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截查警员来到阿祖面前时,阿祖即破口大骂示威者:“屌!啲示威者左X住晒!头先塞咗好耐啦!你唔使揾食人哋都要揾食啦!”警员闻言,态度马上变了,让阿祖拉一拉起车尾箱,阿祖问:“好啊,怎样查?”警员说:“不用,你揭一揭就可以。”此时,前面被截查的车辆,正被警察开箱翻了个底朝天,就要被拖车拖走了。
搜查结束,阿祖关上车门,打火、踩油门,车子发动起来,在不远的目的地,还有人在等著他。
阿祖的车就像流动的深夜食堂,穿梭于每个周末的黑夜。他备好饮料、供替换的十数件衣物,车内打扫得干净利落,定时清理可能成为拘捕理由的物件。一个又一个十几二十岁的陌生年轻人,在兵荒马乱之下,跳进他的车里,展开一场又一场萍水相逢的暗夜“逃亡”。
阿祖今年38岁,从事金融行业。从七月下旬开始,他加入了一些义载Telegram群组,所谓义载,即在示威冲突发生时,按接到的信息驾车前往现场,把因交通管制或警察封锁而无法离开的示威者接走,安全撤离至他处。他又试过在示威现场离开座驾,在大街小巷观察警察动向,为示威者提前预报。
在延烧超过一百日的反修例运动里,义载司机一直是支援前线抗争者的重要力量,尤其当事态发展到七月下旬,警方清场策略改变,使用催泪弹等武器越发频密,行动从驱散示威者转变为围捕时,帮助示威者撤离的义载工作显得愈发重要。义载司机以“家长接送子女”,或者“校巴接学生放学”来代称“义载”,以“和理非”的方式和力量,在后面支撑著前线“勇武派”抗争者。但与此同时,义载风险也越来越高。从7月份开始,就有司机被警方以藏有工具可作非法用途为由拘捕。尽管如此,阿祖所在的义载司机Telegram频道,仍有上万的订阅者;像阿祖这样的义载司机,仍尽力在工余时间赶往现场。
回想自己十几岁在做什么,真的自愧不如
在电视目睹7月21日元朗地铁站有白衣人袭击市民、而警察姗姗来迟之后,阿祖一夜无眠。他深感自己与其出来参与游行、为示威者买矿泉水买物资,不如向前踏一步,充分利用自己优势:纹身、熟悉全港各区道路,以及面对警察的老练镇静、处变不惊。
对警察的这份气定神闲,来自于少年时与他们的“交手”经验。阿祖年少时跟过社团,“出过来行咁啦,”他含糊带过。“打架被抓也有,喝酒醉打架被抓也有……”试过在游戏机室打机,被警察拉去后楼梯搜身,警察口气很凶:“你做乜喺到?!”然后就打了阿祖一巴掌,“任达华那种。”
“警察一直都有打人,以前在街上、在警署里面打,只不过以前不会做给全世界看,现在他们不介意做给全世界看而已。”阿祖说。
阿祖中三毕业便出来工作,跑过运输,做过装修。认识了太太以后,他浪子回头,退出社团。“这种事,看你个人而已,能坚持到不继续就不继续。我也不是说要做什么黑社会大佬,一帮朋友而已。那时太太会‘鹅’(抱怨)我,我就不做了。”不过身上的纹身就留了下来。
义载司机大多通过熟人之间互相推荐、核实信息,加入大大小小的义载Telegram群组,每次有示威,司机们就主动报上自己的车牌及可载人的范围,由群组管理员将之与有需要的示威者配对。警察假扮义载司机诱捕示威者的流言不时出现,每个上车的示威者,都变得如惊弓之鸟,小心翼翼。阿祖在加入群组时发现,原来自己的纹身竟有点用处——人们相信,警察大多不会有纹身,这令群组管理员及后来上车的示威者,或多或少都感到心安。
每次义载,阿祖都不详细问车上年轻人的身份背景。“我知道自己不会‘笃灰’(出卖他们),但他们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嘛。这么大个人,知道有什么事不可以问。”
阿祖和乘客的对话,通常从“车上有水、有衫换”开始,有时年轻人信任他,便会说起自己的经历,他们当中大多是十五六岁的中学生,与家人政见不合,有的还被赶出家门、被断绝经济来源。每每如此,阿祖就会塞给他们几百元,而学生一律是拼命推脱,甚至想付车钱,最后都会被阿祖说服,收下捐赠。在阿祖的义载经验里,这些在现场无法离开的年轻人,有的最后还不愿上车,宁愿把逃离的机会让给更有需要的人。
“回想自己十几岁在做什么,现在看到他们,真的自愧不如。所以帮得到就尽量帮。”阿祖说。
9月8日夜晚,示威者正在旺角与警察对峙,在冲突常态化之下,这不过是香港又一个“平常”的周末。阿祖决定出发,而太太就要求陪同前往。“她怕我冲动,想拉一拉住我。”
“爸爸,你出去啦?不出可以吗?很危险呀。”听到父母对话的小女儿开口道。
“没事的,我们不会走去前线,会及时走的。”阿祖太太安慰道,“有什么事就报警呀。”顺口一说,其实心里却并不信任警察,于是太太又加了一句:“如果凌晨两点都不见我们,你就找阿公。”小女儿答:“好啦,你们出去自己小心点啦!”
