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採訪中,哈金一直強調西方的文學傳統,而在處理自己的每一部作品時,他也在努力從那些傳統裏尋找營養,與它們相比照,期待日後成為這傳統中不可繞過的名字。哈金曾寫過一篇文章《語言的背叛》,在那裏他歷數選擇用非母語語言進行創作的作家,剖析了這種選擇的痛楚:「最高的背叛是選擇用另一種語言寫作。」
不過正如某評論所言,這個巨大的挑戰也提供給了哈金一片獨特的創作空間,可以藉由此抵達一片超越意識形態的文學家園。
對當下的哈金來說,以往的身份和標簽不再重要,無論是「流亡者」、「移民作家」或是其他什麼。「我要把過去踩在腳下」,他尊崇的作家奈保爾的話,也是他的信條。他坦言,他現在也不在意外界的評價。「作家最後都要靠作品,所以我要把所有的力氣都用在紙上」。
關於創意寫作
在美國,至少四分之三的作家是從不同的寫作班裏出來的。當年我們那個班有12個人,其中四、五個後來都成了很出色的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