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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性少数群体境遇最糟糕的一年”:一场身分、体育、医疗上的文化战争

抵抗今日之苍白与荒唐,是变成空气一般的存在。

如果要在这届疫情笼罩下的奥运会中寻找一点给人希望的部分,LGBTQ群体所得到的空前充分“代表(representation)”一定是其中之一:超过160名性少数运动员在游泳、球类、田径类、跆拳道等项目中参赛;而其中一个具有历史性意义的进展,是一批跨性别选手在今年第一次有机会站上奥运会的舞台,这其中包括加拿大女足中锋奎恩(Quinn)、美国自行车手切尔西·伍尔夫(Chelsea Wolfe)和新西兰举重运动员劳拉·哈伯德(Laurel Hubbard)等。

但他们的参与除了让全世界的跨性别者在象征着最高水平运动竞技的赛场上终于看到自己“身份”的同时,也带来了一些争议,在这其中,奥委会批准举重运动员哈伯德参赛的决定,引发了尤其大的反扑:同项目中的另一位比利时运动员她的参与“像是一个糟糕的笑话”,以挑衅式风格著称的英国保守派评论员皮尔斯·罗根更是为此专门发表专栏表达自己的“愤怒”,称哈伯德因并非一位“生理女性”从而具有“不公平的身体优势”。

聚焦于奥运运动场上的风波,仅仅是近期一波“反跨”浪潮的一小部分。

尽管至今尚无任何科学依据,这种说法长久以来被用于打压跨性别者——尤其是跨性别女性——在体育项目中的参与。而聚焦于运动场上的风波,仅仅是近期一波“反跨”浪潮的一小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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