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訪徐賁:暴政之下,何以安身立命?評論

專訪徐賁:暴政之下,何以安身立命?

「有身份的人士與暴政同流合污的危害,遠遠超過平頭百姓在暴政下唯唯諾諾地苟活於世。」

公共知識的生態:面對大眾,精英要學會說對方的語言

「知識人可能也要調整一下自己的立場,不要把大眾的閲讀習慣、生活方式僅僅當作批判對象,也要嘗試去適應它。」

緣起冷戰?中國三線城市的前世今生

早在半個多世紀之前,1964年,中央就曾作出「三線建設」的戰略部署,並將「一線」的工廠、研究機構和高校等,全部或者一部分遷往「三線」地區。

劉擎:2019西方思想年度述評(下)——人類當下的困境

環境、階級和資本主義的難題,我們是否又到了一個需要用革命解決問題的年代?

劉擎:2019西方思想年度述評(中)——「燈塔國」的黯淡與歐羅巴的抉擇

英國脫歐之後,若特朗普在今年連任,我們會面對一個怎樣的世界?

劉擎:2019西方思想年度述評(上)——新冷戰不可避免嗎?

或許,世界歷史在當代最宏偉的戲劇正拉開帷幕,只是沒有現成的劇本。

李家翹:世界城市與國家領土性——香港,面對著怎樣的中國?

一來中國崛起,對國際事務的參與躍躍欲試,它將以怎樣的領土性示人?二來,新冷戰下香港這具特殊地位的「世界城市」的處境和前路將會如何?

專訪香港學者李家翹、蔡俊威:超越「世界的香港」,回到「香港的香港」

離開「世界的香港」的分析框架,他們希望嘗試構建「城市中心」的本位視野,不僅要顛覆看待世界的方式,也要顛覆理解香港跟周邊國家、地區的方式。

駱斯航:冷戰自由主義危機,為何福山不是解方?

歷史彷彿一直在終結,但這個終結也從未確切地到來。

米爾斯海默:註定失敗,自由主義國際秩序的興衰

美國外交政策機構是時候認識到自由主義國際秩序是一項沒有前途的失敗事業了。在可預見的未來,真正重要的與時俱進的秩序是服務於美國利益的現實主義秩序。

專訪文化學者徐賁:中國社會的「犬儒病」史無前例

正因為出現了現代的獨裁和極權,才有了今天的犬儒社會。小粉紅和精緻利己主義者都是這種犬儒社會的產物,在古代希臘或者孟德斯鳩時代的法國都找不到類似的現象。

對話周保松:時代如此嚴寒,讓我們圍爐取暖、努力活出尊嚴

四載大學,當如何以思想之舟橫渡青春之河;一生在世,應何以揭開紅布而避平庸之惡。旁觀者或亦是施害者,風雨飄搖中,如何精神獨立以不至於迷失方向,是這個時代帶給我們共同的問題。

再訪 Ian Johnson:宗教復興遭遇收緊治理,中國要打一場「靈魂之戰」嗎?

再訪張彥,我們想要了解,這兩年中國收緊宗教政策,有沒有改變他對中國的宗教復興及宗教治理的看法?跳出他的作品,他對中國社會發展有哪些期待?

不滿組織或國家,你會叛離還是抗議?──導讀赫緒曼

如果要在20世紀選出一本最精瘦卻最有份量的社會科學著作,《叛離、抗議與忠誠》堪稱第一。

杜卿:法國總統遲到61年的道歉,和仍未終結的記憶之戰

奧丹事件的昭雪,離不開知識分子與媒體人的堅持。不同媒體在捉摸不定的審查制度中,完成了公共空間內與政府對抗的大協作。

劉擎:2018西方思想年度述評(觀念/文化篇:自由主義之死與智識爭論復興)

「自由主義造就了現代世界,但現代世界正在背離自由主義」。如果要復興自由主義的活力,必須反省它失去活力的多種成因。

劉擎:2018西方思想年度述評(政治/時局篇:美國獨行與歐洲徬徨)

即便你研讀了近百篇最有聲譽的報刊評論與學術文獻,獲得的感知可能依然是凌亂不堪。世界局勢撲朔迷離,專家學者莫衷一是,成為2018年西方思想的一個顯著徵兆。

【書摘】何謂「新型自由主義」?它與「新(古典)自由主義」岐異何在?

新古典自由主義者(neoliberals)錯誤地聲稱他們代表了合法的自由主義版本,而事實上他們篡奪了自由主義之名,並且使自由主義的理念和實踐變得枯竭。

馬華靈:何謂「民粹主義」?一個最低限度的定義

民粹主義可以分為「薄民粹主義」和「厚民粹主義」。前者是所有民粹主義都共享的內核,通常會跟其他思想觀念或意識形態結合,從而形成各種厚民粹主義。

專訪社會學家李靜君:在非洲,中國是全知全能的「殖民者」嗎?

在李靜君看來,中國政府的「無所不能」雖有現實的權力基礎,但也是一種迷思。

專訪漢學家彭軻:中共體制依然牢固,但治理模式正在喪失平衡

1989年在天安門廣場上騎單車的荷蘭博士生,曾親身感受空氣中的火藥味,如今執掌歐洲最大的中國研究中心。當年的經歷如何影響今日對中國的觀感?他是官媒期待的「親華派」嗎?

南亞移民史,與現代東南亞國家的起源 ——專訪《橫渡孟加拉灣》作者、哈佛教授阿姆瑞斯

一個東北亞中心的亞洲史必然不斷在幾個尚未解決的衝突上繞迴圈,儘管這些衝突很重要也影響我們生活至深,但若我們開始認真思索東北亞、東南亞與南亞的各種其他連結,或許就能將我們自既有的思考慣性中解放。

【重溫】專訪余英時:沒有一個政權能全恃暴力而傳之久遠

這位名滿天下的歷史學家,承認在眼見的未來,現狀似乎沒有改變的可能;但絕不認為「黨資本主義」專政已一統天下、無可撼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