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雨月,回应《知华派谢淑丽:美国需要自我疗伤,但更有智慧的策略是继续开放》
让来自中国的竞争变成美国自身凝聚共识,加强科技投入的正向激励,这个观点很好。其实和中国面对欧美的施压与高标准而去提升自己的经济开发度、环保标准等有异曲同工之妙。
相互竞争有两种方式,一种是提升自己,一种是把对方搞烂。过去的四年一直是双方不断拉低自己的下限,突破彼此的底线,对对方的混乱内爆幸灾乐祸,进行毫无意义的外交挑衅,对人类的进步毫无推动。这种竞争,就算最后有某一方胜出,看起来也十分可笑。
至于美国能不能在这种理论上可以是良性的竞争中避免被中国“占便宜”,并最终获胜,还是要看美国自己的本事。
2. 第十一个观察者,回应《知华派谢淑丽:美国需要自我疗伤,但更有智慧的策略是继续开放》
有一点很关键,美国仍然希望保持半导体行业的领先地位,在于“能制造,能出口”通过出口来增强中国半导体行业对美国的依赖,特朗普政府已经证明限制芯片出口只会导致中国芯片自研加速,前段时间美国对华为的限制措施里突然放宽——即使高通不提供手机芯片,那么就换成英特尔来提供,这一点很明确,靠围堵杀伤华为等企业只会造成中国自研芯片计划加速,而放宽出口反倒是另外一种“温水煮青蛙”的方式——在资本看来,摆脱对美国成熟供应链的依赖显然比在围堵下自研更难。
3. bbbbbb、Lolikon,回应《知华派谢淑丽:美国需要自我疗伤,但更有智慧的策略是继续开放》
bbbbbb:如果各位有兴趣,可以读下foreign affairs的The Overreach of the China Hawks(包括其反驳的相关文章An Answer to Aggression)。其中指出,与很多西方观察相反,中国的目标从来不是输出意识形态,undermine democracy。西方国家没有看到或者故意忽略中国的外交是为了在敌对的环境中保护自己的核心利益,例如领土完整,发展利益,不被干预内政的权利。我觉得基本中肯。中国的外交是向内的,它并不寻求对外输出价值和意识形态。它的目的归根结底还是为了创造合适的国际环境,实现复兴。
从这个角度想,如果西方国家全面对抗,能对中国有什么影响呢?极端的外力能推动中国向民主自由发展吗?显然不能。中国的外交是为内政服务的。俄罗斯,伊拉克,土耳其,伊朗,利比亚,阿拉伯之春,有任何一个国家在西方国家或者思想强力介入后改变吗?没有。而且很多比原来更糟了。
那有人会说,全面对抗的目的是限制中国的影响,保卫自由民主的果实。可是,最近的调查都会发现民主在全球范围内减弱。是什么原因呢?如果民主是可欲的,高效的,怎么会有这种趋势呢?难道一切都归功于中国不断扩张吗?显然这不客观。民主国家内部问题丛生,民粹主义大行其道,想必是一个不输与外部因素的原因。想要别人走你的路,自己先要走好。这是简单的道理。如果走不好,就给别人扣个帽子说他的路是歪的,他故意要把路带歪,是不负责任的表现,小弟也不会跟著。
美国要走好民主的路,就是要先向内看。把疫情处理好了,就是最大的人道;把种族关系处理好,把选举处理好就是最大的民主。国家重新开放,焕发生机,才能有感召力。我是挺希望美国这样的。
