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游戏开发团队赤烛的新作《还愿》,甫上市就引起了一场风暴。如同近年在影视等文化商品引起的类似网路论战,外界在第一时间就看到了中国代理商的切割声明、制作方不为中国境内玩家心领的解释…….等。由于赤烛前作《返校》被公认为独立游戏杰作,国际游戏媒体也迅速对《还愿》事件有所著墨,让这个以80年代台湾家庭为背景的恐怖作品,获得了意料之外的曝光度。
然而,如果不住在中国,大概很难看出这次事件引发当地游戏迷的真正恐惧——整个Steam游戏平台的安危。
说起来,《还愿》仅是“Steam中国版”正式降临之前的一桩惊悚章节,真正令人焦急等待的还在后头。如同该游戏里采用的第一人称视角,在2019年2月的现在,或许一转头,就不得不正面迎向那个令人难受的景象。
先对不是电脑游戏玩家的读者补个背景。Steam是目前全球最大的PC/Mac/Linux系统游戏商店,由于过去数年一枝独秀、缺乏强力竞争者,成了电脑游戏迷极度仰赖的购买和游玩平台。在中国市场,Steam对于玩家来说更是一个特殊的存在,是位处网路长城“墙内”依然能够轻松存取的少数主要国际网路服务之一,用支付宝或微信就可以购买游戏。Steam平台背后是制作出《Counter Strike》、《Half-Life》等大作的Valve公司,总部位于美国华盛顿州。借由Steam,中国玩家们得以与全球同侪们在最新热门的虚拟世界中竞争与交流。
Steam平台的全球每月活跃玩家人数,在2018年10月时已经逼近9000万人次,高成长率的背后,和平台在中国于短短几年之内获得近3000万名使用者有绝对的关联。在这片土地上,游戏玩家和网路使用者都是以亿计算,而iOS、PlayStation/Xbox游戏主机和Steam平台的风行,也跟近年有更多中国消费者支持正版文化产品的趋势相吻合。对于世界各地的游戏开发商和发行商来说,中国市场自是无法忽视的一块大饼。
然而,Steam平台在中国的未来,从2017年底“Steam社区 ”功能被无预警封锁开始,即开始引发玩家们的忧虑。2018年春天到冬天这段时间里,中国游戏产业长达9个月的新游戏冻结上市期间,更让人直接目睹了“游戏事先审查”制度的落实过程。说到底,“让游戏归游戏”本是天真想法,作为互动性文化商品,游戏自然和书籍、电影、网路内容一样,在中国必须符合政策规范和严格审查,取得“发行版号”才能上市盈利。
一个在眼前缓慢发生的惨案
2018年8月10日,日本游戏大手Capcom的主机畅销大作《魔物猎人:世界》(Monster Hunter: World)正式推出电脑版本,于全球市场同步于Steam平台发行。这个以畅快动作、协同朋友进行怪兽打猎的游戏系列,长年称霸日本市场,而《魔物猎人:世界》获得游戏评论家好评的多方面游戏革新,则代表了Capcom首次将系列带向国际市场的决心。
这不但是《魔物猎人》系列首度进军个人电脑平台,同时,腾讯也视这个作品为在中国市场乃至全球向Steam平台发动奇袭的大绝招。2018年7月,腾讯公司高调宣布取得了《魔物猎人:世界》简体中文版代理权,玩家们将能够在腾讯新推出的电脑游戏平台“WeGame”购买本作。拥有QQ和微信等服务的腾讯公司,原本就已高度渗透中国网路生活,而WeGame将提供玩家们流畅的游戏服务器连线速度,在《魔物猎人》这样的网路游戏中,以俗称“国服”的优势,打破Steam在电脑游戏领域独大的局面。
