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第一个让人震惊的消息:我们挚爱的人类学家和无政府主义伙伴 David Graeber 走了,终年59岁。这样的年纪,以思想家来说,死得有点太早;以行动者来说,死得有点晚。尽管我未有机会和 Graeber 碰面,但对我这样一名人类学学生和深受无政府主义影响的行动者来说, Graeber 的理论与实践一直是重要且罕见的思想及行动资源。不论 Graeber 走得是早还是晚——都是可惜和难过。
作为人类学生:在占中时读《为什么上街头》
本著“We Are The 99%”(占领华尔街口号,Graeber也参与了这口号的创作之中)的精神,重新“占领一切”,其实是一种最直接的行动,去夺回本来属于99%的社会,然后另立秩序。
我是一名受无政府主义感召的NGO组织者、人类学毕业生及运动者。在香港占中运动爆发的时候,我和同学无法不或多或少地、既模糊又宏观地想:到底人类学的知识和方法,可以怎样帮助我们去理解运动?在占中三子多次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情况下,在香港NGO界及社运力量被压抑、消耗而渴望爆发的那个当下,怎样使得“占领”这种运动模式发挥它最大的潜力,而不只是一次动员力的展演?美国的占领华尔街运动中,无政府主义味道浓厚的论述,可否为香港带来什么启示?而人类学,是否能提供什么答案?
謝謝 劉璧嘉,希望有更多文章講解 無政府主義。
作为一名刚刚开始学习社会学,且同时抱着对当今国家、社会集体机器、政府的莫大怀疑与敌意的学生,非常庆幸自己无意间点开了这篇文章。
谢谢作者的这篇文章,你让我能够从这个从未了解过,思考过的角度来观察我们的文化,我们的社会。
如果有余力,我非常希望并且期待能学人类学 w/
2014年的佔中是因為要求普選特首、取消功能組別等訴求而發起的,跟無政府主義無關。而2011年滙豐總行的「佔領中環」可能會比較貼近你的説法。
在自動化的改革完成後,UBI的確能最直接回應「異化」,讓人類不再受生存資料的束縛。但我很懷疑在人類變得空閒後,會否再產生更多的問題。
Graeber的想法很樂觀,我以前也是。但我在看了《衝吧!烈子》第二季後(沒錯是動畫)有所反思。會不會也有人滿足於只是接受命令,不想多作思考的戇鳩工。我們讓他們自由支配時間,反而會令他們陷入不知如何是好的痛苦之中?
之後有時間會再拜讀Graeber的作品,感謝作者分享。
@端小编
安卓端app做不出本文截图
感谢作者和端。我自己是多年前由学校的人类学老师介绍知道了Graeber(这位老师Thomas Gibson同样是位对于激进政治感兴趣的人类学家,在学校也开设激进政治课程,并且自称和Graeber很熟233),虽然买了Graeber的书但是至今还没来得及拜读,没想到他就去世了……
无论如何,作为试图去想象和实现另一种可能性的激进左翼同志,我会继续走下去
非常前卫的讨论,期待更多这样的文章。
很好的文章。不过开头那句话,有待商榷 - "作为行动主义者,死的有些晚" ... 似乎行动主义的行动,都无可避免地走向牺牲。这是人类学社会学中的共识吗?
感谢作者,看完很感慨。想要去看看David的书
好文
感謝作者!深深感到Graeber描繪的正是心裏孜孜以求的非暴力的、多彩的、人的世界,而非現在這個單一的、暴力的、國家主義的世界。很開心,還有一群人有這樣的理想和追求。
謝謝Lala好文
一直覺得世界被資本主義和國家主義收束了,而這是無可奈何的,但今天看完這一篇,算是對人類的可能性再次燃起了希望,感謝作者
P.S. 我會去找Graeber的書來看,希望它們對外行人friendly一點 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