阿祖这晚果然接到两个年轻勇武派。通常而言,他是不载带著“文具”(装备)的人的,但这晚他嗅到情势危险,警察正周围截查停在附近的车辆,于是先让两个年轻人上了车,再问他们:“有‘文具’在身上吗?”一个男生说带了防毒面具,另一个说带了眼罩等防护装备。
“算了吧,都上车了。”阿祖这样想著。
就在阿祖思绪纷乱、内心挣扎之时,他听见车上这两名年轻人的对话:“今天真的好累啊……对了,你有没有被人扣零用钱?”“当然有扣啦!”询问之下,原来两个年轻人是15、16岁的中学生,互不相识,其中一个人六月份就和家里人翻了脸,离家出走两星期,回来后至今和家人彼此不说话,到最近家里连饭都不煮给他了。
车子一路走到隧道,有个男生想拿八达通卡出来帮阿祖付隧道费,阿祖连连摆手:“不用啦!”临别,阿祖又分别各塞了五百块钱给他们,年轻人头摇得像拨浪鼓,阿祖说:“得啦!之后你们帮其他人啦!”
“每次这么多人在现场,我都觉得没法安心在家,不出来,心不安乐。”当阿祖成功把年轻人安全送回家时,他总觉得心里又踏实了一点。
心理咨询无法驱散的愧疚
义载司机的庞大队伍有各色人物。与行走过江湖的阿祖不同,39岁的Keith从小成绩优异,在九十年代考进香港大学就读商科,走著令父母欣慰的人生道路。
Keith比阿祖更早行前一步。6月12日清早,反修例运动里人们第一次占领立法会附近道路时,Keith已经在场。让他吃惊的是,现场大部分都是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当中不少看起来是中学生。就在Keith的前面,站著几个中学生,有说有笑,毫不担心的样子,令Keith觉得他们“好天真”。
凭借参加2014年雨伞运动的经验,Keith习惯了找高位进行观察。下午快到三点钟,他见到速龙小队开始行动。这时候他回到路面,听到那几个中学生说:“不如行前啲啦!我睇唔清楚呀。”还有人把背包都脱了放在地上,并不利于逃走,Keith哭笑不得,赶紧上前搭讪:“速龙已经在动作,时间差不多了,叔叔收到一些消息,有朋友告诉我……”
就这样Keith认识了这几个中学生,有人还不够16岁。“三个月前他们(在行动方面)就像BB,而我在他们看来可能是怪人、痴线佬。”Keith偶然会关心他们的动向,也试过带他们出来吃饭、聊天。他亦试过向熟悉的朋友发起筹款,把钱用来为学生们添置防护装备。
渐渐这些学生在示威现场迅速成长,各种防护装备也准备齐全,有时候示威结束,他们不便带装备回家,还会存放在Keith家中。Keith不时会到他们的行动现场,尝试用车载他们避开警察、安全离开。
“其实他们某程度已经成长了,不再需要我了。关于行动,他们会自己投票,我已经不再是叔叔了。”
7月28日,Keith如常把车子开到示威现场附近,然后去买矿泉水。没想到,警方的清场行动比以往大幅升级,高频率高密度发射催泪弹,示威者被迫一直后退,Keith也吸入了催泪烟,他没有任何装备,情急之下,跑上了一栋大厦的天台躲避。向下看,年轻的示威者们仍在楼下。那一刻,Keith觉得自己“好懦弱”。
“每时每刻都想去做前线,但生活负担令我不敢。”
最终,Keith所认识的中学生里,有一个同学被捕了。后来,Keith开始去看心理医生,2000块钱一小时的咨询服务,无法驱散他内心的愧疚。
“那个时刻我后退了,”他缓缓地说,“你看,其实我们大人真的好迂腐、好懦弱。”