简单化,一刀切的对抗,没有任何感召力,不能达到任何有意义的结果。培养的只是仇恨。遗憾的是最近这四年中国和美国都在这种缠斗中越跌越深。希望拜登上台是一个改善的契机。
Lolikon:我同意@bbbbbb所说的,哪怕是极权国家,人民的自主性和独立思考必须得到尊重。从这点上来说,中国内部目前的体制没什么不好,至少大部分人是真心拥护的。但如果你坚持这一原则的话,那你就会看到中国正在或将要侵害其他地方人民自主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比如香港或台湾。
而对于美国而言,一个有效的对华策略的最终目标并不是让中国民主化,而是阻止其继续危害其他人民选择美国所坚持的价值观念的权利。我同意文中的很多观点,比如美国应该继续开放,团结自己的盟友,以及弥合内部的分裂,但我所担忧的是,文中的观点并没有体现对一些基本原则的坚持,而这正是之前的接触策略被认为失败的原因。
4. Minagi、ArtKang,回应《同婚通过后,国王与国王从此过著幸福快乐的日子吗?》
Minagi:终于看到有人愿意写一些不一样的“反同方”观点来打破世人对反同人群的刻板印象了。由于我自己身边同时存在着很多挺同与反同的朋友,我对这一问题的立场算是比较中立的,平时总是对这一话题保持沉默。现在看到有人愿意抛弃政治正确与立场先行的观念来讨论这个问题,我也想来提两个与各方主流思想有些不一样的问题(这些问题都出于我个人的经验,并且基于“同性恋不一定是天生的”这一假设)。
第一个问题是,目前挺同方正在逐渐掌握互联网世界的主流话语权,主流的声音似乎开始变为“鼓励”同性之间的结合,这是否会加深男性与女性之间的性别矛盾?我提出这个问题的原因是,我认识不少原本是异性恋的挺同者(以女性居多)在与异性相处不洽后,都曾发出过“与异性相处实在太难了,以后还是跟同性谈恋爱吧”的感慨。我不认为这是一种对社会有利的想法,一个人只要生活在这个社会中,就难免会与异性接触甚至是合作。放弃与异性结合与其说是一种选择,不如说是一种逃避。长此以往,本来就因为极端女权主义和极端男权主义而割裂的性别矛盾很可能会再度加深,人们会更加地排斥与异性进行更深入的交往或合作。
第二个问题是,生育率怎么办?我认为在可以预见的未来中,同性恋者应该是会越来越多的,这也就意味着许多国家原本就低得可怜的生育率会更进一步地下降。既然同婚合法化已经是大势所趋,那么是不是应该相应地采取一些其它的措施来弥补生育率?我目前还没有在其它的地方看到有讨论这一个问题的,但这肯定是很值得讨论也很重要的议题。
由于我认为从目前的趋势来看,同婚在各个国家逐渐合法化应当是顺水推舟的,因此我所提出的问题都是针对挺同方的,但这并不意味着我是在代表反同方提出这两个问题。希望有人看到这条评论的时候不会先入为主地定义我是“假中立”,并带着情绪来审视我的发言。
ArtKang:我想针对几个逻辑上的推导回应。第一,和同性谈恋爱其实一点都不会比和异性谈恋爱简单。所以没有什么和同性交往比较容易这种情况。男友和哥们是不同的。两性间的矛盾恰恰是长期以来的保守思想造成的。要解决也恰恰需要性平教育。
再来,性别教育会降低生育率这个逻辑到底有没有直接关联? 为什么有很多人不结婚,或是结了婚不想有小孩? 如果去问这些人,得到的答案会是什么? 真的有人会回答“因为我国中学了多元成家”吗?
