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自由主义和马克思主义在香港未实现
无可否认,香港的自由主义传统很受当代最重要的美国政治哲学家罗尔斯影响。不过,罗尔斯后期的哲学工作是要替美国的多元主义、自由民主社会作哲学重构、哲学证成。如果把他做的东西“转移”至香港,恐怕只是“错认”香港。
他前期的正义论,也对市场的应对不够。自由主义者和马克思主义者的责任应是说服香港人去对抗市场。只有这样,才能让所谓“真普选”有实现的一天。极权的逻辑已经和市场逻辑结合,虚假的选项让人有虚幻的自由感,但是所有命运都给预定了。孤独的人也没有真正的自由,更要命的是,这种互相利用的思维,配合资本主义消费逻辑,中港两边的人都化为没有面目的消费、经济动物。
在自由行初期,我们还不时听到双方可以在文化上、政治上交流、学习的论调,到后期自由行开始“扰民”时,论述已变成如何将这群“购物者”送到边境去,互不相干,但各取所需。中港的人交汇的,只有买和卖时,其实正是符合市场的模型,也更符合权力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