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允許我,借着卡斯特羅,紀念一個無名的古巴朋克

在最絕望的時代,古巴搖滾樂手用骯髒的血去反叛,不惜互相注射染有愛滋病毒的毒針,愛滋病毒竟然成為他們通往自由的通行證。
國際 拉丁美洲

請允許我借着紀念卡斯特羅,紀念一個籍籍無名的古巴朋克:佩德羅(Pedro Sainz de la Rosa Venitez)。

他是VIH和 BARRIO ADENTRO(街區內部)兩支樂隊的貝斯手,生於1967,切·格瓦拉死的那一年,死於2016年,在卡斯特羅去世前三個多月。

借着滾石樂隊歷史性訪問古巴,我曾經寫過古巴朋克。但不管我如何洋洋萬言,介紹我去年在古巴三個城市探訪過的古巴朋克,以及分析評論搖滾樂在古巴的歷史和現狀,也攔不住從搖滾八卦媒體到嚴肅的左派知識分子公號,異口同聲地一筆勾銷古巴搖滾樂歷史,將滾石樂隊的哈瓦那演唱會視為「古巴歷史上第一次搖滾音樂會」。滾石樂隊儼然和教宗以及美國總統三位一體,在最後的共產主義孤島,實現了搖滾英雄史詩壯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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