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花》帶著近年來影視作品「重塑正確集體記憶」的特徵:按習時代的喜好講述過去。
「進一步將法律與法庭武器化,就能止暴制亂?還是要偃旗息鼓,以應付更複雜的地緣政治局勢?」
槍決24年後,盧正案應如何釐清?又蒐集到哪些有利的新證據?
他是台灣知名的政治犯,推動「大和解」,既是永遠的反對派,也是終生的和平倡議者。
「歸根結底還是一種賦權,我們依然要去思考:要把話筒給誰?」
熟悉的名字在慢慢消失。未來的某天,她們也會不得不放棄支撐多年的理想,放棄對這裏的關注和發聲嗎?
本專頁根據控辯雙方的案情和17份證詞,呈現在法庭上被重新敘述的民主派初選。
對軍隊的大規模清洗整肅可能意味著習的權力巨大,也意味著他非常重視軍隊在未來的實際作戰能力。
中國大陸近年來整治眈美向漫畫,引發香港是否也開始「看齊」的猜測。
守候著,跳動著,儘管激烈的競賽離得很遠。
大段密集討論「依靠人民」和警惕「脫離群衆」,在近年來的修辭和姿態中並不常見。
鍾翰林稱出獄後被增加嚴苛監管內容,懲教署未正面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