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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者來函: 從《幸福綠皮書》讀《在世界與我之間》——如何定義文明

鋼琴家遭受無盡歧視後,臨近崩潰邊緣。他對著司機竭斯底里地說:「他們請我來演奏,只是為了提升自己的品味,實現文明,而非真的能接受並喜愛我。」

讀者來函: 從《幸福綠皮書》讀《在世界與我之間》——如何定義文明
《幸福綠色皮書(Greenbook)》電影劇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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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綠色皮書(Greenbook)》這部電影講述一位天才非裔鋼琴家,聘請了一位潦倒失業的義大利白人作司機,在美國南方進行巡迴演出的一場公路旅行。故事裡的種族階級,跟現實有著強烈的反差,尤其是求職面試的一幕:黑人鋼琴家坐在冠冕堂皇的大廳皇位上,高傲地俯視坐在低矮椅子上的白人司機。那一個定格,活像是導演多年來對種族歧視的憤恨,所濃縮成的小復仇。

雖然在旅途上,鋼琴家成功以才華溶化了司機因社會教化而成的種族歧視。可對當時的社會來說,黑色的皮膚是烙在身上,無法遮蓋的身分象徵。鋼琴家始終無法擺脫他人歧視的目光,與社會既有的階級制度:他在酒吧被無故毆打,在公路上被警察截停禁錮,在演奏場合被拒絕使用室內的洗手間。他只能無奈地穿著華冠麗服,住進充滿跳蚤的廉價旅館中。他的才華被世人擁戴恭維,但他自我的本質,卻遭世人鄙夷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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