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者十論：反抗的樹苗

【編者按】「讀者評論精選」欄目每週擇選報導及圓桌話題中十條精彩讀者留言刊出。部分留言可能會因應長度及語意清晰作節錄或編輯。

##1. xzhang19，回應《[盛世假面：雙重危機下中國勞工的困境][1]》

近幾年恐怕真的會很難。反抗的樹苗需要縫隙才能生長，可是有的時候現實真的就是像鋼板一樣牢固得密不透風，不給你任何發芽的空間。

但是再結實的鋼也是會生鏽的，現在或許不行，但是總會有某個時候，在你想不到的某處冒出芽來，靜悄悄地生根，蠶食着看起來是鐵板一塊的國家機器，然後突然在某個風吹草動的時刻，整塊地擊碎它。

##2. Lolikon，回應《[盛世假面：雙重危機下中國勞工的困境][2]》

感謝這篇文章的梳理。

中國目前面臨的人力成本上升的問題，長期來看無外乎兩種出路。第一種是迅速用自動化/人工智能代替人力。但是一方面私營部門受限於高度管制及不健全的金融市場，無法獲得充足的金融資本進行升級；另一方面國有部門出於尋租動機以及壟斷性壁壘，缺乏技術升級的激勵。第二種是在全球價值鏈分工上上移，由製造為主轉換為創新為主。不過中國雖然這幾年在創新的數量指標上（如專利，論文等）有顯著提升，其主要的創新模式還是漸進性創新而非激進性創新。這樣的創新模式在國際技術壁壘較為薄弱的情況下回報非常高，但在目前面臨高技術國家（美國）技術封鎖的情況下便會難以為繼。另外，兩種解決方案都需要配合對社會再分配體系的全面改革，以保證技術進步的紅利得以覆蓋社會主體人群，這樣的改革哪怕歐美國家都在摸索當中，在當下中國的政治環境下更是沒有絲毫的希望。

最後，人肉電池模式雖然短期之類可以通過壓榨勞工有效降低實際用工成本從而獲得競爭優勢，但是長期來看必然會積累社會不平等以及代際階層壁壘，降低整個社會的創新力，可謂是飲鴆止渴之舉。但像文中所說的自下而上的推動改革也可能只是wishful thinking罷了。以目前的情況來看，矛盾積累到難以為繼之時最有可能的結果便是自毀式的對外戰爭，這點上和二戰前德國的路徑尤為相似。

##3. Kerry_01、anonymous3，回應圓桌話題《[中大否認候任學生會「朔夜」資格，要求其註冊為獨立社團或公司，你如何看？][3]》

**Kerry_01**：如何看？大廈將傾，鳥獸各散。中大的反應不過是香港中國化必然出現的畏懼變化，但夙夜的反應呢？難道他們完全沒有預料到被中大割席嗎？難道他們失去中大就完全不能運作嗎？香港運動者一向善於誇大其詞地將中共比做納粹，但在於中共的入侵真刀真槍地對戰的時候，卻又缺乏將自己比做納粹時期反抗組織的勇氣和毅力。倘若德共及其支持的反抗組織可以在屠刀的陰影下堅強地反抗納粹，為何學生會要在迫害的第一級就宣告投降，「就和妳們鬥長命」難道真的只靠活著？港區安全法一出鬥爭偃旗息鼓，變成對美國不切實際地依賴，「抗爭到底」「煲底見」就只是一句口號？加油呀香港人！

**anonymous3**：@Kerry_01：我們並不知道希望香港學生擁有如斯大林一般的鋼鐵意志，那就是與納粹同樣可怕的邪惡。天真敏感脆弱是良知的體現。當香港學子不再抱怨，而是一言不發拿起手槍走向角鬥場，冷漠得收割對手或者自己的生命，那並非香港之福。儘管今天看起來，或者我們離這一天並不遙遠。

##4. anonymous3，回應《[南海爭議後九年，台灣鳳梨由市場寵兒成為「兩岸水果戰爭」前線][4]》

如果有人問我，提到台灣我會想到什麼，大概除了我從未親眼見過的冬季的台北的雨，就要屬那曾真正體驗過的可口鳳梨了。可惜吃鳳梨通常不會有生命危險，否則我也可效仿先人，讚一句「死了也值」。

