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台藝人黑名單小史:從宣傳反攻大陸,到不許吃飯砸鍋

過去近三十年,這個所謂的封殺名單,隨着兩岸三地政治氛圍和利益拉鋸的變化,或隱或現地流傳、壯大着。
大陸

「端起碗來吃肉,放下筷子罵娘」、「寧肯錯殺一千,不能放過一個」、 「喂不熟的『白眼狼』,掉進湯鍋的『老鼠屎』」、「螳臂當車、自取滅亡」……

別誤會。這些殺氣騰騰的責難,現今在大陸,針對的可不是什麼了不得的「階級敵人」,而是何韻詩、黃秋生、杜汶澤、王喜、戴立忍、陳玉勳、陳昇、張敬軒等一批港台藝人。

 2014年12月11日,香港歌手何韻詩在中環佔領區被警方帶走。
2014年12月11日,香港歌手何韻詩在中環佔領區被警方帶走。

近年來,由於支持台灣的「太陽花」學運或香港的「佔中」運動、發布批評中共的言論,或者是因被「愛國藝人」舉報,他們接連被指為「台獨、港獨分子」。在港台娛樂業愈發依賴大陸市場的當下,大陸網民和官方媒體指責他們「分裂國家還敢來撈金」,強烈抵制他們參與的電視節目、電視劇和電影。無論他們本人怎麼辯解,粉絲和業界人士如何為之舉證,這些以愛國為名的行動都成功了。

共青團中央、《環球時報》、《中國國防報》頻頻發話的規格,微博動不動就轉發萬條、評論上百頁的氣勢,令資本和行業盡折腰——製片方將相關主演公開替換,電視台將相關唱將默默剔除,演唱會被取消了,歌曲從播放平台下架,正要上映的電影排片量被壓縮到1%以下。「小粉紅」(中國年輕一代民族主義網民)劍指之處,似乎無人能敵,只有望風披靡的份兒。

對此,長期在審查嚴管之下的大陸媒體也不由得驚歎: 「小粉紅一次又一次代替影迷和樂迷成為官方眼中的『民意』、封殺藝人的排頭兵、評判電影『政治底』的風紀委。」。香港《蘋果日報》則乾脆公布了「獨家自北京影視單位高層取得中國文化部封殺55組藝人名單」, 強調覆蓋面之大、牽涉程度之廣。不過,名單中的藝人本身表現倒平靜得多,「閃靈樂團團長 Doris 就指,『這不是舊聞嗎?大概10年前閃靈就在這名單』。」

的確,無論是給港台藝人扣上政治立場標籤,還是「愛國民眾」響應號召、激烈反應,在中國大陸從來不新鮮。而這個所謂的名單,也確實一直隨着兩岸三地政治氛圍和利益拉鋸的變化,或隱或現地流傳、壯大着。

「台獨藝人」,從陳水扁上台開始

早在1980年,當時在華語樂壇如日中天的台灣歌后鄧麗君,就被中共官方通報封殺,可謂大陸當局封殺港台藝人名單上的第一人。今人只道因她唱的是與主旋律大異其趣的「靡靡之音」,卻往往不知道當年的中國音樂協會西山會議給定的罪名是「宣傳反攻大陸」。她那首《何日君再來》,被解讀為「君」指國民黨軍隊,歌名指「何時收復失地」。

台灣歌后鄧麗君可謂大陸當局封殺港台藝人名單上的第一人。
台灣歌后鄧麗君可謂大陸當局封殺港台藝人名單上的第一人。

不過,接下來的八十年代末到九十年代末,則是港台藝人們與大陸受眾的蜜月期。

大陸改革開放持續推進,香港回歸定案並漸漸完成,台灣與大陸達成「九二共識」。這些時代背景,為當年的香港「四大天王」、梅豔芳、張國榮、李宗盛、羅大佑等巨星鋪平了深入大陸人心的北上道路。但意識形態的陰影依然遊蕩其間,其發出端也不僅是中國大陸。台灣當局曾有「禁止」香港藝人進大陸演出演唱的規定,一旦有人違規即在台灣封殺。四屆金像影帝梁家輝就曾受此害。反倒是大陸,在那十幾年間顯得頗為寬宏。