最后,没有什么实质平等和名义平等这种东西。平等就是平等。给白人和其他种族的人划分不同的座位就是一种不平等,即使两张椅子是一样的。
5. c_c,回应《同婚通过后,国王与国王从此过著幸福快乐的日子吗?》
这篇报导爬梳的详尽,很多人都忽略了反性平运动一开始就是始于反性平教育(和反堕胎),以及它们和反同逻辑的殊途同归,以及虽然组织与名称千变万化、包装手法也逐渐精致,核心者仍然是美国灵恩派组织与那些熟悉的老面孔。
“人只要生活在这个社会中,就难免会与异性接触甚至是合作。放弃与异性结合与其说是一种选择,不如说是一种逃避。”
事实上人生活在这个社会也难避免和不同世代、种族、国籍、职业、阶级的人合作,“异性结合”并没有特别独特于其他任何跨身份结合,但不见有人主张应提倡老少配、跨国跨种族婚姻、地位不想当的结合,其余则应抑止以避免加深族群冲突。
可以思考,唯独将异性结合视作预设值,反之就是逃避(在这逻辑下独身的选择大概更需要被贬低),到底是真的因为认为跨族群交流只有婚姻一种,还是是源于传统叙事下的刻板性别分工,与婚姻应作为维系父权体制下生产单位与财产制度的逻辑,尤其后者是女性主义者同样与同运人士欲推倒的。
6. bbbbbb、c_c,回应《同婚通过后,国王与国王从此过著幸福快乐的日子吗?》
bbbbbb:我又想了想:
1.种族隔离(座位)是实质不平等。
2.你完全可以想像一个社会,不把同性婚姻叫做婚姻,而比如叫做“天合”,并且在法律上和婚姻一样有相关法条保护,但概念上它们是不同的,虽然都是一种结合。这就像黑人和白人都是人,但即使平权运动非常彻底,黑人也是黑人,白人也是白人。
3.所以在名义平权上,自然的问题是需要做到什么程度?那本质的问题就是同性恋和异性恋有何不同又有何相同。根据这个问题的答案大家来探讨,或者说博弈。
4.名义上的同性平权确实在瓦解已有的社会规范,或者说通过改写概念瓦解规范。比如marriage,我查到 OED 的第一条定义就是 The legally or formally recognized union of two people as partners in a personal relationship (historically and in some jurisdictions specifically a union between a man and a woman)。 很明显前面这半句反映了平权运动的进展,括号里这半句反映了历史文化。从这个意义上说,异性结合的确是预设值。你要改这个预设值,是有成本的,你要 justify。比如 marriage 这个词在基督教文化里是有connotation 的。为什么要教育信基督教的人,改变他们对 marraige 的定义呢?特别是政府主导的,对对他们的孩子进行这种宣传。
5.这就是为什么同性结合不断说自己是天生的,而不是后天选择的。他们在证明同性恋和异性恋在非常大的程度上是一样的。但很明显文章里的反同人士不这么看。
6.很多人会把同性平权和反种族主义类比。在保护社会少数上他们是相似的。但的确很多人认为同性结合/异性结合的区别大于肤色的区别,特别是如果同性恋不完全是天生的。相关问题其实是,多夫/多妻/多人的结合是不是 marriage?他们与传统婚姻有更大的不同。那么这个平权为什么只做到同性2人结合?
c_c:@bbbbbb:
1.原始基督教的婚姻定义可不只是一男一女而已,而是一男一女+一生一世+永远不避孕+都必需是基督徒,且不限旁系近亲通婚甚至鼓励;台湾的“婚姻预设值”亦不是一男一女,而是一夫一妻多妾。
2.跨种族、同姓氏、跨宗教、跨阶级、再婚者等等现在多半常见的组合,原本也不在这个世界的婚姻预设值内,所以主张婚姻本质论而支持隔离立法的人,同样必需回答自己是否同样主张所有“非预设值”都应该另外立法的问题,或只是在挑软柿子。
3.没有人要基督徒改变他们婚姻的定义,只是反对他们试图强迫所有人都必需照著基督教教义就好了(更别说也有认为同婚符合教义的基督教会),这也包含干涉义务教育中教性平教育或演化论
4.性、爱、繁衍跟婚姻都是各自不同的事,法律并不绑在一起,婚姻的本质是为“共同生活的伴侣”的制度保障:去户政事务所登记时不会有验证是否相爱的程序,任何人不用处于结婚关系也能打炮(近亲性交与婚外性交只要合意就不违法)或不打砲,没有或不再有繁衍的可能或意愿的伴侣等也不会被拒之门外。
5.所以,并不是同婚需要 justify,而是支持异性婚姻垄断才需要 justify:政府到底有什么好理由,唯独依照一对伴侣的性器官是一样的或不一样来进行制度隔离?