他对运动的前景是绝望的。Keith父亲从大陆移民到香港,从小耳濡目染,他对共产党的管治方式极度不信任。“之后他们一定会秋后算账的,”Keith认真道,“到时我们所有人,示威者、老师、社工、记者……我们都会被清算的。”
但他仍希望继续尽自己所能,为勇武年轻人提供帮助。
“如果我爸爸还在,他也一定会在示威现场的。”Keith说,父亲当年走难来港,很多当时的大陆人带的都是毛泽东照片,他小时候打开过父亲的钱包,里面装的是孙中山。
港式“邓寇克行动”
2014年雨伞运动后,“和理非”和“勇武派”意见对立,撕裂严重,成为运动瓦解的原因之一。没人料想到5年之后,两派会通力合作,甚至有学者认为,现在“和理非”与“勇武”的界线模糊。
“市民对‘勇武’使用武力的接受程度比从前高了,”中文大学社会学系教授蔡玉萍说,“‘和理非’与‘勇武’现在界线模糊,有的勇武派也会去参加和理非集会,和理非也有可能参与更进一步的行动,他们的分歧,可能只在于‘大人’不希望年轻人流血。”
明报委托香港中文大学所做民意调查显示,于9月5至6、9至11日期间访问的623名市民当中,对于“当大型示威未能令政府回应时,示威者激烈行动是否可理解”这问题,有55.7%受访者表示同意,而26.9%受访者表示不同意。
义载工作或许最能体现“和理非”市民对勇武派的接纳及援助。9月1日,有网民发起“和你塞”机场示威行动,大批示威者响应前往香港国际机场,机场快线很快于下午暂停服务,随后东涌线亦全线暂停,来往机场的交通陷入瘫痪状态。于是,示威者沿北大屿山公路,从东涌一路徒步离开,要行走近20公里路程才能回到市区。成千上万的市民这晚开著私家车前来接送示威者回家,由于车辆过多,无法前进,司机们开著红色车灯,车子在北大屿山公路的黑夜里汇成一条红色的河流。社交网络及一些新闻报导均将是次义载行动,比喻为香港的“邓寇克大撤退”。
原本想入东涌义载的Keith,由于收工迟了,当地车辆过多,完全没法驶入。而阿祖则绕过迪士尼附近,塞了半小时,才出到青马收费广场。最终,他成功接了三个年轻人出来。
公共交通运输在示威行动期间或之前就停止服务,这种情况在之后一再发生。在中国官方媒体《人民日报》公开批评港铁护送“暴徒”之后,港铁在每次示威前都会关闭相应的地铁站,在10月4日的示威中更出现首次的全线停驶。这令示威现场经常变成没有交通接壤的孤岛。
9月15日,港岛大游行之后,警方大规模清场,港铁再次关闭金钟、湾仔、铜锣湾等港岛线地铁站,各大巴士公司亦纷纷通知改道,金钟至铜锣湾一带成了孤岛,大批示威者被迫徒步走到北角、天后站并滞留。阿祖接到通知,带上了端传媒记者,轻车熟路赶往北角。与原本联系了的女生对上号后,阿祖又捞了她旁边站著的两个男生上车:“喂!去哪里?上车吧!”
三人上车后,两个男生既警惕又不好意思地向阿祖开口:“不好意思,可否知道你的车牌号码?我们想查一下是不是‘狗车’(部分示威者对警车的称呼)。对不起,真的不是针对你。”阿祖马上就回答了号码,然后说:“完全没所谓。”
经过一番上网搜索,两个男生松了口气。这时候阿祖问他们有否携带防护装备,才知道他们带了“文具”。
“哎呀,怎么办,你说矛不矛盾,其实带‘文具’的人才最需要义载啊。”阿祖自言自语。
“如果被警察截查,我们会怎样?”记者问。
“没怎样,直接全部拉回差馆呗。”阿祖像说著街市买什么菜一样。沉默片刻,他问记者:“妳没进过差馆?”