短短数周之内,WeGame平台上《魔物猎人:世界》的“预购”登记人数就轻易突破百万人,腾讯面向Steam的第一战的策略眼看就要成功。然而,就在游戏正式上市瞬间,就传出主管机关并未准予发行的消息,让腾讯只好紧急将游戏下架、退费。此时,人们才了解到,2018年3月起“冻结新游戏发行”的政策是来真的,而这个被业界称作中国游戏产业“寒冬”的阶段,直到该年底才算完结。新游戏冻结令出现后,业界无法取得透明信息的9个月间,腾讯等主要游戏行业公司股价亦惨跌。
时间来到2019年1月,同样来自Capcom的好评大作《恶灵古堡RE:2》(中国市场惯称为《生化危机2》重制版)正要上市,坊间谣传这个对抗僵尸的动作游戏已经被主管机关下禁令,但事实是:仍可透过Steam买到。淘宝上因而有贩售Steam兑换代码的卖家,发明密语般的游戏名称和手绘Q版游戏封面,进行“你知我知、但审查者不知”的贩售。如同网路段子般的幽默行为,反应出中国网路世界应对政策规范的灵活始终如一。
中国游戏和电竞产业的巨大产值让业界没有幽默的本钱,只能严肃应对“游戏审查制度”成真的事实。2月份,中国的电脑玩家与另一来自4A Games的冒险/射击游戏大作《Metro Exodus》再度无缘,这次是因为发行商在游戏上市前夕,突然从全球Steam平台上撤下,转由新成立的Epic Store独家贩售,但这个游戏平台在中国并不能顺利使用。Epic是近期网路游戏当红炸子鸡《要塞英雄》(Fortnite,中国境内称为《堡垒之夜》)和游戏引擎Unreal Engine的开发商,腾讯公司拥有其40%股权。Epic Store、《要塞英雄》和《绝地求生》(PUBG),由于游戏审查制度和版号许可的落实,看来都从腾讯眼中的印钞机变成了一出出的“等待”剧码,不但损失了巨大利润,在瞬息万变的游戏市场里,也可能损失了在中国发展的时机。
Steam:最后的乐园也有期限?
这时回头看Steam,更加令人感受到这个游戏平台(以及上面高达万种以上游戏)至今仍能存在于中国市场的特殊地位,尤其是在新游戏冻结令“卡关”游戏产业的2018年,中国玩家们还是能直接和全球同步取得新上市的众多作品。但原则上在中国,任何未经政府有关部门审核的游戏一律是“违规游戏”,但是作为一个大型的游戏平台,上面成千上万的游戏真的全都经过的有关部门审核了吗?
就结论而言,答案是灰色且暧昧的,事实上Steam上的绝大多数游戏不可能通过审查,Steam平台本身就是游走在一个灰色的空间之中。
虽然目前的Steam中国区商店还是可以正常打开并交易,中国区也是整个Steam的第二大区,不过,Valve公司亦很清楚在中国不能“侥幸”过活,因此于2018年6月宣布,将与上海完美世界公司共同在2019年推出“Steam中国版”。虽然落实的时间和对平台的影响都尚未有详细公开计划,但是还是有业界人士分析,“ 这种理想情况不可能一直持续下去,未来Steam必然会和中国的现行监管体制有所碰撞。”可以预见的是,有别于现有的Steam国际版,取得合法营运权的中国版上线后,里头的游戏都必须符合中国官方机构——目前是由新闻总署主管游戏版号——的相关规范和事先审查。至于Steam国际版,或许只能说再见?
