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慷仁:深水埗街头的台湾演员——瘾君子、跑步者、回家的人,都是香港人国际

吴慷仁:深水埗街头的台湾演员——瘾君子、跑步者、回家的人,都是香港人

相隔多年,他又再次走在香港深水埗街头,默默观看著深水埗那些静止不动、不被注意的瘾士。

十场放映泪与火:10个在台港人看到的《时代革命》与《少年》

“我们都在电影里寻找自己曾经存在的证明,在前一生曾经活过的证明。”

2020年,我以“老兵”身分重返“贯彻以三民主义统一中国”的前线

两岸长期军事对峙,服兵役是每个台湾生理男性的法定义务,仅服役方式随时移而有变迁。然而,军队为谁而战?答案并不总是清晰。

金马专访《少年》主创:你是否看到,经过2019的香港,正在重回少年身

自由比一切都重要。我们虽不能在香港放映,但还能面对全世界,你能禁锢我的肉身,但不能禁锢我的灵魂。

《该死的阿修罗》导演楼一安:他这样讲述一个随机杀人的故事

萦绕在心头的梦境是“撞向国贸大厦”,几篇深度报导帮他找回了创作初衷。

大选前夕,被战争凝固的岛屿

六十年后,曾一度远去的战意,似乎又隐约重临台湾海峡。在台湾大选前夕,我们重返两岸对峙的地理前线马祖,这个因国共内战、韩战而生,被旧冷战时代塑造的小岛。半世纪以来,在一场还未真正到来、但也没有离开的战争中,马祖如何永远地被改变?生活在“等待战争”之中,是怎样的滋味?

流亡导演应亮:异乡人如何得自由,孩子知道答案

应正念自在可爱挥著“正念世界”的国旗,没有国籍疆界,不须护照签证,想去哪便劫机前往,潇洒降落⋯⋯

金马、金鸡隔岸赛果:平行时空各自安好,华语电影的未来将要如此吗?

不可抗力带来的伤,被包覆在实至名归的阳光里,但所有爱电影的人,都知道整件事让人多痛苦多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