這暫時的和諧,被民進黨陳水扁當選台灣總統、結束國民黨長期統治所打破。就在當年,大陸的封殺名單上又多了一個響亮的名字:張惠妹。她的罪名是在陳水扁就職典禮上演唱了中華民國國歌。消息一經傳出,大陸廣大歌迷立即指責她為「台獨」。 即使貴為天后,那幾年,張惠妹還是在大陸銷聲匿跡。

這只是開始。

陳水扁及其黨派的「綠營」立場(註:陳水扁上台後民進黨通過《台灣前途決議文》,稱台灣事實上已成為主權獨立的民主國家),使得大陸方面態度變化,並逐漸影響了一向勇於「愛國」的民眾。2008年,著名「中華民族主義者」司馬平邦轉載了當時網上流行的台灣綠營、藍營藝人名單。現在回頭看,仍觸目驚心——從各色一線明星周杰倫、任賢齊、張惠妹、五月天、F4,林志玲,到名導演吳念真(後來也被列入「封殺55組藝人名單」)都赫然在綠營之列,統統可被大陸方面認定成「台獨」。至於列出的證據,看起來則遠沒有以往「確鑿」:「最不應被遺忘的就是楊丞琳了,表面很乖,其實很壞的一個小女孩……林志玲與其母是不折不扣的台獨分子,其家庭據說有深的綠色背景…… 任賢齊和 S.H.E 曾公然在台灣某個綜藝節目中說:很討厭大陸人!F4居然說過:這個國家的人很弱智。」

那時,司馬平邦的口號已經與現在毫無兩樣了:「中國大陸娛樂市場不應再給那些支持分裂中國的藝人們混飯吃。」

「港獨藝人」,從雨傘革命開始

而在那些年裏,香港與大陸簽訂CEPA(《內地與香港關於建立更緊密經貿關係的安排》),「自由行」飛速發展,本地影人陸續北上。同時,民間深怨陸客、「雙非」(註:父母皆非香港居民,通常是指中國大陸公民,在香港所生的嬰兒)、民主漸遭侵染之苦,港中矛盾漸起,本土意識一年強似一年。

終於,2012年,香港《蘋果日報》和《爽報》刊登整版「蝗蟲廣告」,吶喊 「香港人忍夠了」。在同年的反國民教育科運動中,年輕一代也盡情抒發了對於中共意識形態入港的恐懼。之前一直沒進入主流的「港獨」提法,在此躍升到輿論界成為議題。而事實上,即使是往往被引為「港獨」理論證據的《香港城邦論》,也並不認為香港應獨立,而是「提倡城邦自治,強調在一國兩制框架下香港自治的重要性」;只是「大量擁共者解讀自治即為獨立,以為藍色旗海等同反共」(《蘋果日報》語)。

但這時,「港獨藝人」的提法,在大陸還悄無聲息。輿論的真正轉折點,是2014年秋天驚天動地的「雨傘革命」。這場徹底暴露出香港各階層、各派別甚至各職業之間割裂之深的大事件,也席捲了香港演藝界。黃秋生、黃耀明、黃貫中、鄧紫棋、張家輝、何韻詩、蘇永康、張敬軒、杜汶澤、周潤發、梁朝偉等藝人表明支持「佔中」,而反對「佔中」的導演王晶則以公開絕交以明志。誠然,「佔中」本身有繁複的民主訴求以及時代背景。但在中共宣傳中,「佔中」就是別有用心的「港獨陰謀」。那麼支持佔中的藝人,自然也就是「港獨藝人」了。

就在「佔中」爆發幾個月前,台灣發生了聲勢毫不遜色的「太陽花」反服貿運動。台灣演藝界也同樣沒能置身事外。張懸、魏德聖、五月天、蔡康永等藝人表態支持。戴立忍、陳玉勳等導演也發言表示理解或關心。《人民日報》將兩大運動聯繫起來嚴厲抨擊:「正是『佔中』組織者和幕後操控者才最清楚『佔中』在做什麼,要把香港引向何處……事實證明,『佔中』勾結『台獨』,實施了催化『港獨』的行動。」

表明支持「佔中」的歌手之一黃耀明。圖為2014年10月10日,黃耀明在中環佔領區。
表明支持「佔中」的歌手之一黃耀明。圖為2014年10月10日,黃耀明在中環佔領區。

