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者按】本文是作者2018年冬季新疆考察紀行系列之第二篇。第一篇請參見《凍結的堡壘城市,與消失的人——新疆紀行之一》
如果把「新疆模式」僅僅歸結為上述堡壘化的監控,可能真的過於簡單了,也忽略了新疆的特殊地理位置以及「新疆模式」,對中國乃至世界——至少「內亞」層面——的影響。
新大漢主義的監控依賴
新疆是「一帶一路」的起點區域,也構成當下中國的一個全球化節點。正如歷史學家拉鐵摩爾(Owen Lattimore)在他著名的《中國的亞洲內陸邊疆》一書裏斷言的,新疆雖然處在中華帝國的邊緣地區,卻是內亞的中心,任何異動都可能引發帝國的全局性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