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孤立、恐惧与爱情,医生、康复者和抗疫官员的一年大陆

走过孤立、恐惧与爱情,医生、康复者和抗疫官员的一年

“有时候觉得,我死在疫情那个时刻也蛮好的,因为那时候人与人之间的心更近。”

疫情中的失亲者:世界向前跑,他们留在了原地

刘璐不能理解,为什么所有的相关部门都“谈疫色变”,大家说“在中国就是这样”, 但“凭什么只能这样?”

“疫区”日记终篇:武汉不需要我的和解,只是我不再恨它

生存不是问题的时候,来自哪里是急迫的;当死亡逼近的时候,回到哪里才变得紧要。如果我们回答时的一丝温存,保留到后危机的时代,那便是足够的起点。

武汉解冻:“人有欲望了,这个城市就快活过来了”

一位美食博主特意记录了吸管扎破奶茶杯盖时发出的“砰”的一声,说这是“史上最动听的声音”。

武汉滞留者口述:被迫共同生活六十天,我和家人的矛盾越来越大

“现在有时候和家里人还会聊一些新闻,但他们不太想跟我沟通了,相当于我是一个干扰,干扰他们喜剧的气氛,不适宜地出现。”

武汉作为“朋克之城”:自由的头脑如何面对瘟疫、谎言与封城

用清醒的大脑,把谎言蒸发,“这也许就是我们这代人所经历的战争,人人自危,但无从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