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邊」能給「那一邊」帶來啟示,或,另類的解決問題的方法。
現代醫學要取替迷信,本身就必須是一種宗教,妥協與認命的訓練。
門不常開,慶幸地,這一次開了。
騰芳明白不抗拒是最省氣力的,她自覺無力招架,一切都是將錯就錯。
我看見她拿華僑日報的手在抖,眼神游移,是那麼的敏感和脆弱。
一切消失,就像從未被目擊過一樣。
一如所有人,你恨你的工作,因為它讓你很難活;你不得不工作,因為它讓你活下去。
我聽着歌,站在彌敦道中央的安全島,看頭頂霓虹招牌,感覺一切未曾改變,忽然有一種回到家的感覺。
沒人願意相信那是意外,大家都覺得只有陰謀,才更符合當下的情理。
有那麼一瞬間,我失去了視覺。當我再度睜開眼,已見雲層消失,自己再度置身於黑夜之中,雨水滂沱……
這陣子「那一邊」發生了些事情,從「那一邊」過來的人忽然多了很多,於是,時鐘也跟着走快了。
正如所有愛情小說失戀段總會寫到,佯作若無其事,但此刻胸前紗布下有個在淌血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