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兰教是个谎言......穆罕默德是个骗子......可兰经是剂毒药!”
“如果迄今为止我所写的是正确的......那么我事实上就是一个穆斯林。”
当这两句话出自同一个人口中时,难免让人有种精神分裂的观感。但对于荷兰人克拉文(Joram van Klaveren)来说,这却是多年间信仰转变的亲身经历。如果这种转变发生在一个荷兰极右翼阵营大将的身上,其间的讽刺意味无疑更加浓厚。
在当下民粹主义声势不减的欧洲,中间派政治力量遭受极大压力,左右两翼越发倾向于靠拢极端、巩固选民基本盘,这已经不足为奇。而像克拉文这样,年届不惑之时,信仰立场发生几乎180度的转折,从伊斯兰教在荷兰的最激烈批评者,转而成为一个穆斯林,却令多数观察家瞠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