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龙城泰国泼水节:水枪射警事件后,城南道上没有了泼水派对香港

九龙城泰国泼水节:水枪射警事件后,城南道上没有了泼水派对

“政府作主。我们没有意见,搬就搬吧,不能反对,唯有继续卖东西。”

香港泛民绝迹区议会:问老中青三代,没议席怎么走?“又倾又砌”还可行?

区议会的功能一直备受争议,如今再面临改制,民主派的地区工作者未来怎样走?我们跟几位未能入闸参选的民主派聊了聊。

濑户的田中绫:她的秘密书店里,有一处秘密文库

她紧张得低叫一声,然后不禁失笑。平常跑惯这社区的营业车辆,都没注意到这小书店⋯⋯

深水埗黑窗里:走进这家素食“餐厅”,一场可能的变化在等你

“每一个被国家抛弃的人,他们所拥有的就只有彼此——如同在世界各处的我们一样⋯⋯」

深水埗有个“半杯寮”:香港防疫进行中,如何自己生活自己救

香港限聚令下街道死寂,这里却邀你来体验最低限度的相聚,“无论环境多恶劣,我们都不应轻易放弃社会生活。”

美丽即正义:留在香港的人,还可以营造自己的社区?

香港越变越多,你还可以坚持自己身边的“美丽”吗?有人从一棵植物开始,有人从一家店舖开始,为社区做事的方式还有多少种?

南丫岛:全香港都在变,但有没有不变的地方?

“我觉得这个地方有一种‘我们在这里共存’的意识,大家尊重彼此的文化,这对每个人都有好处。”

如何讲好一碟岛上的番茄炒蛋:大屿山的四份报刊,两种语言,二十年

香港地处处差不多?大屿山一座岛屿,却有区区不同的生活纹理,那里前后四份地区报刊,只属于在地生活著的人们⋯⋯

《浊水漂流》导演李骏硕:旁观社会中的创伤时,我们的位置在哪里?

新闻系训练出的导演,骨子里有始终如一对公义和真相的执着,偶尔也会柔软而敏感地在责任与伤害之间思量再三。

爱过:那些不再流连 bilibili 的年轻人

如今的 bilibili 小粉红或许不知,这里的第一个视频是关于对政府网络内容审查的调侃,当然,这个视频早已不见。

街坊也能改变社会?他们的深水埗街头巷尾实验

深水埗生活环境狭窄,公共空间成为基层居民社交与喘息之地,却又显得特别匮乏。我们该做些什么,才能让手推车不会撞上货车?该如何参与,才能推动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