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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朱江瑋:雨傘之後,如何走出社區組織的憂鬱

雨傘運動後提出的傘落社區深耕細作,經歷兩次選舉洗禮後,卻讓過往一直默默耕耘的社區組織陷入憂鬱當中。

朱江瑋:雨傘之後,如何走出社區組織的憂鬱
2014年10月17日,警方清晨展開清場行動後,示威者收拾物件,準備離開佔領區。

編按:「雨傘運動」已踏入兩週年。去年此時,公民社會仍困在傘運「失敗」的愁雲慘霧之中,聚焦於追究「失敗」責任誰屬。接著的一年,一連串事件包括區議會選舉、旺角騷亂、立法會新界東補選和立法會選舉等,不但將傘後新勢力帶進議會,改變了民主派的政治勢力板塊,更開始扭轉悲憤無力的整體氛圍,令公民社會重新起步,思考和實踐更多的可能。

經歷了兩年的醞釀沉澱,以今天的目光回望雨傘運動,到底會帶來什麼新的反省和想像?為打開新的討論,《端傳媒》籌備了「傘運兩週年」檢討與前瞻專題,於9月28日開始陸續發表。今天兩位作者吳靄儀、朱江瑋,分別從議會和地區組織工作兩條路,思考民主運動的新路向。

2014年10月17日,警方清晨展開清場行動後,示威者收拾物件,準備離開佔領區。
2014年10月17日,警方清晨展開清場行動後,示威者收拾物件,準備離開佔領區。

不足一年前的香港區議會選舉,新民主同盟、民協的社區「深耕模式」大勝。然而,短短九個月後,他們在立法會選舉卻全軍盡墨,是代表這種模式的局限,還是其他原因?立法會選舉後,工黨民協新民主同盟的失利,讓社區組織深耕細作的團體成員,出現一種失落的情緒,憂心傳統的社區工作和弱勢社群政策倡議,是否已被高漲的政治主張所淹蓋。眨眼兩年過去,雨傘運動後提出的傘落社區深耕細作,經歷兩次選舉洗禮後,卻讓過往一直默默耕耘的社區組織陷入憂鬱當中。如何面對運動後的社會變化,就讓我們回到香港民主運動的歷史裡,希望找到一點蛛絲馬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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