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深度六四周年

70、80、90后历史老师的六四自白:对我重要的事,对学生重要吗?

当年轻一代主动切割六四,教育资源又慢慢流失时,六四记忆的传承会否逐渐式微?历史老师作为历史记忆传递的重要一环,他们如何向学生教述六四?

由支联会主办的维园六四烛光晚会,是香港悼念六四天安门事件死难者的年度悼念集会,多年来都在香港维多利亚公园的硬地足球场举行,从不间断。

由支联会主办的维园六四烛光晚会,是香港悼念六四天安门事件死难者的年度悼念集会,多年来都在香港维多利亚公园的硬地足球场举行,从不间断。摄:Yeung Kwan/Pacific Press/LightRocket via Getty Images

端传媒记者 杨子琪 发自香港

刊登于 2018-06-04

#六四周年#两岸三地

香港悼念六四事件的合理性,今年继续受到来自青年一代的质疑,至少7间大学学生会表示,将缺席支联会维园六四集会,同时,至少4间大学学生会表明,不会举办或出席任何与六四相关的悼念活动,认为平反六四并非港人责任。

在大学学生会切割六四的同时,课堂内对六四历史的教授也越见困难。初中历史课程改革,课程大纲咨询文件继续排除六四事件,惹来社会舆论批评,这意味著将来的历史教科书有否涵盖六四,取决于教科书出版商是否自行加入内容。另一方面,中学六四教育的辅助内容——民间剧场“六四舞台”,自2016年起,其演出的学校数目便由以往的40多间骤跌至28间。今年,六四舞台共有26场到校巡演,另有两场在教协场地演出,出席率均不足四成。

当年轻一代主动切割六四,而六四教育资源又慢慢流失时,六四记忆的传承会否逐渐式微?在思潮与课纲都不利六四传承的情况下,老师对学生的面授更显重要。历史老师作为历史记忆传递的重要一环,他们现在是如何向学生教述六四的?他们自身又对六四有著怎样的情感和思考?本土主义思潮对他们的教学有造成影响吗?

端传媒寻访了七十后、八十后及九十后出生的中学中史老师,三个世代的“历史人”,有怎样的六四教育方法,和各自的六四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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