如果《还愿》在2019年下半年才上市,这场风波不会发生——因为《还愿》不大可能通过审查上架Steam中国版。中国的玩家们,也没有机会在该游戏的评价页上给下好评或负评,不管他/她的看法如何。Steam平台受到玩家喜爱的原因之一,是简洁易用的评价功能,即使在Steam社群讨论区页面被封锁后,游戏评价页面仍是中国网路使用者少数能够与全球公民“无缝接轨”言论的自由场域。
Steam对中国的小型/独立开发商来说,也是一个难得的发行渠道,让他们以低成本方式向全球游戏市场发行(Valve会取得销售的30%利润)。在猪年春节面向全球的游戏特卖活动中,Steam就以特别页面标示了一批近年来自中国独立开发者的优秀作品,包括《ICEY》和《中国式家长》等,让各国玩家也能了解中国游戏开发的实力。
Steam不能轻易失去中国市场,而中国的游戏玩家在这些年连结Steam“国际版”之后,也未必能迅速接受“中国版”带来的变化。
一个好例子是2017年,一款在Steam上架的独立游戏《THE WALL 墙》,它一款以中国的网路自由箝制现况而设计出来的动作冒险游戏。游戏中玩家扮演的是手中都上了手铐的“良民”,玩家将要操控主角,避开哨兵的视线,从而夺去钥匙与工具,打破被封锁的“围墙”。
而游戏上线后,仅一天就迅速被全网封杀,制作游戏的作者最后亦出面道歉,并由此开始了一段让中国Steam用户叫苦不迭的时代,一开始仅仅是一两个Steam社区的群组无法打开或者报错,随后大面积扩散。这就是前文提到的,2017年12月,整个Steam社区被中国政府完全屏蔽的原因,而至今无法打开。
当某个夜晚,寻常的公寓人家里,电脑里的游戏世界也分“墙内墙外”,或许真正的恐惧才要降临:这次的《还愿》,是否会成为压死中国区Steam的最后一根稻草呢?
这篇文章水准太低了,几乎没有观点只有消息汇编,还不如大陆好多游戏类自媒体账号的深度文。端做社会新闻一向不错,这次有点失望。
作者是不是没在国内玩过Steam上的游戏?
Steam平台上的现象级产品,全部都是和大陆的公司合作,由国内公司进行代理运营,并进行阉割。
DOTA2由完美世界代理,在国内玩必须注册完美通行证,经过实名制之后才能玩。里面的聊天页面充满了关键词审查,敏感词都会变成***。
绝地求生(PUBG)由腾讯代理,同样需要绑定微信或者QQ。为了满足国内有关部门的需求,被集中时流出的血液为绿色。
至于说作者提到的V社,DOTA2就是V社开发,不但活得美滋滋,2019年还会在国内举办TI9赛事(世界电子竞技历史上奖金最高的赛事)。CS早就成了骨灰,现在叫CSGO。对了,也是完美世界代理的。
中國人本身,就是個遊戲。
内容基本上是现有资讯的汇编整合,汇编程度高于 What’s New,但显然不是「深度」,或许更适合发在「广场」。
中国人确实不配玩游戏
中国人不配玩游戏
Stream 有3000萬名使用者, 中共當然會擔心。簡言之, 任何有組織力的群體, 中共也必全面控制。
不要擔心,《還願》不一定是最後一根稻草,但駱駝終將倒下。中國人該為此感到高興吧,畢竟這才是具有中國特色的管理模式,才是中國人的民意。《進擊的巨人》高歌獻出心臟,中國人則對習大大深情獻出自由:穩定生活多美好,小熊維尼多可靠。
从这次事件里可以看出来台湾人是比较幼稚的,喜欢玩那种偷偷打你一下骂你一句然后对你笑嘻嘻的游戏。你要是不理他他就继续这样跟你开幼稚的玩笑。你要是扬起拳头要打他,他就马上认怂道歉。不过要是私人之间开这种玩笑还没有什么大的影响,但作为公司间的商业行为。这就一把火把投资他的厂商甚至平台都烧到了。
台湾游戏以前不用靠哗众取宠也能吸引到很多人的喜欢,可惜台湾人都玩盗版,把最后的良心厂商汉堂也玩倒了。现在就只能靠炒作哗众取宠来宣传自己,那台湾的游戏迟早💊。
没有这款游戏,也会有其他游戏触碰底线。责怪制作人的话,怕是真的找错怪罪的人了。不过也是,真正的大象在房间正中间席地而坐呢。
非常赞同评论中某一个论点
还愿这次的行为无疑会加速steam中国化 我不赞同中国政府会完全封禁steam
按照以往政府“润(封)物细无声”的举措而言 完全封禁会引发强烈的反弹
请千万不要简单的认为中国人民真的没有反抗的意识 如果中国人真的没有反抗意识 古往今来也不会有各地起义了
使用steam的大多数人无疑是青年们 相比那些趋于稳定 经历过革命年代的中老年人来说 是不稳定的因素 按照中国政府的一贯表现 是不可能蠢到引发不稳定因素激增的
然而steam中国版会比封禁更好吗?
