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呂頻:見證中國女權二十年
「當一切都被壓制,當好像不和諧的聲音都在被消滅的時候,女權主義它卻維持著一個另類的社會批評的空間。這多麼重要,不單對女權主義重要,對整個國家也非常重要。」
「當一切都被壓制,當好像不和諧的聲音都在被消滅的時候,女權主義它卻維持著一個另類的社會批評的空間。這多麼重要,不單對女權主義重要,對整個國家也非常重要。」
今天的政治秩序,依然秉持「威權」和「新自由主義」,但卻不能說是完全「去政治化」的了——相反,拜「重慶模式」所賜,現體制已經靈活掌握了眾多「再政治化」的動員技術。
「入關學」是在幻想的層面搞對外侵略,「摸魚學」則是在實踐的層面對內搞「分布式罷工」。但它們有一個共性:都回避了推動當下中國的政治格局進行某種程度的改變這一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