「打倒運動」,政府零成本

在這樣的宣傳口徑下,「台獨」和「港獨」藝人名單迅速發展壯大。娛樂圈裏,還出現了黃安這樣舉報同行是「港獨」、「台獨」為傲的告發者,情形與大陸文化大革命時的互相揭發異曲同工。而一旦被列入這「黑名單」,不論其本人政治傾向和出身背景究竟如何——比如,黃秋生就是著名的「毛左」,不僅熟讀《毛澤東選集》還主演了《老左正傳》;戴立忍並不支持「太陽花」而只是表示同情學生;張敬軒則是廣州人——統統被一齊被「打倒」。

其「打倒」的力度,很快從網上的謠諑、辱罵,進展到了業界聞之色變的地步。從戴立忍被迫退出大陸女演員趙薇導演的電影《沒有別的愛》、張敬軒被湖南衞視《歌手》節目除名,到陳玉勳導演的《健忘村》被壓縮排片,表面上看是受「小粉紅」的壓力,實際上無不被傳為是「上面發話了」。

對此,BBC 評論道:「上邊(大陸)是想殺一儆百,在國家主權安全、跟政府統一立場的這種事情上,寧枉勿縱,把紅線畫得虛一點,讓人容易踏線,從而讓這些意見領袖和藝人小心自己的言行。去冤枉一個藝人對他們(政府)來說是毫無成本——現在是這些藝人求我,要來吃我的飯,就別砸我的鍋,不是我在求你。」

政府沒付出的成本,卻讓大陸的片方、電視台都付了。雖然「黑名單」流傳已久,但官方監管風格一貫「霧裏看花」,從不明確說明其中哪些是「罪無可赦」,還有哪些是名單遺漏的,認定標準是什麼。次次都是等相關項目已經公布,官方才發難。因此而臨時換角導致的種種麻煩和花費,讓業界頭疼不已。 不止一位影視從業者向筆者抱怨過:真希望上面乾脆出個明確的封殺名單,別這麼藏着掖着,隨時更新,免得大家老是踩雷。

清醒的大陸媒體呼籲「那些『港獨藝人』絕大多數不是港獨」,指出政治掛帥並非兩岸三地產業合作的福音。但很快,相關聲音被刪帖的刪帖、警告的警告。

2016年3月,大陸中央政府發布的《政府工作報告》首次明確提出「港獨是沒有出路的」,也聲色俱厲地強調「堅決反對和遏制『台獨』分裂活動,絕不允許任何人以任何形式、任何名義把台灣從祖國分裂出去。」 全國政協委員、大陸著名演員張國立將之進一步延伸為:「旗幟鮮明地反對那些分裂祖國的思想和搞台獨的人到我們這兒來掙錢。」這條言論,被《人民日報》作為當天的「兩會」亮點予以大力推崇。

看來,無論多麼冤枉、麻煩,這張「黑名單」註定還會繼續加長和流傳下去了。

編輯推薦

讀者評論 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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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Tpriche 分的那麼細有意義嗎 反正都是被意識形態操弄被民粹洗腦 都是封殺

  2. 何韻詩、黃秋生、黄耀明、杜汶澤、王喜、戴立忍、陳玉勳、陳昇、張敬軒这几位被封杀的原由也是各不相同吧,不能一概而论。王喜、杜汶泽纯粹可以划入到“地域黑”这一类别中;黄秋生压根就不算被封杀,当初有几首低俗歌曲被封杀也是冒名之作;张敬轩也都不能算被封杀;陈升则是参加一些沾有西藏独立相关的活动被株连;戴立忍、陈玉勋是反服贸;何韵诗、黄耀明属于持有明确的反共立场。

  3. ILOVECHINA Insulator:两条共蛆你丫等好啊!今天挣了几厘了?!够买大粪么?!

  4. 反观香港媒体、台湾媒体都会蓄意的抹黑中国,多数新闻都是从一个错误的角度来引导误解。

  5. 一个公众人物就应该干自己该干的事,不要玩政治。

  6. 要明白,大陆多样性也是很高的、观点纷呈。比如,党员8000多万,残障人士8000多万;资本、消费者、管理当局,各有各的诉求。 资方不想惹麻烦,影响收益;主管部门不想搞大新闻,对被某些政治极端的当成符号的,批评、或利用的艺人,只能急冻。封杀或审核 是这个思想混乱、没有共识时代的悲剧

  7. 要明白,大陆多样性也是很高的。比如,党员8000多万,残障人士8000多万;资本、消费者、管理当局,各有各的诉求。 资方不想惹麻烦,主管部门不想搞大新闻,对某些政治极端的当符合的或批评、或利用的艺人,只能急冻。封杀或审核 是这个思想混乱、没有共识时代的悲剧

