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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楊瀟:如何討論一種時代症候

面對信息世界的過度喧囂,今天的「黑鏡實驗」倒和1924年的「無聊休克療法」如出一轍。

楊瀟:如何討論一種時代症候
紐約一場集會中,觀眾使用手機拍攝。

編按:2016年4月,《時尚先生》雜誌和騰訊新聞一起策劃了一場「遠離電子產品」的真人在線直播節目──黑鏡實驗。媒體人如何在信息爆炸過載,電子設備成癮的今天求存?《時尚先生》的副主編楊瀟在「黑鏡」之後為我們寫下了這段文字。

楊瀟:我們變成嘴巴一開一合的只擁有短時記憶的魚類,像吸食鴉片一樣吞食信息,還總是擔心錯過什麼。 圖為美國紐約一場集會中,觀眾使用手機拍攝。攝:Brett Carlsen/GETTY
楊瀟:我們變成嘴巴一開一合的只擁有短時記憶的魚類,像吸食鴉片一樣吞食信息,還總是擔心錯過什麼。 圖為美國紐約一場集會中,觀眾使用手機拍攝。

兩年多前,我在《紐約客》上讀過互聯網研究者Evgeny Morozov的一篇文章,文章討論的是互聯網對我們日常生活的影響,卻在開頭把我們帶到了1924年的魏瑪共和國。

這年的11月,德國社會學家Siegfried Kracauer在《法蘭克福匯報》發表了一篇抱怨現代城市生活的評論:街邊的廉價菸酒廣告牌劫持了人們的神經,電影和劇院上演着不屬於任何人但讓每個人都精疲力竭的生活,而收音機則把我們置於一個永遠在接收,永遠胸懷倫敦、埃菲爾鐵塔和柏林的狀態。這些城市資產階級啊,Kracauer感歎,「在熱鬧喧譁中越陷越深,最後忘掉了自己還有一顆大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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