bbbbbb:感谢c_c的回应。我基本同意。而且也与我说的不矛盾。概念就像一把伞,有人要进来,有人问为什么不能让他们进来,有人问凭什么要让他们进来。这种分歧本质上是因为大家对伞的定义不同。
当你把婚姻定义为“共同生活的伴侣”的时候你已经在说和反同的人不同的定义了。其实同样的逻辑,可以提出很多问题。比如同居和结婚有什么区别?(之前提过的)为什么把婚姻限定在两人?婚姻是否在性上面具有排他性?人和物体共同生活算婚姻吗?(比如人和枕头的家庭能收养小孩吗)
对所有这些问题,有任何理由能让政府区分吗?
所以我比较同意之前推荐的“后同婚时代,让性解放重回枱面”,逻辑上同性平权的终点就是婚姻和家庭概念的解体。这把伞装下越来越多的人,摒弃了越来越多的概念,最后它已经不是伞了。
我曾经想过,是不是能有一些更基本的正义来帮我们划这条线,界定这些概念?如果规约一下,最最挺同的人可能会说基于同意的自由结合的生活方式就是婚姻。然后有些人可能会把爱加进去、有些人会把性加进去、有些人会把社群认同加进去、有些人会把科学加进去(比如近亲容易生产畸形儿)。等等。那在同意(也就是自由)社群认同、科学、文化历史认同(性、爱)这些考虑之间如何排序呢?我觉得只不过我们正好生活在一个自由主义的时代,所以把认同排在了前面。自由是一个终极价值,但它比其他价值一定就高吗?
7. bbbbbb,回应《“蛋壳”摔成的故事碎片》
我从“新浪财经”找到“蛋壳模式,可以休矣”的文章,基本讲清楚了。贴如下两段。我觉得本质上蛋壳是在做两个现金流之间的利息差。现在租客付款的现金流出了问题,收储房源的借贷过度扩张,导致崩盘。
细观蛋壳公寓,其商业模式其实十分简单,甚至堪称原始,其本质就是“二房东+租金贷”。作为运营方,蛋壳通过融资借贷,收储房源对外出租,通过互联网等渠道,实现获客,而后再引入租金贷,由金融机构向租客发放租金贷款,再由房屋租赁人向金融机构按月偿还租金贷。
实际上,蛋壳的主要现金流,即为租金贷形态存在的预付款。上述比例的下降,在一定程度上呈现出后续租金贷用户“人头”的不足,而蛋壳的模式中,现金流部分的相当比例,要用于偿还各类融资或贷款,抑或收储更多房源,从而获得更多的租金贷,但是,后续租金贷使用比例的下降,就带来了接续的风险,再加上在还款、收储房源等环节的控制不甚科学,就给整个资金的循环带来了威胁,最终导致资金链断裂。
我觉得其实蛋壳做的是合法生意。是借助互联网,以租房为基本商品,帮助金融机构撮合买卖双方。像蚂蚁金服一样,对金融机构来说租金贷是好生意,人头多,金额小。但是蛋壳在过程中使用了过高的杠杆,所以崩盘。
这在任何一个国家都会发生。合理的解决办法应该是:
1.松绑金融机构,让他们可以拓展小额贷款业务(但杠杆要受监管)。这样一定程度避免了蛋壳这种中介的出现。2.对于互联网金融的新形态,看其本质。如果如蛋壳一样是与传统金融相似的业务(赚取利差),那么就要受金融行业法规的监管。这也是国际的趋势。
8. triggerwarning、Solidus_xin,回应《“蛋壳”摔成的故事碎片》
Solidus_xin:政府现在做事方式就是拆散个体,不至于行成群体事件。另外我好奇,如果国外遇到类似事件会如何处理,有没有好办法。政府是否可以介入公司破产,强制变卖资产补助受害个体。或者受害人集体诉讼,扩大诉讼的力量。
triggerwarning:@Solidus_xin:下面讲道在国外会怎么解决这事的:
第一,这种事基本不会出现,因为公司不可能以违背法律的方式来出租住房,因为无论是房东还是租客都能将它告上法庭。违法严重的话,公司的责任人甚至会被公诉。
第二,监管部门不会等到违法行为已经酿成严重后果后才突然以一刀切的方式来解决违法造成的问题,而必然会考虑到每套解决方案能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第三,房东不能视法律为无物,以黑社会的方式强赶租户,而警察对此也不可能无作为。
第四,在媒体的监督下,以上三点哪一点被违反都会被曝光,而曝光后也不会有控评。
以上就能看出法制社会和“法治”社会的差别。
9. Draconis,回应圆桌话题《浙江女大学生于微博撰写援交日记引发网友热议,你如何看?》
一:这个女生的苦难是社会现象/一角,而不是所谓个案、私事。个人选择的含义是,这些个体/群体的苦难,而且也是因为受难者自己选择的才会有的。刘晓波不那么多事,选择发声,就不用死于狱中。大头娃娃,哈哈,低等人,自己贪小便宜去吃国产奶粉,是这样的了,吃出问题还要人可怜?红黄蓝?为什么不送去规范的,更好的幼儿园?这点学费还想人家给你家小孩当皇帝?⋯⋯
但,他们最早的选择并不是走向苦难的,除了极少数人,没有人会选择受罪。他们的苦难是在他们的个人选择(可能是刘一般自愿,也可能像囊中羞涩的父母一样选项有限)发生了之后,因为建构性的社会问题(言论自由的审查,食药监管系统的漏洞,官僚体系的腐败,etc.),因而被剥削,被践踏,造成了个体/群体的苦难。这个中过错,我认为是以不公义的架构为重。就好比把把人摁着打,人被打死了,却怪责被打的人这么没用。那么如果这个架构被改变(一开始就不打人),那他们也大可不必遭受这样的苦难(人不会被打死)。
而这个女孩,她的苦难根源也和这些个人或群体一样。文化和法律对性侵和其他性犯罪的姑息、纵容,甚至鼓励,在当前文化和价值观念下的家庭结构、教育、价值观影响、教育和心理健康的疏忽、对未成年人(特别是女性)的保护缺乏等等因素,无一不把她推下去。此外,她绝不是个案,而是一大个沉默的群体里,第一个站出来公开诉说的人。我想知道为什么她不值得被关注。
二,我并没有说全是其原生家庭的责任,我个人也并没有如此认为。就好比一个人童年被虐待,长大后成为连环杀手,也要负完全的责任。我认为拿这个理由博取同情是荒谬的。以存在主义的视角来看,Sartre 的想法是完全的自由需要完全的责任,既然这人基于自由意志去杀人,那么他/她就要为自己的自由选择负责。
诚然,有人在恶劣的环境下还是做得不错,但是大环境很重要。莲花出淤泥而不染,但生活在淤泥下更多的不是荷花,而是各种脏东西。
拿疫情期间家人在后院种的瓜果来说,在热浪期间,我懒,并没有去浇水和盖遮挡物,不少小瓜和叶子都焦了。当然,大可以说“就算是这样也有不少瓜活下来了”,这类似于杯水半空半满的看法,但这总能做得更好;几个幸存下来的瓜果并不能说我是一个好……业余种瓜人(制度),因为有很多瓜和蔬菜本来并不会被焦掉,如果我做好我的工作的话。
而且人可不是杯水或者瓜果。
原生家庭作为当前社会下最基本的社会单位,其对个人的影响不可谓不大,但并不是全责(再申明原文和个人并没有提出原生家庭承担所有责任这一观点)。除此之外,如第一点和原文所指出,该负责任的远不止她/她们和原生家庭。这负责的名单,我就不再赘述了。