  8. 艺人不应该掺和政治,老实赚你的钱就得了。如果掺和了这滩浑水还想捞钱,没门

  9. 這只不過是觀點不同,大陸的想法就是以國家進步發展為優先,台灣則是將個人擺在國家前面。沒甚麼對錯。倒是台灣藝人不管對哪個國家都該有尊重。而大陸也不要有極端民族主義。將藝術表演脫離國家政治,欣賞藝術就好。

  10. @呵呵笑 台湾限制大陆人……麻烦你自己查一下,从中国大陆到台湾和从非中国大陆到台湾的手续有何不同,不要在这里混淆视听。恰好是中国大陆对自己的公民去台湾还有额外的要求!

  11. @种果 欢迎港台封杀,就怕他们把自己封杀死了,呵呵

  12. @robelus 两岸还没签和平协议吧?还是敌对状态吧?削弱敌对方实力很正常。台湾仍然对大陆严防死守的,凭什么要大陆对台湾那么宽容?

  13. 共产党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你觉得他们的目的达到了吗?有没有例外的艺人?
    以其人之道 还治其人之身 台湾香港也可以封杀演艺界小粉红了

  14. “黄秋生就是著名的“毛左”,不仅熟读《毛泽东选集》还主演了《老左正传》”就服黃秋生,真不是港獨,真的只是腦殘。

  15. 吃饭砸锅这种逻辑其实很莫名其妙……吃了谁的饭,砸了谁的锅?照这种逻辑,民众永远不能提出异议了(反正是异议还是“诋毁”,这个定义不是你说了算的)。毕竟“要是国家不够强大,像叙利亚利比亚那样,你还能活到这么大?不许吃着国家的饭,还砸国家的锅!” →_→

  16. 這其實不是意識形態的問題,邊吃邊罵是家教不好

  17. 「小粉红」是极端民族主义者吧,大陆现在的民族狂热者真是越来越疯狂了。

  18. 娱乐至死。反正都要死,封谁都一样。

  19. 没有证据的谣传都可以用作新闻材料?我还以为这个“端”能高到哪里去?和腊鸡新京报有什么区别?

  20. 作者水平低,引用的材料都不过硬,就拿张敬轩来说,官方从未封杀他,就算是湖南卫视弃用之后,他的歌曲依然可以在大陆音乐网站上听到。而你只用一个“传为上边发话了”,就想把火烧到广电、官方去,这是不是栽赃。

  21. 这种封杀正是自身脆弱的表现,道理上辩不过,法律上操作不了,只好在行政领域玩这种花招。好比旧社会地主强娶民女,旁边还有一群狗腿子帮忙叫好。
    党要你怎么想,怎么说,怎么做,你就得怎么想,怎么说,怎么做,这就是所谓“暂时做稳了奴隶的时代”。

  22. 評論可怕。小粉紅已經開始往牆外滲透了。

  23. 再怎么“封杀”,政治挂帅都是不对的(尤其是出源于纯粹政治考量而非行业内部压力)

  24. 從上面的討論,就可以明白台灣、香港、和大陸在想法和價值觀的極大分歧。在台港比較偏向西方思考,大陸則有自己的想法。如果真的是一國兩制,就要尊重台港的價值觀。這樣和平統一才有望

  25. 好可怕,為什麼來到我自以為小眾的端傳媒,還是能看到微博上那種邏輯混亂的小粉紅類評論🙄
    利申:廣東人

  26. 如果「封殺」真的是民意,根本無需封殺,民意自然會淘汰他們。然而現在,鐵拳徐徐落下,真正的人民甚至沒有選擇的權力。我不想讓一條不成文的規定來決定我聽什麼看什麼想什麼。