我认为只会更糟
如果说封禁后全球版的steam还让人们有着翻墙的冲动 打破常规的快感
那么steam中国化倒不如说是把木笼子换成了铁笼子 既然中国版一样能够满足基本的游戏体验 那么何必要翻墙那么麻烦呢 例子参见百度
最后对赤烛 (所谓某位美工)这种理想化的行为表示惋惜
撇去政治等等因素 作为一家从事商业行为的企业 根本目的是盈利 牺牲未来拥有持续购买力的顾客群体 玩一个所谓的梗
1. 公司确实不知情:倒了八辈子血霉
2. 公司知情:市场调查的失败/愚蠢
「自我审查」真的是比墙还要恐怖的东西,我看到的很多人还是能够保持理性去评价这次事件的,但在狂热民族主义浪潮下,他们都选择闭嘴了。
退一步說,假設小熊維尼是刻意放進去的,也就是所謂的彩蛋說(團隊是否認的):
這只是個小惡作劇而已。有嚴重成這樣嗎?開不起玩笑、不喜歡自己的領導人被開玩笑,fine,他第一時間道歉又更正了,這樣還要追殺?
對於為什麼不是建設性的批評習或是評判政體?各位叔叔阿姨們,這只是個遊戲不是在編六庫全書呢!放一段「關於中共十九大後的權力平衡」,你不覺得莫名奇妙嗎?
我在想,赤燭遭受這麼激烈的反應是因為:
1. 牆內網民對於製作團隊思想不夠「純正」感到憤怒?
還是,
2. 台灣就是容易激起對岸玩家的熱情(就像AngryPug喊「America #1」時沒人鳥他,但一喊「Taiwan #1」全部中國玩家就瞬間高潮了)?
能理解製作過程「謹慎點」就不會造成今天問題了,赤燭大可一開始就以中國市場為主來開發遊戲,除了閃避政治風險,還可以穿插些對岸朋友有共鳴的元素。
但Indie game的活力就是自由創作呀。給他們多點空間才能帶出與商業製作不同的世界。要不是赤燭這麼做自己,有可能會做出《返校》這種作品?
說這麼多,這都還是在彩蛋說的假設裡幫他們辯護呢!
