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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是真的还是假的?2021年带着疑问的情人节电影片单

用电影憧憬爱情,还是用电影满足失落?反覆盘算之后我们决定为你推荐以下影片。

2020年7月3日斯洛文尼亚,一个临时的汽车电影院观看电影。

2020年7月3日斯洛文尼亚,一个临时的汽车电影院观看电影。摄:Milos Vujinovic//LightRocket via Getty Images

端传媒记者 张书玮

刊登于 2021-02-13

#成长电影#如何拍电影

【编者按】不知是好奇还是其他原因,决定要为读者再做一个新的爱情电影片单之前,我在 Clubhouse 开了一个房间,和一些无意路过的朋友谈了谈爱情电影。自然,顺着话题,我们也就讲到了爱情。两个小时下来,我们发现,电影比爱情容易谈论得多。尽管每个人口味不同,我们从这些年热门的 One Day(《情约一天》/《真爱挑日子》),讲到经典的 Before Sunrise(《爱在黎明破晓时》),讲到残忍的《我爱你》(2003),又讲到七十年代一系列欧洲大师们的婚姻题材,讲到香港近年来出色的作品《金都》,飘上青空的《秒速五厘米》,沉入深海的《铁达尼号》/《泰坦尼克号》,还是能找到一个共同的落脚之处:要把爱情电影拍成空中楼阁愈来愈难,它愈发延伸到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我们的阶级,我们的生活方式,我们的族群,我们的政治观点。是的,我们不能不提那些包裹在沉重时代中的中国电影,《霸王别姬》或者《颐和园》,情爱与欲望的背后是翻云覆雨手。

爱情电影不是爱情,我们曾经妄想过要将那些浪漫或梦幻移植到生活中来,那显然是不现实的。你会希望另一半看懂你最爱的爱情电影吗?若对方做不到的时候,你如何审视你们之间的关系?我们从电影的梦境里醒来,现实是如此残酷吗?我们的爱情,在我们不得不正视的残酷世界中如何存活下去呢?以上提到的电影,我们的片单将不再赘述,而爱的怀疑与爱的反省,将超越每年一次的仪式不停循环下去。

Dishonored

导演:Josef von Sternberg
年份:1931

话说从头,早年的电影工业曾经有过陈而不旧的爱情电影。Dishonored (《羞辱》/《忠节难全》)绝对是上世纪古早的《色,戒》,Marlene Dietrich 绝对是一只迷雾中的猫。她从烟花女子到绝色间谍,均散发出男性无法掌控的魅力。导演冯史登堡用开阔的眼光去拍摄这部电影,开阔的场景,开阔的思维,开阔的人物,开阔的故事与结局。尽管 Dietrich 担纲使它难免变为一部明星领衔的工业产品,但导演没有用既定的“男性”逻辑去描写女主角,她的人生与生死都掌握在自己手里,为自己的欲望而战栗,为自己的任性而死亡,超出了家国格局,比六十年之后《色戒》还要大胆得多。

Pandora and the Flying Dutchman

导演:Albert Lewin
年份:1951

当年在香港上映时译为《再世孽缘》,是 Ava Gardner 担纲的一部奇片。电影用倒叙的手法,先讲一段惊世恋情的结局,再从头讲这段爱情故事如何发生。Gardner 扮演的潘多拉游走在多位异性之间,一直无法体会感情的满足,直到神秘的不归之船“The Flying Dutchman”和船长出现在她面前,她被这种神秘的感应所吸引。船长却是一位不死之人,背负着爱人的死亡。

《再世孽缘》用了令人神魂颠倒的摄影和美术,讲述了一个玄之又玄的爱情故事。尽管其中前世今生有曲折的因果,导演没有去花大笔预算做特效,只是倾尽全力去描绘在情感关系里潘多拉与男性之间的缠绵悱恻。那些放到如今的社会很可能会被荡妇羞辱的情节安排,得到了充分的阐述和拓展。一位不甘于世俗爱情框架的女性,最后也毁灭也永生。

우리 선희

导演:洪常秀
年份:2013

洪常秀总是在电影里面忏悔,尤其是面对女性。《我们善熙》/《那一年,我们都爱过的女孩》温和又微妙地表达了对所谓爱情的讽刺。三个爱慕善熙的男性试着从各自的视角还原出真实的善熙,洪常秀用直接的镜头语言将男性的自以为是用最善良的方法告诉观众,在他们所谓的爱慕之中,往往不去探求当事人真实想法,一厢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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