍疆界,不须护照签证,想去哪便劫机前往,潇洒降落⋯⋯

入围金马的香港移台年轻人:陈瀚恩,作为少数,我们如何看待多数?

“当你忘记绝望这件事情,甚至你忘记自己会绝望的时候,才是真正的绝望。”

《狂舞派3》黄修平:我希望世界上有更多可以做回自己的人

对于将来,黄修平不可能不担心,但他用一句话形容自己的新作,闯荡在未知里。

全球捱瘟疫,台湾电影却在这一年毕业了⋯⋯

台湾电影于2020掀起热浪,全球形势、中国与香港、本土因素各给了天时、地利与人和⋯⋯

盛世下的香港死亡直播:导演郭臻最想拍的

2019之后,电影上,香港人想要怎样的娱乐?

专访《南巫》导演张吉安:巫术基本上就是整个马来西亚的政治

巫术是《南巫》的引子,是一个符号,张吉安想说的是族群、边界、种族,甚至是身份认同,对政治的不信任。

《迷航》导演李哲昕:拍摄中国社会运动,我害怕切坏这璞石

“什么叫真实的色彩?就是把那些极度亢奋下说的话拿走,或是极度恐惧之下说的话拿走⋯⋯”

东南亚华语势力在金马:因为中国电影不来了,他们才被看见吗?

其实,星马的电影创作者长期以来都在华语电影圈扮演重要的角色,他们并非因为中国电影的无法参与而崛起。

主流,去死吧!—— 属于怪咖、异类、小众、弱势的第 57 届金马奖

触及了许多香港人心底伤痛的电影,都刻在金马奖入围名单里,金马奖是属于台湾的,但这一届对香港人别有意义。

2020金马奖全局预测:别忘了一个奖项最重要的

《消失的情人节》赢面不大?黄信尧的独白仍有用?香港电影占了议题便宜吗?《孤味》是“国民电影”?

导演郑有杰专访:《亲爱的房客》是同志片?家庭片?还是悬疑片?

为什么异性恋的爱情电影我们叫爱情片,但是同性恋的爱情电影,我们就叫同志电影?

中国电影全面撤出,2020金马奖折射出何种“台港连结”?

金马奖曾是包容两个香港的平台,当合拍片跟随中国电影也缺席,却有一个哪怕遍体鳞伤的“新香港”,在金马被世人看见。

评《同学麦娜丝》:如果人生到了某个不上不下的阶段

“笑著笑著就哭了”的表演典范,这可能更是今年台湾大银幕上让人记忆最深刻的单场戏⋯⋯

专访《手卷烟》导演陈健朗:你以为找到了自己,但什么是自己?

陈健朗想将自己喜爱的元素放进第一部长片里——曾在香港电影中随处可见的兄弟情谊。

《亲爱的房客》:所谓“家庭”,哪有必要的形状呢

郑有杰一直思考家庭的组成,在血缘族群国家性别之外,什么是必要和非必要的?所谓的家庭,是否有标准形状?

这一切得来不易:金马五十六的历史价值

自由不是凭空而来,重要的是争自由的过程,金马过往的历史本身便足以突显这些过程累积的可贵。

金马手记:那一个闯进影展的陌生人

金马奖的“免疫系统”会如何对待“被抵制”这件事。这样的好奇,并不能通过提问解决。

新冷战中的金马奖:开放,困境,未完成

遭中国抵制的台湾金马奖,今年的图景是台湾电影,新马出品和香港独立制作,它会有一个替代品吗?

“封杀”金马奖,港片如何站队?政治激化下香港电影的困境和生机

香港电影人不能再回避一个生存问题:在“政治必须表态”的时代,香港电影也没有政治中立可言。

《阳光普照》编剧张耀升:当世界全面呼喊正能量但把你解释成黑暗

全面渗透的威权结构不断制造对立,将人跟人之间的关系转换成资源争夺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