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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籽言:母親說我是拇指姑娘,學校說我是DNA

我們從性而來,朝向性成熟而生長,大多終將成為性的行動者,我們兜兜轉轉說了許多暗語,小心翼翼避免赤誠相見。

我記憶中最早最早的性教育,就是幾乎所有小孩都問過爸媽的「我是怎麼來的」。

那是上世紀90年代初,廣東珠三角地區一個二三線小城的市區,打開電視能看到香港的《再見艷陽天》、兒歌金曲頒獎典禮。那時候小學的入學年齡還是七歲,我在六歲入讀小一的時候,媽媽作為小學老師,也抱着「留級就留級吧」的心態。

代替性教育的童話、謊話和神話

一開始,我媽說,她跟一個神秘的老婆婆買了一顆種子,種在我家陽台上的某一個泥花盆裏,和爸爸天天澆水施肥,種子發芽,長葉,開花,花裏睡着個小寶寶,那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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