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白信:「新大漢主義」的興起及其「內亞」意義——新疆紀行之二
「新大漢主義」在新疆的興起,與其說是出於對少數民族地區極端主義威脅地方穩定的憂慮,不如說是傳統漢地政權對邊疆統治缺乏信心的折射,而有意修改甚至放棄民族區域自治政策,改以強力的漢化政策為中心,推行漢民族主義的文化、經濟和社會政策。
「新大漢主義」在新疆的興起,與其說是出於對少數民族地區極端主義威脅地方穩定的憂慮,不如說是傳統漢地政權對邊疆統治缺乏信心的折射,而有意修改甚至放棄民族區域自治政策,改以強力的漢化政策為中心,推行漢民族主義的文化、經濟和社會政策。
2018年冬季的入疆之行,讓我看到一個堡壘化的新疆。從烏魯木齊到喀什,從城市到鄉村,幾乎完全改變了原先的景觀,頗有置身以色列的錯覺。
像克拉文這樣,年屆不惑之時,信仰立場發生幾乎180度的轉折,從伊斯蘭教在荷蘭的最激烈批評者,轉而成為一個穆斯林,卻令多數觀察家瞠目。
美國第一位黑人社會學家杜博依斯在20世紀初的重要著作《黑人的靈魂》終於出版中譯本。以台灣的社會學界來說,對於杜博依斯的認識並不多,他不屬於任何常見的社會學學派,也不常在教科書或授課大綱中出現。
在社交媒體上,我們看到美國黑人小孩興奮的載歌載舞,因為終於出現「長得跟自己一樣的英雄」了!事實上,不僅是美國的黑人,非洲許多國家的群眾也熱烈歡迎甚或慶祝這部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