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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顧爾德:離開人間的巨大身影

在這個光明與黑暗兩極並呈的時代,《人間》雜誌的創刊,提供了台灣讀者一個窺探社會黑暗面的重要視窗。

訪問結束後,鍾楚紅告訴訪問她的陳映真、黃春明等人,可以用她的照片當封面,「這樣,你們可以多賣幾本。」只是,這位當紅美艷明星的建議,沒有被接受。

1985年11月,《人間》雜誌的創刊號最後一篇文章,是陳映真對鍾楚紅的訪問。文中用了幾張廣告商提供的,受訪者艷麗的彩色照片;不過,當期封面還是選用了一個住在都市邊緣的山地小男生(當時還沒正名為「原住民」)黑白照。這張由報導攝影家關曉榮拍的照片,相當程度也定義了這本維持近四年、出刊四十七期雜誌的生命風格。

遽變年代的社會窗口

那個時刻,離台灣第一個本土反對黨「民主進步黨」創黨還有十一個月,離台灣宣布解除戒嚴令仍有二十個月。台灣的社會力與經濟力都在翻騰,各種臨界沸點的壓力,都在試圖把威權政治加壓於台灣社會的鍋蓋掀掉。整體財富的累積與人民知識的增長,讓台灣人對未來充滿樂觀的想像;另一方面,經過二十多年社會經濟壓縮式的快速變遷,各種社會緊張、矛盾與不平等在加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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