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觀:陪產團與我──生產,一場溫柔的盛宴
我吃了早餐、喝了咖啡,充氣泳池有舒服的溫水。有人照顧睡醒的孩子,持續好幾個小時都有人輪流握緊我的手,在我汗流浹背時為我擦汗遞水,連大寶都拿了幾個心愛的玩具在我邊陪伴著,觀看胎兒娩出的過程,最後,我們一起進行胎盤拓印。
我吃了早餐、喝了咖啡,充氣泳池有舒服的溫水。有人照顧睡醒的孩子,持續好幾個小時都有人輪流握緊我的手,在我汗流浹背時為我擦汗遞水,連大寶都拿了幾個心愛的玩具在我邊陪伴著,觀看胎兒娩出的過程,最後,我們一起進行胎盤拓印。
誰不希望自己最低潮、最困難的時候,對方可以多陪伴和關心?可是那一條付出的界線在哪裏呢?我多希望以前課本有教,何時要廝守、何時要放手,才是社會上的道德共識?
有時候,我看家人心疼地照顧我,帶給我許多溫暖和情意;有時,則感覺到家人對於我的存在很無奈,甚至帶點怨氣和敵意,讓他們犧牲、操勞與被牽絆。長期處在這樣的環境中,我渴望被放逐,卻又害怕被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