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意和城市的活力能否被“规划”出来?
通过空间 / 身体的驯服,城市生活也遭驯服了。就如挪亚遇到的大洪水,经此洗礼,告别那个狂野的中国当代城市的“史前”时代。
我有阵子常去的北京三里屯北区熟悉的面馆,就在前几个月某一天,店主接到通知,说因店铺违章,明天就要来拆店。过了一天,黄色的重型泥头车就朝店面举上长长的手臂。
那是一家灰色混凝土配以简约木桌、设计师小黄灯的小馆,在习惯从俗的小片区中尝试确立一点审美上的新意。
在上海,另一位朋友在情调优雅的复兴路开的小餐馆,走的是潮州打冷式的居酒屋路线(有听过这种路线吗?),设计特色是小店中间竟保留了一棵穿越天花的大树。重新续约不久,又收到整个路段要整治违建的通知。结果是一整列面街的小店,或是被混凝土封起关门,或是封了靠街一面,要绕到院子侧门出入。
最乱也最精华
十多年来,青春或已不太青春的身体还可继续爬上吧台跳舞。
镜头又回到三里屯,今次是被戏称为脏街的酒吧街旁、接连太古里边上的后街路段——这是三里屯区最乱也最精华的一段,毗邻就是最潮的国际名店,和具代表性的精品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