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决定“什么值得收藏”、“什么值得被观看”的人是“社会群众”——无论是在馆内抑或是馆外的人——总之就是那些公立美术馆声称的服务对象。当然,这些人理应拥有更多权力参与并决定美术馆空间的展示内容,甚至他们也应该要求放置服务于他们生活经验与认同的艺术作品。就这样,很多占领的同伴开始进行艺术生产,无论是创作物质化的实体展品,还是行为、概念……有摊档小贩围坐讨论, 年轻的茶餐厅老板娘在这里组 band,独立媒体人坐在一块看似价值不菲的土耳其挂毯上按下快门。
直到今年十月底,我才明白这可能不是一个梦,而是触手可及的、不折不扣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