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原文发表于Matters,端传媒获作者授权转载。
今年出版的《自由主义的重生与政治德性》收录了我三十三篇学术文章,其中大多写于2015-2019之间。写于2018年的学术文章有十篇,写于2019年的有七篇,但去年我也写了大量的杂文,所以全年大约写了二十篇文章。可以说,2020年是我这五年来最低产的一年,从年初到现在,只有两篇长文。
说2019年的八月扭转了我的人生也不过分。后来我写了两篇文章讲述那件事发生后两个月间的遭遇,有一种打落牙齿和血吞的味道。大概是因为听过的惨案太多,所以三四个部门的车轮战,一周一两次的拜访,在我看来都不算什么“铁拳”。一年来我的朋友每次见面或打电话,都第一时间询问我的安全状况,尤其在许先生“被嫖娼”的那段时间,他们害怕“终于要对知识分子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