近日禁令祭出，台灣鳳梨成為中美角力的犧牲品，不得不說是一大遺憾。價值五千萬美金的生意，無論對GDP第二的龐然大物，還是成熟依舊的中型經濟體來講，都不值一提。而對於整個台灣鳳梨消費市場來說，差不多10%的損失也遠遠不止於傷筋動骨，就算果農自己承擔恐怕也不會傾家蕩產。之所以這麼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能在兩岸三地掀起波瀾，無外乎兩岸情勢變化，也當事各方的惡鬥。紅方以小懲大戒之名，安撫了日漸抬頭的民粹情緒。綠方借箭一支，保持了民眾反中情緒。藍方當然也不甘示弱，無論是兩岸情勢緊張，還是蔡政府新南向耗費巨資，卻成果寥寥，皆是攻擊執政黨的絕妙武器。

縱使鳳梨事小，可既然已成為熱點話題，那也不妨點評一二。紅綠藍三方的觀點不論曲直也各有理據，不過大都老生常談，就不再多講。局限在鳳梨單一事件上，台灣政府願出資10億新台幣，幫助果農促銷，無論朝野，莫敢反對。那麼就讓我這個旁觀者唱唱反調吧。政府機構不事生產，沒一分公帑都取之於民，當然也必須用之於民。那麼鳳梨促銷不算用之於民嗎？當然不是這個意思。相反，政府更應注意的是用更充分的信息，充沛的資源，更長遠的目光幫助市民開源避險，而不是用民脂民膏做人情，頭痛醫頭，腳痛醫腳。
自掏腰包幫助任何一個人都是功德無量的慈悲，可是人民投票選擇的是行政官員，不是慈善家。税收不是這麼用的。經貿市場總是有盈有虧，如果一朝登上頭條就賺了歸自己，賠了大眾買單，那這生意也太好做了吧。而這樣扭曲市場下的生意人面對失去保護的海外市場有何競爭力可言？退一萬步說，此次禁令事出突然，政府些許幫助，以盡穩定之責也無可厚非，那麼下一次呢？如果政府不能引以為戒，對未來可能接踵而至的危機作出積極的因應計劃，總是用事後補貼的方式兑現超前部署，那麼我們不需要等到下一次，在這一次就要反對。

如果民進黨對兩岸關係無能為力，對拓寬市場力不從心，那麼至少有一項可以即刻推行。即推動保險機制，無論國家隊，還是商業機構主導，用一套完整專業的機制，來量化風險，對衝風險。這樣就算噩夢來襲，也免驚了吧。

##5. eoreo，回應圓桌話題《[中國稱因檢出介殼蟲暫停台灣進口菠蘿，是健康考量還是外界說的「以商圍政」？][5]》

個人看法，台灣過去近二十年的停滯基本上就是兩點因素：

1.中國改革開放吸納了許多台商資金與技術：幫台灣賺了許多外匯但同時也錯過了本土產業升級轉型。
2.藍綠意識形態之爭，許多法案與政策淪為政治角力的戰場、犧牲專業。

如今中美貿易造成的供應鏈洗牌及台商回流，正是彌補第一點的契機。中國近來的以商逼政、以武逼和行為，只會加速壓制藍極價值觀在台灣的空間，變相統合台灣原本互相傾軋的施政風氣，雖然長期需要有成熟兩黨比較健康，但短期內確實足以帶領台灣對抗中國，解決第二點造成的空轉。

##6. c_s，回應圓桌話題《[中國稱因檢出介殼蟲暫停台灣進口菠蘿，是健康考量還是外界說的「以商圍政」？][6]》

通常是遇到了問題，才會知道自己有問題。這次鳳梨風暴，就如同前幾年中國禁台自由行，當時很多台灣主收陸客的廉價旅遊團相關業者叫苦連天，被禁了才知道需要進行國內外的旅遊品質升級。

同樣的，這幾天 Facebook 上有人透露了台灣鳳梨為何不銷往日韓等地，主要原因就是出口等級不到，這是最根本的問題。當然不是怪罪農民自己栽種技術差，而是這次事件，政府更應該面對的議題是：如何幫助台灣農業轉型＋提升附加價值，而不是一味地拿水果來打反中牌，而且，不該每次出事了就叫大家幫忙吃。