“没有。”
“很简单,进去以后,问你任何问题都不要回答。”阿祖对车上所有人说,“你回答的内容会成为日后呈堂证供,所以,一定要等律师来,就算律师来了,你们也什么都不要回答。”
几个年轻人在后面点头。
车子经过一个路口,左边就是警车。所有人都沉默不语,阿祖就这样开过去了。
临别闲谈之际,两个男生自称18、19岁。记者问男生,之前有没有坐过义载?二人均腼腆一笑:“没有,要留给更需要的人。”
“嗱!我都说的啦!他们就是这样的想的!”阿祖大叫起来。
学生走后,阿祖说:“做到一点东西了。”
首段xdd
请问车上载的是因为打砸所以不能回家的“抗争者”吗?在这样的时候看到这个文章,总有用不合时宜的感觉。
@China1 推薦看看這篇
https://news.mingpao.com/pns/%E8%A7%80%E9%BB%9E/article/20190927/s00012/1569523444428/%E7%AD%86%E9%99%A3-%E3%80%8C%E6%9E%97%E9%84%AD%E6%9C%88%E5%A8%A5%E5%BC%8F%E5%9B%9E%E6%87%89%E3%80%8D-%E6%96%87-%E5%91%82%E5%A4%A7%E6%A8%82
另外,你太離地了:1. 現在出來的年輕人早已對被捕、被傷害有堅決的決心,運動至今已經2000人被捕了,你覺得現場年輕人還會有僥倖心理嗎?2. 司機站出來義載也有風險,但他也有家庭需要照顧,他只是選擇以自己的方式去參與運動和努力,這樣為什麼叫掩飾自己的懦弱?
看到樓下有人問記者要是去訪balabala是不是也讓自己的小孩上前線呢?
我想反問,what if 那個人的回答是,yes呢?這會令這位朋友滿意嗎?
可能不會,可能這位朋友會繼續問,那記者去多問幾個人啊,看看是不是每一個人都這麼想?
Well,記者不是做大型人口普查,記者要問的問題是,年輕人,為什麼你們會出來?
這個問題相信已經有無數篇文章可以解答了。
如果這樣這位朋友還是不滿意,那就像樓下講的,可能只是因為你個人執著地相信年輕人都是被煽動出來的,年輕人都沒有獨立思考能力。
這就陷入那種最老套的解釋了吧。我想問一下你怎麼這麼自信呢?你去「勸」過年輕人嗎?你成功了嗎?
@China1 不如拿掉家長心態,拿掉預設立場,試試想得正面點,簡單點。如果你的孩子上街示威了,回不了家,你會想去接他嗎?有人載他回來了,你會感謝司機義載,還是會狠狠駡司機一頓?
有些大人總是一副居高臨下地嘴臉,說年輕人都是被煽動被鼓勵的。如果事情是這麼簡單,為何你們這些家長大人不「煽動」,不「鼓勵」年輕人安守家中?年輕人會因為有義載而冒十年被囚的風險?會因為沒義載而不上街?別天真了好嗎,這麼厲害去勸阻一個街上的年輕人看看。
經常預設年輕年都是蠢是衝動是無知是笨的人,是真心關心和理解年輕人嗎?
自我感动哟 真不错。
說報導過於情緒化的人是永遠不會明白香港抗爭者的心情的,因為他們知其不可為而為之的精神,不是「邏輯」和「理智」的結果。去過前線、到過現場的人會懾於現場豐沛的情感。人們前赴後繼的原因,是對小城的情感、對真理和正義的堅持。他們是為了這些才甘冒大險的。要真正明白這場運動的本質,是需要了解它的精神和情感,而不是自以為是的所謂「分析」。
至於說精緻利己的人,大概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按這個邏輯只有為理想死掉的人才有立場說話。這真是一塊完美得冷酷無情的道德高地,的確適合冷眼對他人指手畫腳的清高局外人站。
你可以不認同這批示威者(包學生和司機)的做法
但這的而且確是每次示威現場都在發生的事情 而且次數非常多
這篇報導其實就是一些小人物的描寫
也是另一個切入點來理解抗爭運動何以能延續至今
文中說到的搭車的勇武派,都是與家人“割蓆”的學生,既反叛期的青少年。而被採訪的載人者,則全部是自認膽小不敢去前線的成年人。
那麼建議記者多詢問一句被採訪者,如果是你自己的孩子們,會支持他們去前線嗎?如果自己不敢去,自己的孩子不讓去,又為何要如此支持別人的孩子們去呢?你做的事情,撫心自問,出發點是在幫助這些孩子們,還是在逃避和掩飾自己的懦弱?這些孩子們被如此鼓勵後,只會距離被捕、被傷、被害越來越近!