@金陵笑笑生 您這種言論已經不新鮮了,是不是沒有看端圓桌開的討論?建議不妨去看看其他人的想法,交流交流。
分享一篇好文章!https://daodu.tech/02-26-2019-the-unfortunate-inevitability-of-devotions-mistake 《還願》風波的必然與遺憾
说夹杂私货的人可以去请广电总局帮你开发游戏,绝对的大公无私。
那個是遊戲CG,根本連嚴格的「下咒」都算不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說得跟真的似的。
单但愿不是,不希望wegame成长成百度一样。独大。
重要的視角
如果对包子下咒管用的话那我带头下(笑)
表达政治意见当然可以,但是有两种做法不行。一是在商品中夹杂私货,卖给大陆游戏玩家,无疑是对游戏玩家的侮辱。二是给人下咒的行为太下作,你可以批评一个人,批评制度或者行为本身,但是下咒就很阴险了。
那希望不会咯。
谢谢端写中国游戏人的痛苦无奈,在一个游戏GTA5可能比思想品德课教诲更深的地方,游戏所代表的自由和想象力,即使有墙有审核,游戏不会死。
但要去分析Steam中国版会不会死,只能看游戏商与当局的谈判,审查的阈值,退让的空间。游戏P*rnCasino网络三大刚需,有Steam甚至有一部分Steam,(当然是可悲的,只有部分)不只是为精神更是为基本需求而战了。
其实转念想,本来这个 “彩蛋”是会两地同喜的,大陆玩家甚至可能会惊喜“酷炫,哇嗷呜,敢骂”,有什么大不了?大陆网络上流传的图片是制作人批批踢论坛留言“我站着要把钱赚了”,大陆游戏推广人发微博说被反手手榴弹了,更有网友突然将此与“台独”联系起来。说实话,游戏发行也就是赚这些玩家的钱,这些玩家接收到的就是(也只能是)这些资讯。
既然游戏制作人要做自我,当墙打飞机,于是飞机出去了,大陆玩家因为自己的不作为和长期对墙的麻木,又失去一个好游戏。制作组因为一时爽或是管理问题失去一个市场。
在这件事上只看到两岸沟通隔阂越来越深,而墙对人影响越来越大了。
各种中国特供版才是对中国人最大的侮辱 可笑的是 国人不仅不感到气愤反而还各种拥护 只能为强国人点赞👍
他让你不能好好玩游戏,你还要为他受到嘲讽而愤怒。
五毛装作客观批评的理由越来越脑残了,为什么“台湾的文章”也是品质降低的理由?滚回去看你的混球时报是不是品质很高。
我也覺得標題有所誤導。
內文講的是中國大陸的遊戲產業在審核制度下與外國遊戲平台互動的現況與困境,但標題有可能會讓人覺得是在分析《還願》遊戲造成中國網民「奮起」的原因。
But, again, 也或許是我自己被近日《還願》相關的資訊搞得太敏感了。
謝謝您指出來,我們調整了標題,應該比較切中內容了。
内容先不评论,这标题起得是什么玩意!?
謝謝您指出來,我們調整了標題,更加切中內容了。
端媒可以这样继续降低自己品质,看了标题扫一遍正文就知道这是台湾的文章。
深度不够啊,写的还不如圆桌的一些评论深刻。
中国大陆的审查制度(各方面)都魔幻如斯。探其本源是否有更隐晦的原因?是什么造就了这样的体系。背后是否有更大的阴谋。一个细思极恐的发问。不好意思,我表达的不太好
我是中国人,我并不拥护维尼熊,我盼望他去死,本国人不要代表我,外国人不要骂我,清者自清靴靴
这用钓鱼式标题特别像中国的一些无脑营销号文章,简直低俗恶心至极,希望端的工作人员能深刻反思
謝謝您指出來,我們調整了標題,比較切近內容了。
既然這道牆得到大多數強國學習者的堅決擁護,應該成全他們,徹底隔絕內外,讓這盛世,如其所願。何來恐懼?
不好意思說個離題的,端的標題可以不要「蘋果日報化」嗎?「其實是這件事……」?既然已經是會員付費制,沒必要用這種釣魚式的標題降低水準吧?
別客氣,是應該謝謝您指出來,我們調整了標題,比較切中內容,不那麼「農場」了。
让内地游戏成了今天这样的就是还愿里点名道姓骂的那个人,为什么甘当韭菜为其出头?
這件事讓eurogammer跟Reddit上的人難以理解的是:「這最惡意的解讀就是一個對政治人物的prank」有必要這麼嚴肅嗎?
牆內反應這麼激烈只是因為「你忽然發現你剛愛上的新歡討厭你的老爸」嗎?
要知道:
1. 不是所有人誰都必須愛你老爸(包括你的枕邊人)
2. 多數人不知道有人把政府首腦當老爸
更何況製作團隊第一時間就道歉並更新了,怎麼看都是一個無心之過。這義無反顧的「擁護偉大習主席」浪潮,不令人莞爾嗎?
