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欲录风物深度被疫情改变的生活2019冠状病毒疫情

疫区爱欲自述:大瘟疫时代的约炮

隔离的生活把性的焦虑尤其放大,大瘟疫时代我们还可以愉快地约炮么?

德国Kit Kat Club。

德国Kit Kat Club。摄:Xamax\ullstein bild via Getty Images

特约撰稿人 范坡坡 发自柏林

刊登于 2020-03-26

#2019冠状病毒疫情#爱滋病#爱欲录

前几天脸书上的人气账号“纽约人类”(Humans of New York)发了一个暖化人心的故事,纽约小哥焦虑地等待检测结果之际,打开男同交友软件 Grindr,遇到一位退休医生,便向他讲述自己的焦虑。两人未有发生任何亲密接触,大叔不仅给予他很多心理安慰,还送来隔离期间的干粮放在家门口。

被特朗普连篇累牍的卸责叫嚣激怒的美国左派,这时候大概最需要如上正能量,于是纷纷点赞比心。感慨 Grindr 这个约炮功能为主的软件竟然还有这么多元的打开方式。不过料想当事人在打开软件的那一刻真的纯粹是想找人聊聊么?隔离的生活把性的焦虑尤其放大,大瘟疫时代我们还可以愉快地约炮么?

病毒的身份政治

英国卫报对几位卫生专家的采访都直接指出了此时结交新性伴侣的危险性:这种飞沫传染的病毒,可以在没有症状的情况下通过接吻感染,完全非一般的安全措施所能避免。

这种人心惶惶的情形不免让人联想起当年的爱滋恐慌。从上世纪80年代开始,欧美的男同社群大家开始彼此观望,相关的历史可以从影片《Long-Term Relationship》/长期伴侣(美国,2006)《Torka aldrig tårar utan handskar》/戴上手套擦泪(瑞典,2012)以及前几年大火的《120BPM》(法国,2017)可见一斑。著名作家白先勇在短篇小说《Tea For Two》中写到当时美国华人社群的反应,香港电影《基佬四十》开篇也跟一桩爱滋相关的葬礼有关。这段历程对于无论是回首沧桑的老同志,抑或新入行的菜鸟基佬都应该有所感触,因为爱滋病毒曾经给男同社群打上深深的污名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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