「屌!啲示威者左X住曬!頭先塞咗好耐啦!你唔使搵食人哋都要搵食啦!」
翻译:操,全他妈被这些示威者挡住了(妨碍),之前塞车塞了好久,他们不用工作我们都要工作赚钱啊。
何以如此心安理得地推未成年的少年去前线送人头,还没离开父母羽翼的他们,又能感受到多少社会不公?革命是需要流血的,并不是吃鸡游戏可以无限复活
五毛的每月会员是自费还是另有结算
希望端的编辑能够给香港话的文字加汉语注解。因为不会说粤语,文章开端的几句引用,我没有读懂。注解可以促进交流和沟通。
说不喜欢情绪化表达,要求信息量和深度,还被说五毛了····也是无语
戳中泪点了,人间的真情实意比小说还要精彩
小编和作者不必因底下粉红五毛的声音感到滋扰,他们说什么并非出于探讨的目的,只是单纯想让你们闭嘴。尤其是那个满口“宁”“嗷”的,很有代表性,现在墙内许多年轻人离了这些流行词已经不会表达自己的意见了,语言前所未有的贫瘠,目之所见皆是“满满的幸福感”“这是什么神仙xx”“我酸了”……语言的贫瘠带来的是思想的贫瘠,也因此坚持好好说话的端媒体分外可贵。感谢
不在水深火熱的香港中作抗爭,在冷氣房中螢光幕旁做鍵盤軍師的人,怎會有感受?
香港人加油
@yixiao 对不起,我被打脸了。向端的编辑道个歉。但确实这种文章对我没有任何感染力。
五毛个个都充值帮端,加油!
五毛今天还是这么努力
很側面描寫了香港一群成年人
有負擔但又希望能多做一點的心態
我相信這是真實的
如果說在打感情牌
那北方政權才是最在行吧
@fek 延烧是有这个表达的啊,延续燃烧的意思。不过还是要吐槽这篇文章的情绪化,仔细翻了翻,发现这个作者写的很多东西都是这样的。比较喜欢聚焦青年的情绪里。
有时候真的要怀疑一下端的编辑水平。某段“燃烧”写成“延烧”。一篇两篇有错别字情有可原,但是每天都有这样的情况出现,这种工作态度实在让人越来越失望。
端的真实立场与偏见通过这篇文章已经水落石出,无法说理之后,开始感动全球,这招术tg常用,怎么说呢,本来我谁都不站,但端变成现在这样,不断地发自我陶醉的报道一点点落人口实,真的不知道让一国两制消亡的究竟是林郑,还是像端一样误导性越来越强的,阴阳怪气的媒体
香港加油
打倒霸權
中三毕业工作的金融从业者🙈
简单回应,没有针对。
-
55%支持勇武。
我看不止,
废青蟑螂99.5%支持勇武,还有零点五是在ICU.
说数据麻烦讲样本量,麻烦讲统计纬度。在评论区看到太多报数据的,但是数据怎么来的,有没有去check呢。
所以啊,废青们要多读点书,没资格ivy league,麻烦八大也要争取下吧。呵呵
现在就是这样,55%的人支持勇武,但你能把全港一半人秋后算账么?根本做不到。
自我感动😂
建议端不要再羞辱付费用户了,我付费是来看有价值的“深度”,而不是小学生都会写的“剧本”
题目不如改成:
暴徒帮凶 : 一个不敢当”勇武“的利己主义者的自我剖析。
一丘之貉而已。
沒感情的人,才將感情當牌打。
这种精神还是蛮令人感动的
挺好的
这种文章从六月就有了,楼上自己视而不见而已,打感情牌?没那个必要
开始舞文弄墨打感情牌了嗷,还兵荒马乱,宁可真彳亍。
情绪到位,但缺少信息量
這種扶持年輕人會銘記於心。
看著看著就流淚了,很感動,香港加油
义士
很感動。
香港的抗爭能持續到今天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港人的互相扶持。
願榮光歸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