##7. Duke07751，回應圓桌話題《[227大團結：抵制肖戰行動一年過去，牆內的同人文化創作環境有變得更好了嗎？][7]》

本人當初是非常同情 AO3 網站被肖戰粉絲舉報關網的，但抵制方整年的行為卻讓人非常失望！227事件導火線是下墜這篇文章，作者把肖戰寫成變裝妓女。這樣的內容首先該反省的是，如何在要求創作自由的同時，保護他人名譽。同人文不是可以任意以自由創作的名義沒有底線的踐踏別人名聲。

再者，舉報的行為本身是令人不恥的，抵制方憎恨肖戰粉絲舉報 AO3，自己卻成為自己討厭的人，惡意舉報投訴肖戰，不僅造謠抹黑甚至威脅平台廠商。背後更有黑子介入操作將抵制變成網路黑社會。227事件已經從原本要求尊重小眾創作的初心和理念，演變成網路流氓，失去路人支持。肖戰本人並沒有參與舉報，但因為沒有後台，資本第一時間放棄他，讓他成為整件事的代罪羔羊。事隔一年他寫長文道歉隻字未提自己一年所受的網爆，更獲得大多數路人的同情和支持。

整個227事件，個人願意支持創作自由和尊重小眾文化，也卻厭惡舉報和投訴行為。不論是個人名譽，侵權或違反規定的都應該由法律做判斷，而不是聚眾舉報和投訴。227事件抵制方因為不當的操作已經失去正當性。不論肖戰粉絲如何，肖戰沒有口出惡言的抱怨抵制方並反省和道歉已經讓他贏得民心和支持！

##8. kikiwww、8zu、fassyliu，回應圓桌話題《[227大團結：抵制肖戰行動一年過去，牆內的同人文化創作環境有變得更好了嗎？][8]》

**kikiwww**：為什麼沒人討論同人文的邊界感？我把你父親寫成戀童癖，把這篇同人文張貼在大街小巷，這屬於創作自由嗎？以現實生活的真人為對象的同人創作本來就有侵權的爭議，想怎麼寫就怎麼寫，誰敢投訴誰就是反對創作自由，這樣同人創作環境只會更糟糕……

**fassyliu**：@kikiwww：問題，Real Person Slash 的確是個很有爭議的話題，而且同人圈內部對於RPS的態度也參差不齊。並且 RPS 是這一同人文化裏更為小眾的一部分，對象通常是明星，而不是普通人，而且一個有基本判斷力的讀者在閲讀RPS的時候通常也不會覺得這是真實發生的事。甚至有些明星也被當眾當面讀過 RPS fanfiction（比如Norton Show），按法來說即使侵權也應該是有被創作對象被人去侵權也不是粉絲舉報平台。

大家之所以群情激憤，是因為當肖戰粉絲使用了舉報工具之後，不僅傷及有爭議的RPS，一般的同人創作也沒了平台。另外我想關於創作自由還有一個只得辯論的點就是，創作自由和出版傳播自由還是有區別的。

**8zu**：@fassyliu：這個問題的重點不是創作的邊界應該在哪裏，而是在於誰有權力界定同人文的邊界。是否本人或者其親屬認為侵犯其本人的權利才可以提出異議，還是路邊阿貓阿狗覺得作者侵犯了文中人的權利就可以提出上訴？不說國內，日本當時提出著作權非親告罪討論的時候同人圈也掀起過很大的討論，畢竟同人本身的灰色地帶就在於除了持有原作版權的人以外沒有人可以用「我認為這篇文侵犯了原作的著作權」這個理由上訴或要求權力機關進行處理，而肖戰事件的問題就在於他們並未通過任何法律程序，而是利用簡單的舉報就可以利用權力機關排除異己這件事。

雖然很可惜的是我認為按照國內的現行法律來說封 AO3 本身是個很有理據的事情，但是因為防火牆的存在並非是官方公開存在過的東西，不如說這邊對於「淫穢色情」與行政處理上的灰色地帶在這件事情上更值得討論，當然如同本文說的沒人真的敢討論大象就是了。

另外，創作者的自由保障的並非是想怎麼寫就怎麼寫，而是保障一個作品需要使用某些素材、工具、去表達他獨有的想法的時候，這樣的創作過程與創作的內容不會因為法律等強制因素而扭曲。也就是說保證了人在製作這個東西的過程中保留了獨創的思想與創作方式。準確來說這也是屬於言論自由的一部分。

