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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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寫門小雷:末日派對,夢是要你醒過來
九龍核爆,維多利亞的海水都消失,整個世界再沒有光,只餘酒店床頭的兩盞燈,那點光成了世界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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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基德的金基德式結局:掩蓋了荒謬人生的更大荒謬
流亡,遺世,獨行,深入暗黑人性然後救贖⋯我們本以為通過他這座橋可前往某個應許之地,但到頭來橋就在我們腳下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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擋住中國禁片,卻放進大外宣電影:陸片來台全靠抽籤運氣?
陸片來台靠「籤運」,一年只抽十部,因此今年在台灣,你看不到婁燁新作,卻能看到兩部大陸主旋律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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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liot Page給奧斯卡的挑戰:影帝與影后都將成為歷史名詞?
為何影視獎該以男演員獎與女演員獎來區分?你知道諾貝爾獎也並不區分「男」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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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liot Page 棄名以後:人們應該淡忘那個舊名字嗎?
「你會開始覺得無論自己如何努力,那個曾經被你假裝扮演的幽靈仍在那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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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電影為何愈來愈混沌?藏在《電影旬報》名單裏的20年前的答案
當日本進入千禧年後,卻發現這是下一個「失落的十年」,於是日本電影進入前所未見的「混沌」以及艱苦的「變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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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訪《南巫》導演張吉安:巫術基本上就是整個馬來西亞的政治
巫術是《南巫》的引子,是一個符號,張吉安想說的是族群、邊界、種族,甚至是身份認同,對政治的不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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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觀察
艾朗·索堅的政治宣講與憤怒的左派:芝加哥七君子的審判
時間線的嵌套交織和密佈的台詞也蓋不住索堅強烈主觀的立場,《芝加哥七人案》是左派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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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倫敦,一位香港建築師的木教堂:捧起移民者曾被踐踏如草芥的生命
移民社群離開家鄉奔赴新地,會經歷大幅度的時間和空間的置換,建築物就成為較不暫時卻又靈活流動的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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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持久堅挺的白色幻覺怎麼維持?007宇宙在2020年的動盪
夢因慾望而生。一再在電影院中做這種重生的夢,反應的是現實中面臨衰敗而期待再起的強烈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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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人語
專訪夏永康:從《春光乍洩》劇照開始 流動之中捕捉情緒狀態
「總之他在動就可以了,他一動我便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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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航》導演李哲昕:拍攝中國社會運動,我害怕切壞這璞石
「什麼叫真實的色彩?就是把那些極度亢奮下說的話拿走,或是極度恐懼之下說的話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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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元創作
《造口人》導演洪榮杰專訪:這世界有很多悲傷你不能逃避
洪榮杰相信自己的經歷他人無法改變,講出這些故事才能讓人知道世界上有這樣的聲音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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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南亞華語勢力在金馬:因為中國電影不來了,他們才被看見嗎?
其實,星馬的電影創作者長期以來都在華語電影圈扮演重要的角色,他們並非因為中國電影的無法參與而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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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流,去死吧!—— 屬於怪咖、異類、小眾、弱勢的第 57 屆金馬獎
觸及了許多香港人心底傷痛的電影,都刻在金馬獎入圍名單裡,金馬獎是屬於台灣的,但這一屆對香港人別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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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金馬獎全局預測:別忘了一個獎項最重要的
《消失的情人節》贏面不大?黃信堯的獨白仍有用?香港電影佔了議題便宜嗎?《孤味》是「國民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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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鄭有傑專訪:《親愛的房客》是同志片?家庭片?還是懸疑片?
為什麽異性戀的愛情電影我們叫愛情片,但是同性戀的愛情電影,我們就叫同志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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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電影全面撤出,2020金馬獎折射出何種「台港連結」?
金馬獎曾是包容兩個香港的平台,當合拍片跟隨中國電影也缺席,卻有一個哪怕遍體鱗傷的「新香港」,在金馬被世人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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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同學麥娜絲》:如果人生到了某個不上不下的階段
「笑著笑著就哭了」的表演典範,這可能更是今年台灣大銀幕上讓人記憶最深刻的單場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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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訪《手捲煙》導演陳健朗:你以為找到了自己,但什麼是自己?
陳健朗想將自己喜愛的元素放進第一部長片裏——曾在香港電影中隨處可見的兄弟情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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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聲》柯貞年專訪:戳開傷口是一個有點複雜的過程
「邪惡還是持續存在,但是值得我們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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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屆金馬獎
《親愛的房客》:所謂「家庭」,哪有必要的形狀呢
鄭有傑一直思考家庭的組成,在血緣族群國家性別之外,什麼是必要和非必要的?所謂的家庭,是否有標準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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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明一派REPLAY演唱會:壓抑一年後的首場眼淚
香港以至世界因動蕩而牽起的無力、寂寞、混亂、自我安慰,在隔離近一年之後,全在首場爆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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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屆金馬獎
《幻愛》劉俊謙專訪:明星是舊日產物,香港演員如何貢獻於動盪時局
「你可技藝高超成為強大表演者,但若你做的事無法觸動人心,只是自顧自演下去,終有一天會無所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