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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粒移動的大花生——野猴生態調查員的山野行

「在香港保育猴子,實際是替牠們絕育。」

我是一粒移動的大花生——野猴生態調查員的山野行
一隻年長猴子背著一隻小猴子。攝:林振東/端傳媒

【編者按】「其實你返工有咩做㗎?」——這個問題,你有問過別人或被人問起嗎?

這個來自日常的問題,啟發我們開啟「返工這回事」這個新欄目。在當代社會,工作主宰我們的生活,既定義個人的身份,亦維繫社會的「正常」運轉,但在「隔行如隔山」的區隔中,我們並不容易看見彼此——從恆常的工作勞動,到行業內的語言詞彙、職場文化、人際關係、性別分工、權力層級以至價值體系。藉此欄目,我們希望打破邊界,深入聆聽多位「打工仔」的行業見聞,不但走進社會各行業的「貼地」日常,亦從職業的視角觀照當代社會的切面和現象。

這期文章我們訪問前野猴生態調查員A,聽他講述自己與香港猴子的故事。他的故事不單是關於官方如何治理野猴,還關乎人猴之間的界線、情感與共存之思。

香港的自然生態愈來愈受人欣賞,但眾生並不平等。雀鳥或蝴蝶這些野生動物備受人們喜愛,另一些野生動物卻偏偏不受人青睞,有些甚至因為到訪市區,引來人類的投訴,需要動用公共資源管理。

野豬和猴子就是這麼不受歡迎的野生動物。

我是一名行山愛好者,幾年前經朋友介紹,誤打誤撞與猴子結緣,做過年半的野猴生態調查員,成為公家野猴管理系統的一分子。我的工作分成兩部份,一部分是每年出車200多次,到香港的郊野公園點算野猴,調查野猴的數量變化,另一部分是協助獸醫進行多次猴子絕育行動,控制野猴的數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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