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四週年
在記憶消失之前,把歷史放進方舟:香港籌六四線上博物館
「經歷了反送中之後,會覺得一場社會運動是這麼豐富的。我會忍不住想,當年的北京...... 不可能只是那麼簡單,只是六四那天早晨的事情,前面發生了什麼?」
六四31年,紀念燭光熄滅時?專訪澳門民聯會區錦新、吳國昌
當疫情成為理由,澳門六四戶外紀念活動今年迎來全面禁制,區錦新和吳國昌確信明年仍能找到出口。香港呢?「香港情況遠遠比澳門惡劣得多,而且情況肯定越來越惡劣。」
評論| 吳祚來:當自由城邦遭遇末日帝國——六四倖存者眼中的今日香港
城邦的新生代與帝國的新極權遭遇,形成必然性衝突,問題在於,它所激發的,僅僅是一時的悲情?還是像六四一樣,產生一場新的歷史悲劇?
許仁碩:六四後,誰幫助中國政府突破國際制裁?
六四天安門事件後,歐美各國紛紛以經濟制裁、抵制中國方式表達對武力鎮壓的不滿。哪個國家以外交折衝與實際金援協助中國突破國際制裁?答案或會令不少人感到意外。
評論| 【重溫】安徒:毋忘六四——三十年流亡及香港本土的記憶政治
六四記憶在內地、海外和香港幾個不同的地方遭遇不同的本地脈絡,自然有不同形貌和際遇,發展出不同的力量。然而六四作為偉大的反抗暴政時刻卻是恒久不朽如一。
燭光集會,李蘭菊發言:30年記住所有細節,記住他們生命最後的體溫
(編者按:30年前,香港學聯代表李蘭菊在北京支援八九學運,1989年6月,她見證了清場一幕,以下是她今夜在支聯會燭光悼念集會上的發言,經端傳媒整合初稿及現場發言刊出。) 作為天安門的倖存者,為六四屠殺做見證,向來是責無旁貸。但雨傘運動之後,我曾經心灰意冷。尤其局勢開始發展得太過似六四鎮壓的前夕。於是,多年來抑壓著的傷痛一次過暴發,壓跨了我的精神健康,這幾年,我也需要醫生和藥物的幫助。所以當支聯會聯絡我的時候,我是不願意站出來做見證。直至佔中九子罪成,朱耀明牧師的一篇陳情信,我終於明白到,作為一個有信仰的人,我要有勇氣作正確的決定。能夠多走一步,就多走一步! 多年來,我在海外一直參加多倫多支持中國民運會的工作。在海外推動中國民主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