##9. EchoYo，回應圓桌話題《[227大團結：抵制肖戰行動一年過去，牆內的同人文化創作環境有變得更好了嗎？][9]》

為什麼你們好像沒有人在意肖戰這個人本身的意志、清白和骨氣呢？更沒有人意識到人群本身就是無數個有獨立思想的個體組成的呢？

首先，粉絲行為到底該不該偶像買單一直是個有爭議的問題，在大陸的社交網絡尤其是微博有一種人很喜歡用明星頭像假裝是他的粉絲，然後到處說一些毀三觀拉仇恨的話，好讓別人以為這個明星的粉絲怎麼這麼壞。這樣的話，藏在虛擬ID後面的人到底怎麼證實他是不是粉絲？做的壞事又如何讓明星買單呢？況且，明星的粉絲也是一個個互不認識的個體，沒有人可以強加意志於人，否則也不會有那麼多明星飽受私生粉絲的騷擾。而且，我想沒有明星會不去告訴粉絲要做有愛善良的人，過好自己的生活，但也只能止步於此，他們沒有辦法挨家挨戶去給粉絲做思想教育呀。對我而言，明星的作品和本身很積極向上就夠了，他們是文娛工作者不是教育管理者。

第二，我們是否要因為小部分的粉絲做了錯事就上升整個群體？他們只是因為喜歡了同一個明星，其他的並沒有什麼相通之處，甚至不是住在一個樓層裡的鄰居，做了錯事其他粉絲也不知道更不可能沿著一根網線去教育，更何況平時告訴粉絲多做好事而且忙到腳不沾地的明星呢？沒有人是時時刻刻在網上巡邏有沒有粉絲做了不對的事吧，而且生活裡我們碰到瘋子都只想遠離，網上這些粉絲碰到瘋子又怎麼會時刻關注人家，更別說讓瘋子聽話。那些無辜的粉絲這一年也飽受污名化之苦，對227這個日期也產生了心理創傷，一群生活里很善良的人因為和瘋子喜歡同一個明星就淪為網路上的下等人被排擠歧視，甚至隨意羞辱，被扣政治帽子，追個星而已，他們難道活該嗎？

第三，呼籲創作自由的方法是毀滅一個活生生的人嗎？事情剛發生時，粉絲告訴我肖戰的外公剛剛過世，我想任何一個人發生這種事而沒有顧及網絡輿論是人之常情吧？可是抵制者們卻說他利用親人炒作，甚至打電話給殯儀館，人肉出了他外公的火化名單，確認肖戰外公確實過世以後居然歡天喜地罵他活該，還給他和他的家人畫遺像，用很惡毒的語言去羞辱他，後面很多事情不乏栽贓嫁禍給肖戰粉絲的，比如那個晨小晨，騙得遊戲玩家刷屏給肖戰點蠟燭，最後查出來是一個討厭肖戰的人自導自演。一系列污名化的事情已經是脫離正當範圍的狂歡暴行，他們把肖戰描繪成惡魔，可他們自己做的事難道不才是惡劣的嗎？

第四，我想說 AO3 被牆這件事。愛舉報的風氣，早在家長把動畫片喜洋洋舉報下架的時候就已經在了，這也不許那也不對。很離譜，但卻舉報成功了。2019年的3月，肖戰還名不見經傳，那個時候就已經開始了春季淨網的行動，我的網盤都被清掉了，但也無人憤怒。直到去年3月，肖戰的一小部分粉絲想舉報掉微博上這篇流傳開的同人文引起風波，有人說他們直接舉報了網站，有人說在那之後依舊能上只是因為事情發生人流量太大，檢查日報的社長也發文說調查結果沒有接到粉絲舉報。但無論如何 AO3 算是暴露了，也成為被淨網一份子。但我想諸位知道在大陸，至少作為一個公眾人物他不可以說舉報是不對的，不然他會面臨什麼？所以那些刀沒有架在自己脖子上的人有什麼資格讓別人犧牲呢？對於這件事大陸好多媒體把根本原因都歸罪於肖戰，他們不也是一樣知道有一根敏感線在那裡不敢觸碰，又怎麼好意思讓一個小明星身先士卒，這不就是死道友不死貧道嗎？