  27. 我是大陆人,我不喜欢被代表。

  28. 上面许多评论十分奇怪。
    似乎试图引起大家产生矛盾和冲突,引发仇恨,别用用心。
    本篇文章先是陈述了艺人从80-现在被封杀的事实。并没有提出对两岸三地人的轻蔑鄙视。
    而另一个重点是说明在内地官方的宣传下,把"占中‘’和港独混为一谈。
    事实上,占中更倾向希望香港能保持相对独立的制度(司法,行政),以维护市民的权益。
    不被中央官方的爱国条例所影响(确实关于国家安全的条例有很多是与原有法律重复,中央当时推白皮书是想增加自由裁量权-就是想怎么解释就怎么解释的程度)。
    这些艺人支持占中(不是港独)的原因就是如此。他们期望的是香港的市民的权益不被权利侵害。如7警事件就是香港制度倒退产生的现象之一,好在司法机关仍能维持原则。
    希望不论是国内还是香港的民众,百姓不要被居心不良的评论影响对对方的观感。而是检视各自真正的诉求。
    毕竟不论在哪里发生像是“聊城辱母杀人案”,都不是件令人安心的事。

  29. 文中要強調的是硬栽、跟風的霸凌藝人現象,樓下怎麼ㄧ堆人舉不合的例子來正當化這種心態

  30. 是17年三月吧

  31. 端新闻越来越看不下去了,把自己维护的那一方幻想成弱势群体,把大陆幻想成强势群体,然后不假思索的评论。封杀不很正常么?从情感上那么看不起大陆的人,为啥要让他们来赚钱?让他们过来发展势力,扰乱社会稳定么?大陆的人民去港台地区何尝不是处处受歧视?你们怎么不说港台群众心胸狭隘?当然我这里只是说部分港台群众。

  32. 真心奇怪这种话题,现在是2017年,大陆艺人可以随便登陆台湾吗?可以有国民待遇工作赚钱吗?大陆电影可以随便上映吗?人员可以免签交流吗?中资可以随意登陆吗?这种文章好意思写出来?底下留言也好意思说中国大陆的不是?台湾政府至今为止最“歧视”所有大陆的一切,不管是配偶,艺人,学生,游客,资金,公司等等,所有的一切,而且全部都写进法律,如此赤裸裸的“歧视”但一地区人民,还是所谓“民主自由”,真恶心,又讽刺,不知道这篇文章作者到底知不知道这些

  33. 我写的评论竟然被删了,可以可以。端新闻竟然还会删评论

  34. @skyofstars终于承认2017年的中国比1980年代的台湾都不如了。

  35. “大国”面前,有些艺人真不看自己的吃相,其实更多的是演艺公司在挑战底线。

  36. 中國人的水準就是這樣,可悲

  37. @王小咪 你这个是偷换概念啊,按你的意思,现在川普当总统,反川普的艺人都不应该在美国表演了?另外有些有些艺人被贴港独台独标签,本身就是有问题的,张敬轩因为支持占中就是港独?还有蔡康永带的一个小咖由于在FB上抱怨了下北京生活环境不好,然后也被网友喷到被封杀掉了

  38. 行了吧,当年港台艺人别说政治立场,即便仅仅是到大陆演出,就被台湾当局封杀,这怎么不提了?你做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

  39. 這個無可厚非,難道要像香港電台一樣,拿著政府的錢去反對政府?

  40. “诋毁”谁了?你的领袖吗?

  41. 台独只是他们的政治选择对此不作表态。但公开辱骂诋毁大陆人的公众人物确实应该封杀。。。可惜脑残粉们即使被自己的idol骂了也还会替他们说话

  42. 举例,E.g Mel Gibson 因为其透露的宗教保守主义和反犹太人倾向,被好莱坞封杀到现在,已经十几年没有出演a级片了。排除异己是人类的天性,演艺明星必须为自己的政见付出代价。要么你就去赚别人的钱,你可以去唱津巴布韦歌,做黑人的偶像,没人拦着你。

  43. 港独台独演艺明星大可以有骨气有尊严一点,去开拓欧美市场,日韩市场,非洲市场,非要死乞白赖的依赖中国做什么?!世界这么大,好莱坞那么繁荣,就不能去做台湾之光,香港之光么?
    其实欧美也有对异见演艺明星的封杀,不过是通过资本来操作,一般是行业协会进行的封杀,几家大的唱片公司、电视台/电台联手封杀,而不是联邦政府或者州政府或者市政府发布行政命令来封杀。

  44. 很簡單的道理呀,台灣香港有民族主義大陸也有民族主義,要玩民族主義就要承受人家民族主義的反撲。

  45. 不知道小粉红有何错,为何对其污名化。

  46. 在一个独裁专制政权之下,除非跪舔丢掉良知和尊严,否则随时可能遭到莫须有的罪名

  47. 共产党确实厉害。

  48. 我看要不了多久就只剩样板戏可以看了,所以小粉红加把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