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那么苦,为甚么还能笑?在奥斯卡争议之外,不太好笑的脱口秀简史
能够滋养笑话的,是社会中最恶心﹑最肮脏﹑最使人厌恶﹑愤怒又无可奈何的部份。
《乐动心旋律》为何能获最佳影片:温情小品挫败《犬山记》的时代因素?
它并非不够格,只是摆在奥斯卡历年最佳影片名单中略显突兀。若未来奥斯卡不再次改革选制,讨好的佳作取胜恐怕成为常态⋯⋯
《Drive My Car》在奥斯卡:时隔40年,滨口龙介能让日本电影重返国际荣耀?
《在车上》的确更新了日本电影的奥斯卡入围纪录,须知日本电影自1980年代后就进入漫长的落选时期,与奥斯卡渐行渐远⋯⋯
奥斯卡热门《犬山记》:传统雄风走到尽头,就是再也撑不下去的尴尬
对导演来说,“将雄风阉掉”这意象太引人了,要阉掉雄风的最有效方式,正好是引入同志疑云。
《千万别抬头》:带着政治讽刺的致命伤,为气候危机呐喊
这是一出大胆却失焦的政治讽刺,也引来了今年奥斯卡提名作品中最两极化的口碑。
Spencer(2021):戴安娜的“以父之名”
Spencer(2021)在奥斯卡仅斩获最佳女演员一项提名,让人揣测传记片是否已经沦落为演员单向冲奥的定制款。
《世界上最烂的人》:北欧社会已高度平权了,女生们还在烦恼什么?
“你是否可以既是女权主义者又喜欢为男人口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