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小紅帽」奮戰20年,反性騷擾走到目的地了嗎?
社運者常說「沒有死人,是過不了法案的。」但倘若沒有一些被忽略的個案累積的不滿能量,悲劇案件最多只有一天的壽命,無法成為引爆點。但另一個更殘酷的角度或許是:有時死了人,也不一定夠推過法案。
社運者常說「沒有死人,是過不了法案的。」但倘若沒有一些被忽略的個案累積的不滿能量,悲劇案件最多只有一天的壽命,無法成為引爆點。但另一個更殘酷的角度或許是:有時死了人,也不一定夠推過法案。
在還飛戰鬥機時,每當我升空迎戰,和解放軍在空中短兵相接時,我總會浮現個念頭:我們兩個,有一個人今天晚上不能回家吃飯了。 ——國軍飛官楊世駒
失去了姓氏的華人,還是華人嗎?不會說華語的華人,還是華人嗎?「台灣來的人」也是華人嗎?為了與中國領事館交流,「國民黨部」可以改名嗎?留在大溪地的華人,各自有不同的答案。
在中華民國慶祝107年國慶的此刻,遠在太平洋的大溪地島上,當地的「國民黨第一支黨部」也迎來了成立百年紀念。國民黨部為何在此?在大洋中央的小島上、故鄉與美國之間,當地華人如何在異鄉走過百年歲月,終至姓氏逐漸散佚?
若將問題提升到國際法的層次來看,中國單方主張將台灣人「國民化」,其實有違法的疑慮,至少也是中國逐步侵蝕另一個國際主體的案例,增添國際秩序的不安定因素。
「人為什麼要懺悔、反省、道歉?那是為了讓我們活得更加聰明、更加智慧,不要犯更多錯。」文革紀錄片導演徐星談到「低端人口」,激動起來:「『低端人口』這個字如果出現在德國,這是犯罪。他們不可以這樣說!沒有人是低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