三,她选择公布,那么就要为她的自由选择承担责任。但问题在于,公开的讨论是一面倒的侮辱(看微博),没有任何反思抑或同情,几乎只是对她和其女性身份进行羞辱。而且,作为大山的一环,当前体系的价值观念导致了这一言论潮流。而这本身就是我所不认可的不公义的一部分。
10. 第十一个观察者,回应圆桌话题《主打无限制无广告的社交平台“MeWe”卷起风潮,你也有在用吗?》
在说互联网隐私问题之前,我要提出一个事实,“特朗普的言论及相关新闻常被贴上警告标签”是因为他的部分言论确实是很不严谨的,甚至是反智的,而他作为美国总统,“总统”历来作为一个有公信力的发言单位,他的言论必然会影响很多人,比如消毒水治新冠,要向游行示威者开枪等等垃圾话,如果不标上“不实”的标签,真的有人去做了怎么办?谁来对此负责,难道是是平台吗?川粉们涌去新平台和掩耳盗铃又啥区别?去了新的无审查的平台,川普那些不靠谱的话就能变得靠谱吗,这不就是掩耳盗铃吗,恕我不能理解。
好了,现在开始说“互联网隐私”的问题。我的观点是:只要使用了“社交软件”,就没有隐私可言,没有逃避“被演算法全盘掌握、渗透”的空间,这是社交软件本身的属性导致的。
说白了,社交软件的作用就是让你发表的东西被别人看见,这本身就是一个向外“暴露自己”的过程,“在线社交平台”本身便是一个构建人与人链接的产品,而与别人产生链接就会导致“信息流”的外泄,“社交平台推崇用户向世人展示自己的生活和观点”本身就和“不被跟踪监控渗透”相冲突。
在网络上完全匿名的代价就是完全“去个人信息化”:不要暴露你是谁、不要暴露你的位置、所处的环境、政治观点、兴趣爱好、语言群体等等。如做到上面这些的人,他在社交平台还能发表什么呢,他还要社交有何用?所以如果要有完全匿名,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不要注册使用社交软件。
套用一句国安部门的标语“涉密不上网,上网必泄密”。但是问题来了,人总要在网上沟通啊,怎么办?简单来说就是进行点对点软件,比如 telegram 等;至于 wechat 之类的软件,既然防不住泄露,那就少放个人信息在上面。
了解网络安全,才会发现漏洞到底有多少,我所有的核心隐私内容(主要指密码日志之类的)全部不触网,采用纸质记录,至于我是谁我住在哪我爱好是啥喜欢什么这种次级隐私内容早就被阿里巴巴,腾讯各大银行和金融机构这种巨头摸透了,因为人在社会上生活总得网购,用银行卡,要社保医保,办电话卡实名制,完全脱离网络存活的人大概只有那些山上的隐士了吧哈哈。
第八條的回覆我私心無法認同。我想說一個基本的差異,就是當前不存在另一個國家,網路金融,租屋的市場需求同時發展到了誕生蛋殼這種存在的程度,當然還是一個細節,就是另一個因素,政府行政命令的隨意與執行之徹底—文中提到彈殼崩潰的原因之一是「隔斷」不能再有了,即便大家都覺得不合理。在這種前提下,以某種理想狀態下運作的民主體制,去理直氣壯得說明「西方國家不會有這種事發生」,我作為一個生活在民主國家的台灣人,表示無法接受。
中国不输出意识形态只是在特定时期的一种策略,世界人民大团结万岁和毛泽东一样还挂在天安门。毛时代三十年的记忆,世界革命的输出少不了中国,邓时代才开始韬光养晦,而习时代,从香港和台湾开始,从一国两制被抛弃开始,对于世界的影响重新起航是一个不争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