最後，關於炸號這件事。早在去年兩方對立嚴重時，清朗行動就約談了微博，之後不僅是227一方，支持肖戰的另一方也同樣被封超話炸號，一切違反了平台新規的不論哪邊都被處理，包括4月27那一次，還有和此次事件無關的郭采潔小姐發律師函的無良營銷號被封。社交網絡平台管理者也同樣有一根敏感準繩在，既然已經接到禁止群體對立的警告，自然會預估今年的2月27日的風險，所以這一類直白的 tag 被處理了，但他們的普通人 tag 並沒有被處理，並且存在了一年的時間。所以，平台為了規避風險做出的行為，又為何都怪罪給肖戰呢？

Anyway，沒有人是聖人，我們為什麼要用這樣極端的手段去對待一個給很多粉絲帶去力量的人？他也是那些沒有做錯事的粉絲心裏的信仰。喔對，逼未成年買專輯這件事真的不要再輕信，如果你說的是佛山媽媽那件事，新聞的後續其實是女兒學習不太習慣並且想買的是化妝品。至於為什麼粉絲會刷銷量，在那個鋪天蓋地的惡意中傷來襲的時候，這首歌對他們心理治療的意義更大於歌本身，這是他們唯一宣洩情緒的方式。

我還是希望，雙方持不同立場沒關係，但請把對方都當成平等的人，沒有誰應該被歧視。我為啥說這麼多呢，因為我見到一個支持肖戰的女性網友被抵制者網暴到流產，見到很多善良的女孩子因此抑鬱。請不要再讓小部分的極端暴徒代表彼此了！

##10. c_c、wish78825，回應《[三問藻礁爭議：藻礁究竟是什麼？如何成為藍綠對決戰場的？][10]》

**c_c**：@wish78825：同意wish，為只是短期過度性、且場址海象嚴重不適合作業的能源燃料做出巨大犧牲是令人懷疑的；固然這樣的犧牲能讓台灣南部保留高耗能產業的同時提早減少空氣污染，但是這些仰賴便宜水電生存、成本嚴重外部化的產業「貢獻」有多少被檢視過？

又、空汙貢獻與工業佔比不相上下的交通污染是否更才是不必讓環境買單的應當開刀點？而備轉容量10%相對於屢屢被政府稱過高應檢討的15%，真的就會有致命性的缺電危機？有太多更高層次的問題應被回答卻長期被打模糊仗。

**wish78825**：我個人不認同執政黨將此次建設與國民黨當年方案坐上聯繫比較的做法。

當年的做法最終都是沒有推動，做如此的比較只是為了讓民眾將理性判斷訴諸不理性的藍綠立場。再者，即便將面積縮小，依舊改變不了船隻進出對於藻礁所造成的損害。我認為理性的討論應該著重在這些船隻進出，對於藻礁實際上的破壞到底有多大讓一班大眾可以清楚了解。這樣大眾才有清楚的判斷依據決定這一建設所帶來的能源效益與藻礁損害來做一個抉擇，而不是帶到「難道你要支持國民黨」這種意識形態之爭。

無論如何，天然氣絕非環保能源，政府廢核而選擇非常不環保的天然氣對於台灣這座小島而言是非常不理性的。

[1]: https://theinitium.com/article/20210302-opinion-labour-struggle-dual-challenges/
[2]: https://theinitium.com/article/20210302-opinion-labour-struggle-dual-challenges/
[3]: https://theinitium.com/roundtable/20210227-roundtable-hk-CUSU/
[4]: https://theinitium.com/article/20210301-taiwan-mainland-pineapple/
[5]: https://theinitium.com/roundtable/20210228-roundtable-tw-mainland-banned-tw-pineapple/
[6]: https://theinitium.com/roundtable/20210228-roundtable-tw-mainland-banned-tw-pineapple/
[7]: https://theinitium.com/roundtable/20210301-roundtable-zh-Sean-Xiao-fans-report-ao3/
[8]: https://theinitium.com/roundtable/20210301-roundtable-zh-Sean-Xiao-fans-report-ao3/
[9]: https://theinitium.com/roundtable/20210301-roundtable-zh-Sean-Xiao-fans-report-ao3/
[10]: https://theinitium.com/article/20210304-taiwan-algae-referend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