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按】:不知道六四在不在你的年度纪念日里——第34年,我们仍不愿太相信公共纪念场域已被抹除,转场到私人记忆好像是非题。但这提出一些尖锐的疑问,比如:我们为什么还要纪念?真的还要纪念吗?我在纪念什么?为了不让这些问题沦为符号性的表达,我们找到了三位不同世代、纪念时间比较长、也认真在想为什么还要这么做的朋友。不再是集体记忆后,六四可以是集体拥有的私人记忆。端传媒为“六四34年”制作专题,点击阅读第一篇:专访李立峰:公开的六四纪念消失了,记忆会断裂吗?;第二篇:从英国、加拿大到日本,海外的六四集会筹办者在碰撞中相认
阿泼,七零后,“记”、“念”34年,台湾人
诚实地说,现在问我对六四事件有什么样的感受,多半都已经是污染过的,我甚至不太确定自己是否看过坦克车画面或木樨地的血腥,但被广场学运新闻震撼的印记始终强烈,因为是一连串的问号。
2010年6月,六四21周年,我发了个六四专题的稿单,想要赌上一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