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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观:他的混沌,她的哭声,我难以回应

我在这边默默缝合他的伤口,婆婆隔著一层床帘嚎哭。她哭得很用力,她指控没良心的家人。我不知道我该如何告诉她我的想法,结果我甚么也没说。

我正推著抽血车走向病人床边,一位婆婆把我拦截下来,想问邻床病人的情况。

“我不是他的主诊医生,不太清楚情况,麻烦你去问护士吧。”我的口头禅几乎脱口而出,忽然想起,她就是护士口中的那位婆婆,于是把话硬生生咽下去,艰难地道:“是的,请问有什么问题?”


当被家属问及病人情况,我们这些路过的、非其主治医生的,总是有点尴尬,尤其是该病人病情不明朗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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