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中央研究院人文楼图书馆，一个香港抗争T恤特展“这城穿过民主”正在进行。

它与月初刚结束的“香港研究走向全球国际研讨会”相配合，展品来自中研院的“香港研究资料库”。资料库由香港学者梁启智于2023年建立，两年间向许多港人征集了关于香港公民社会的各种收藏。研讨会偏向学术，T恤特展则有趣、直观；T恤较方便保存、又能跟著人移动，在在提醒著香港公民社会的起伏与记忆。

“香港曾经是抗争之城（city of protest），每年有三、四千个游行”，“台湾香港研究学会”理事长陈健民回忆。香港自2020年港区国安法实行后，游行空间骤缩，游行示威变成一种乡愁。展览中特别挂出来的16件T恤，大多与香港的民主运动有关。比如2019年反修例运动的两百万+1游行Tee、自由Hi、香港加油Tee，2014年和平占中Tee、2012年政制改革Tee，还有2003年反对23条、六四佐丹奴标语Tee等。

每一件，都标志著一个大汗淋漓或曾骄阳又落雨的游行日，都关于某种诉求，都讲述一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