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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特朗普主義在拜登時代的延續:文化戰爭,兩個美國之戰

為什麼討論「美國價值」和「美國身份」真正意味着什麼、最被今天的哪一方代表,是一件足夠重要的事情?

特朗普敗選後,人們對共和黨乃至整個美國保守派的變化的預測可歸為兩類:一是特朗普仍會在共和黨基礎選民心中擁有不可動搖的地位,因此仍會是黨內毫無爭議的領導人物,其他有不滿的成員也可能因懼怕在初選中被選民「懲罰」而不敢對他有所挑戰;另一種預測,則是共和黨內會吸取教訓,迅速形成「特朗普主義(Trumpism)」是政治自殺的共識,並將本黨的方向轉回到專注於有效執政、尊重反對派和民主制度的作風。

但這兩種幾乎覆蓋了所有可能性的預測,如今卻都意料之外地沒有完全成真:特朗普因失去全部社交媒體而在公眾視野中的活躍程度有所下降,他的背書在黨內初選中也並沒有全部奏效,他是否再次參選、能否拿到共和黨總統候選人提名也並非板上釘釘。

實際上,整個共和黨卻朝着白人身份政治、陰謀論、威權化等特朗普主義中最為有毒的部分,進行了各層面的統一的轉向。這種轉向的一個重要表現,就是保守派在全美各地校園中挑起的「文化戰爭(Culture War)」

稻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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