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催淚煙中的香港孩子:當他們問迷路還找警察嗎?當他們拿起玩具槍⋯⋯
孩子們在三個月間經歷了高密度暴力場景,他們吃下催淚煙,送別換好裝備上前線的父親,他們的發問,作為成人的你懂得如何回答嗎?
孩子們在三個月間經歷了高密度暴力場景,他們吃下催淚煙,送別換好裝備上前線的父親,他們的發問,作為成人的你懂得如何回答嗎?
維穩體制的功能,以及民眾把政治本身理解為一種約束的看法,在很大程度上切斷了政治信念與政治實踐的關聯。在這個意義上,中國人仍然是很原始的、而非現代的政治動物。
民調顯示,在全港市民當中,有過半同意或非常同意「當大型和平示威都未能令政府回應時,示威者有激烈行動是可以理解的」,不同意的不到三分之一。
「陣地社工」的出現並非偶然,而是源於一部分香港社工長久堅持的價值觀:「為人民維權,不為政府維穩」的集體意識和覺醒。
在1997主權移交前,中華民國政府以「港澳將實施一國兩制」為前提擬定了《香港澳門關係條例》;2019年,台灣迎來新一代香港「逃犯」潮,《港澳條例》將與自身的歷史直面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