思想的内核总是包裹着合理的外衣。面对《还愿》他们说不能偷偷表达政治思想,而应该公开地表达。金马奖的时候他们却说可以偷偷暗示不应该公开表达。他们反对的不是表达思想方式,而是表达他们不喜欢却又无法公开反驳的思想。因此他们的思想内核本身就是自我审查与思想专制,只不过包裹上了“反对表达方式”这一层外衣而已。
顺便,听闻《还愿》销量过百万,虽然应该有一定的误差,但还是一定程度上能反映一种趋势。@9_9OOps 兄说某些人的世界只有中国大陆那么大,其实这都说过了,其实他们的世界只有“中国大陆中支持自我审查”的那一部分。
歡迎玩家起義!
沒看出來赤燭和《還願》哪裏涼涼了,是想說某些人的世界就是中國大陸那麼大嗎。
这个游戏真是闷声作大死的典范,本来中文市场就这么大,上一部返校好不容易做起口碑。结果一下就凉凉了。
还愿事件真是个不错的关于两岸关系和民族主义的思维游戏
小熊维尼习近平 尼玛白痴 这个咒符本身 这个东西作为政治表达本身的水平 非常低 是所谓的厌胜之法。这也是推特上很多人等所反感的。因为本身这并不比大陆的民族主义高明多少。赤烛明显也是明白这一点所以21号(在事件发生之前)内部就已经把这个咒符patch掉了。
但是这显然已经不能阻止事态发酵了。
但就算赤烛的这个政治表达水平非常的低 是否意味着他们不该表达?或者就像金马奖事件以来的一种观念所说 在两岸能有任何共识之前 最相互尊重的做法就是不在对方面前进行政治表达?表达和部分受众不同的政治观点 是否就是不尊重消费者?哪怕有消费者确实感觉收到冒犯,是否意味着随后的自我审查和猎巫是正确的?
最深层的问题其实是 当今的大陆存在健康的 合理的表达政治异见的渠道吗?还愿的情况就是 消费者在一个正常的消费环境里(Steam)可以发起抗议 退款 合作方可以选择下架“中国区” ,这些连锁反应我觉得都是正常的。但是全网删除所有相关内容又是为什么?为什么支持大陆政府的声音要表达都需要自我审查?有人拿种族主义在当今会遭到抵制作为类比, 问题是哪怕是种族主义,对其的讨论本身依然是可进行的。
如果在当今 碰到异见的唯一解决方案和本能是解决提出异见的人或者假装异见本身并不存在 那今后 无论是两岸还是高墙内外的交流 只可能会更加困难。
反正大部份人都是找3DM,有steam沒有steam,影響有多大?不然怎會破解出正式版沒有的東西
纠正:请把最末两段话的「steam」改为「Steam」,否则十分不专业。
謝謝指出,已經修正。
从来不玩游戏,突然想试试这个还原的游戏到底是干嘛
早前看过一篇文章叫「中国不配有好游戏」,正好和这次的事件相呼应。墙内的网民在还愿事件后安利了中国所谓其他的国产好游戏,但是这些政治正确的游戏,肯定不会比还愿来得更精彩、更经典了。观察中国的生存模式,其实已经比恐怖游戏更为恐怖。
印象中,社区被封的另外一个传闻原因是有人在steam上设立了西藏独立讨论组来着
唉……让台湾的作者来写发生在大陆之事,还真是讽刺啊……挥之不去的隔靴搔痒之感。
一支独秀 应为 一枝独秀,谢谢编辑。
慘…連遊戲也淪陷,
這政府真的是沒有極限
突然明白了之前那些叫喊赤烛不尊重知情权所担心的是什么。
用政治捆绑作品,还要求作品无涉政治。审查制度本身的存在就不合理。
身为大陆人都觉得这是咎由自取。这片土地上有太多太多助纣为虐的奴隶,见不得别人站着呼吸自由。
我只想玩遊戲而已⋯⋯
真实恐怖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