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四鸰:穿越四十年家国苦恋,我们拿什么纪念白桦?评论

罗四鸰:穿越四十年家国苦恋,我们拿什么纪念白桦?

回望改革开放四十年的历程,体制用爱国主义规训文艺创作,可以说从《苦恋》和《海外赤子》的不同际遇便可见端倪,并确认了一种持续至今的范式。

从“伟大领袖”到“现代皇帝”:晚年费正清为何重写中国历史?

当今流行的“哈佛中共学”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是忽略费正清最后一部、同时也是最重要的著作《中国新史》。在这本书中,费正清不仅对中共及其领导人做出同此前截然相反的评论,而且还反思自己过去为什么会回避中共犯下的错误。

罗四鸰:清除“低端人口”──伤害的制度化,会使人渐渐习惯

1941年7月,波兰小镇耶德瓦布内上的一半人口──1600名犹太人在被各种谋杀之后,剩下的全部被活活烧死在一个谷仓里,仅七名犹太人幸存。原因之一,是对憎恨的制度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